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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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白河~”耳边的呻吟断断续续,我按掉手机,轻轻抚着她汗湿的刘海,重重压在她身上,挺身刺入。 炙热的裹挟感瞬间点燃我的神经,触发层层的快感,电流般燃烧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所有感官都叫嚣在我与她交汇之处,她的身体是正在燃烧的火山,我被喷发的熔岩中融化,堕入永无止尽的疯狂之中。 手机灯光不停闪烁,然而除了她的炙热和呻吟,我什么也感受不到。 感觉有东西触碰我的眉毛,我缓缓睁开眼,抓住她触感细滑的手。明亮的光线透过浅色的窗帘透进来,我伸手揽过她赤裸光滑的身体。 “几点了?”我懒懒开口,声音喑哑。 “快十二点了。”她的小腹紧致柔软,没有一丝赘rou,我的手又忍不住向下滑。 “啊,“她吓得抓紧我的手,声音软得让人更想欺负,“白河,我那里,好像被你撞坏了。” 我剥开她的花蕊,缝隙处猩红肿胀,密道外缘也有些撕裂。 “疼么?”我后悔自己的鲁莽,竟像初尝禁果的男孩般无法自持。 “嗯。”她委屈地看着我。 “对不起,下次我会轻点的。”我抱着她吻着。 想起昨夜的电话,陪纪伦樱吃过午饭,我去了趟“风芷茶社”。 茶社空荡无人,既没有顾客,连茶艺师也不见踪影,我心中暗自诧异,平日虽然茶社客人不多,但不至于萧条至此。 沿着大堂的楼梯走到二楼,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何青房间门口走过来。 “沈白河?”走在前面的肌rou男问我。 我点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靠近我,肌rou男守住楼梯,似乎是阻止我下楼,另一个满脸横rou的笑容虚伪:“人在里面,要不要先去看看?” 我快步走进何青的房间。眼前的景象,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何青被双手反绑,缚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被刀划成碎布,到处耷拉着,皮肤也有划痕,最可怕的事,她白皙的脸上有五六个圆形烫伤,纽扣大小,有的鼓起水泡,有的已经溃烂,惨不忍睹。 她似乎被我的脚步声惊醒,虚弱地睁开眼:“小河。” “什么情况,他们是什么人?”我靠近她,却不敢碰她,怕触及她的伤口,只轻轻解开缚在她身上绳索。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我。 外面的肌rou男似乎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着七八个男人走进房间。 “沈白河?”女人看着我,眼神居然有些温情。 “是。”我点点头,“你是谁?” 她看向何青,眼里蓄满了恨意:“你问她。” 何青闭上眼,不看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女人看向我。 我没理她,试图上前扶起何青,刚才门口的肌rou男和假笑男立刻走过来,双双抓住我的手臂,让我一时动弹不了。 十八 “你知道,她脸上的烫伤怎么来的么?”女人的脸有些狰狞,“我让她打了三个电话,只要有人来,我就松开她,如果没有人来,每隔三小时,我就让人用烟头在她脸上烫一个疤,看她以后还能不能用这张脸害人。” “害人?”我有些不解。 “你太不了解她了。”女人的眼中居然有泪光,“她最喜欢引诱未成年,骗他们上床,教他们那些男女苟且毫无廉耻的东西,把那些单纯的孩子变成她泄欲的工具!” 我有些震惊,一时说不出话。 “我已经调查她很久了,”女人扔过来厚厚一叠照片,“除了你,她诱惑过不下十个男孩,有大学生,甚至还有初中生。” 我快速翻看这些照片,手有些颤抖,这些照片,有手机偷拍,也有监控截图,都是她和不同男孩的照片,有的亲吻,有的搂抱,还有的明显在猥亵。 我突然觉得好恶心,我想起和她接触的点点滴滴,她教我女人身体的美好,教我如何取悦女人,教我各种性爱技巧,原来都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欲望。 “我的儿子曾经非常优秀,就是因为高三遇到了她,被她百般蒙骗,万般诱惑,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她的奴隶,最终无心学习,高考失败就跳楼了。”女人走近她,使出全身力气,将她从椅子上推倒在地,绝望地说,“我恨她,我恨不得她马上去死。” 女人大口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良久,她用脚踢着地上的何青,狠狠地说:“她不是喜欢被人cao么,我今天让她尝尝真正被cao的滋味。” 进来的男人们迅速行动起来,打开电灯、关上房门,拉上窗帘,肌rou男和假笑男控制着我。他们把何青拉到床上,扒下裤子,压着她的手臂,撑开她的大腿,轮流强jian她。 她的叫声从凄厉到沙哑,从虚弱到完全无声,从泉口流出的,有jingye有粘液最后是血,很可怖的是,她在被强jian时竟也高潮迭起,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痉挛,表情时而恐惧时而享受,泉口一阵阵收缩抽搐。 从下午一直到夜里,近十个男人不停歇地轮流凌辱她折磨她,肌rou男和假笑男也忍不住上阵cao练,何青到最后几乎瘫死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中年女人早已离开,留下满地的照片,我看到有一张是我骑在她身上冲撞,双眼迷离失神,满脸欲望的享受,就在茶馆二楼。 我再也忍不住,冲进厕所狂吐起来,六年的记忆,就像床上男人们撞击何青一样,撞击着我的灵魂,让我恨不得死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茶社,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纪伦樱家,只记得我不停地在浴室里洗刷着自己,只记得纪伦樱哭着在浴室门口敲打,只记得她紧紧抱着我,直到我疲惫至极沉沉睡去。 十九 醒来的时候,纪伦樱靠在我身边,我把头埋进她的胸口,温热柔软的感觉好像回到了母亲的zigong,舒适地让人心安。她轻轻抚着我的头,安静地陪着我。 除了何青,我也睡过不少女人,有的是在酒吧认识的,有的是文晋生带回来的,也有无聊时沫沫摇到的。我对性爱很随便,遇到美女、兴致来了、闲极无聊,都可能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甚至还有些恶趣味,有些变态的重口味。 我深深痛恨自己的过去,肮脏而不堪的过去,心脏也因为沉重的悔意皱缩着,疼痛着。 纪伦樱抱着我,甜美而充满女性温柔的体香熨烫着我的心,将它慢慢舒展、平复,让它不再疼痛,我牢牢圈着她的腰,想把她揉进体内。 耳边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我抬起头笑着问她:“肚子饿了?” 她的小脸顿时红了。 “跟我回家吧,正好蹭饭。”我拉着她起床,带她去见爸妈。 我妈真的超喜欢他,抓着她的小手舍不得放,还把自己当年陪嫁的手镯拿出来,戴在她手腕上,催着我们马上结婚生孩子。 她甚至想让我爸丽江的房子别买了,她要留在这里带孙子。 我赶紧岔开话题,让我爸抓紧办妥,她想带孙子,我还想二人世界呢:“不急不急,伦樱父母还在国外,等年底回来再谈结婚的事,你们该旅游旅游,该买房买房。” “阿姨,白河跟我说,您和叔叔年轻时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能朝夕相伴,你们放心去旅游去享受生活,我会照顾好白河的。”纪伦樱看着我妈,温柔地说。 周一,海州艺术学院报告厅,我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珠宝设计奖,拿到第一笔奖金。 颁奖仪式后,本地著名的珠宝企业云开集团向我抛来了橄榄枝,希望我能成为他们的品牌珠宝设计师,年薪五十万,并承诺有独立工作室,负责旗下的新品牌系列。 我欣然答应,和钢琴调律师相比,我更喜欢珠宝设计的工作。 “白河,你这款胸针设计得太美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想要拥有它。”纪伦樱充满爱意的赞美,让我充满自信。 无独有偶,之前投稿的珠宝比赛也陆续获奖,我与云开的合作工作室也迅速筹建起来。 “白河,这周末学校组织老师露营团建,可以带家属,你陪我一起吧。” 我正在书房里,关注最新的珠宝设计相关潮流与动向,为新品牌线“微光”的定位和风格做准备,纪伦樱的微信发了过来。 因为作息时间的差异,暂时我们没有住在一起,润阳花园的房子离工作室比较近,最近筹建很忙,我在这里的时间比较多。 “好。”我看了下日历,今天周四,“明晚下班接你。”我给她回了个消息。 二十 “白河,要来不及了。”她推着我的手,声音软软的,“昨晚不是已经…”她红着脸,没好意思说完。 我的手仿佛具有独立意识,仍然在她身上轻抚游走:“乖,最后一次。”我意犹未尽地欺身上去。 果然差点迟到,堪堪赶上校门口的两辆大巴正要出发。 “弟弟是年下哦~~”看见我,她的同事们都不由地起哄。忘记说,纪伦樱今年硕士毕业回国,比我大两岁。 虽然我学业期间叛逆不羁成绩欠佳,但长相偏偏是充满书卷气、斯文败类那种,我妈生气时,也常骂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加上五官精致柔和,皮肤白皙,经常被酒吧的女人调笑是“腹黑小奶狗”。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丰润女人,五官姣好,蜂腰肥臀,看着我的视线充满探索和情欲。我看女人很准,基本上一眼能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兴趣。这个女人,按我一贯的行事风格,今晚就会被我压在身下起伏沉沦、娇叫连连。 “白河,这是姬姐,是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纪伦樱介绍着。 “jiejie好。”面对女人,我向来嘴巴很甜。 到露营地大概有两小时车程,一路上,姬姐的目光不时地在我身上打量。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说是露营,也只是搭个天幕烧烤休息,晚上还是有民宿入住的。有家属的自然是安排单间同住,没带家属的,就两个同事一间。 私立高中班级不多,来团建的老师加上家属,大概70多人,分散安排在几家民宿,和我们入住同一家民俗的有姬姐和几位其他的女老师。 搭营烧烤的时候,几个男老师动作相当娴熟,四个大型天幕很快完成,放上桌椅板凳就可以,烧烤炉和食材都是民宿准备好的,平时熟悉的老师和家属们都自得其乐,有的坐在天幕下聊天,有的在烤架前翻动食材。 纪伦樱在民宿房间里整理衣服和洗漱用品。我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姬姐说她想买点东西,让我陪她四处看看有没有便利店。 露营地在山下平坡,民宿沿山路次第而建,我们顺着嶙峋石阶往上走。山上遍布绿植密林,姬姐突然扭到脚,我扶着她,到一处隐蔽在废弃石屋后的平地查看。 脚面和脚踝似乎并没有出现红肿异样,我抬起头看向姬姐,她伸手抚着我的下颌线,将我拉起身。我的手不由自主摸着她的胸,饱满丰盈,和纪伦樱小巧的少女胸完全不同,我从她领口伸手进去揉捏,雪白的软峰上立起硬尖,像暗红色的马奶葡萄,我低头吮吸起来,引得她呼吸急促,吟哦阵阵。 伸手从她内裤边缘探入,密林处已是湿漉漉一片,挑起食指和中指拨弄抽插,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腰肢上搓捏揉掐,伴着她的媚声入耳,我下身的硬挺蠢蠢欲动。 二十一 用力将她压在石屋粗糙的墙,我扯下她的内裤,正要挺身而入肆意释放,突然胃部一阵抽搐,眼前仿佛就是何青被轮jian后流满粘液血液的恶心黑xue,顿时性欲尽消,委顿不起。 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我用两只手指快速抽插取悦,让她陷入高潮,将她长裙拉下挡住私处,然后不动声色回到营地,用肥皂把手指反复搓洗。 纪伦樱还没过来,我走到天幕旁,看着烤架上翻动的带血羊rou,突然感到腥臭恶心。 当晚,民宿安排了露营的经典项目——篝火晚会,七十多人分散坐在篝火旁尚未拆掉的天幕下。民宿老板支起了音响和点唱设备,露天KTV点燃了现场。 搂着纪伦樱坐在角落,窃窃私语,我哄着她,说着女人爱听的那些话,她红着脸躲进我怀里。 姬姐走过来,明显已经洗浴过,换了条裙子,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我心里也有些焦躁,为自己的异常,所以听过几首歌,就赶紧拉纪伦樱回房,剥光她的衣服按在沙发厮磨欺负。 她不太适应如此频繁的性爱,泉口处有些泛红,不过似乎已能适应我的粗大,倒不至于再次撕裂。每撞一下,她便痛叫一声,我知道她泛红地方已经破皮,但心里有种恐惧让我停不下来,只能疯狂刺杀证明。 等情欲消退,我问民宿老板要了红霉素眼膏,细细地给她涂在下身红肿溃破处,她的眼泪和着呜咽,烫灼着我的心。她弱弱地求我:“白河,今晚别再要了好么,我太疼了,你每次动作,我都像被刀片割过一样。” 我把她抱进卧室,碎碎地吻着她,从眉间到鼻子到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下次我一定轻轻的。” 她在持续的安抚下慢慢睡着,而我心中疑虑未消,之前强烈的恶心感,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第二天的行程更轻松,大家睡个懒觉,吃个早餐,就在山里钓钓鱼、散散步、或是坐着电瓶车在山间游览。 吃完晚饭回校,已近九点,我把她送回家,转身来到“半曳”酒吧找姑娘。 “两个,一个少女,一个少妇。”我给小七交代。他有点吃惊地看着我:“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 “别多问。”我心中疑惑未解,不免烦躁。 两个女人同时被送进包间,我坐在沙发上招招手。待她们走近,我不由佩服小七,真是两个绝色人儿。 年轻的好像还未成年,我问她年纪,非说自己十八,五官似乎还未长开,身材也是玲珑可人,乳胸柔嫩,下身处粉粉嫩嫩:“哥哥,我是第一次,轻点。” 少妇年纪的另有一番风韵,肌肤紧实,细腰柔软,小腹甚至有点腹肌,应该是女上体位的熟手,男人只管享受即可。 前戏都很顺利,少女的泉口淅淅沥沥,已经张着嘴嗷嗷待哺,少妇也衣衫尽褪,坐在我手指尖上腰肢摇摆。 我抽出手指,少妇拉开我的拉链,正要含住我早已硬挺的粗大,突然我喉间一涌,不可抑制地想要呕吐。我挥手大力推开她们,冲进包间里的洗手间一阵狂吐,连眼泪都逼了出来。 二十二 我不死心,漱漱口走出洗手间,女人们看我眼神有些不解。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我把少妇撵出包间,年轻的小姑娘吓得也要走,被我一把抓住按在沙发,在她大叫“救命”的同时穿透了她。 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恶心和腥臭。我仍不死心,顶着恶心在她细小的身体里死命冲撞、摩擦、撕扯。没有快感、完全没有快感,小姑娘的泉口已经被我撞裂,流着鲜红的血,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挣扎,被我一把捋到身后。 我在她的惨叫声中发疯一般狂捅,她两眼泛白奄奄一息,而我依然没有丝毫的兴奋和欲望,只有来自心底的拒绝和恶心。 内心近乎绝望,我这是怎么了??? 我无力地从她体内抽出,粗大早已经坍缩,也没有射精,她早已痛得昏死,瘫在地上。 我是不行了么,可是昨晚和纪伦樱还是正常的啊?毫无头绪又头晕脑胀。 我让小七处理现场,少妇给两万封口,小姑娘给了十万,估计她要很久才能恢复了。 文晋生,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名字,说去仙本那潜水已经有一个多月,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回来。 按指纹走进别墅,空空荡荡,没有人,打算给他发个消息,想了想又作罢。躺在客厅沙发上,我回想着最近发生的各种事。 我想到何青。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在“洛丽塔”驻唱,已经不记得究竟是我勾搭的她,还是她诱惑的我。懵懵懂懂的气盛少年,遇到成熟美艳的酒吧女人,性的吸引天经地义,地火天雷。 我的第一次是她用口的,至今记得浓白的液体从她唇边流淌下来的样子;我最疯狂的zuoai也是和她,在酒吧炫光灯下,当着几百人的面,把她按在茶几上抽插,好像是因为她放我鸽子,去找别人。 我了解她身体的每片肌肤,每个敏感点,她喜欢我撕咬她花蕊里的豆粒,那会让她浑身颤抖;她指导我进入她的节奏,我拥有三分钟内让她高潮的节律技巧。 她越来越依赖我,我却逐渐变得恶趣味,爱上玩弄她的身体。我用手指撩她,又不让她满足;给她体内塞上跳豆,在她演唱时推到最强档;把各种异物捅进她体内,对着异物喷洒;我也插过她的后庭,她坐在我身上,泉口还吞吐着我特制的冰棒。 她是黑诊所的常客,经常要去取异物,去治伤,去处理密道撕裂,医生都知道她有个变态的男人。她怕我,又渴望我,因为我能给她最极致的快乐。但我渐渐厌倦她,只是偶尔欲求不满的时候才去找她。 只是我不知道,为了满足无止境的欲望,她居然引诱那么多未成年的男孩。 想到她被轮jian的那幕,熟悉的恶心的感觉又浮上来。我明白了,她教会我的东西,注定要还给她吧。 二十三 文晋生,我今天第二次想起他。 我总说他变态,其实更变态的是我吧。 他在“半曳”打架的时候,其实还挺单纯。虽然不受父母重视,但锦衣玉食、又是家中长子,自然是受着保护长大的。 他后来对感官刺激的无节制追求,也是在小七的引领怂恿下慢慢腐蚀的。他说的没错,他最大的败家就是想要我,想要我在他手中颤抖求饶,满足他越来越高的兴奋阈值。 我抵制不了金钱的诱惑,一如我压抑不住情欲的诱惑。所以,他说三百万的时候,我便舍了道德廉耻,舍了男人尊严,我甚至怀疑,如果他出价再高点,有些禁区他或许也能进入,其实我也好奇,被男人刺入是什么感受。 还好,我还有纪伦樱。 不可否认,她是我心中最纯美最清澈的女人。我曾想努力守护这份独一无二的完美,但情欲来的时候,我说过,我压抑不住。 不仅对她压抑不住,我对任何情欲都是,来者不拒。所以露营那次,明知她同事对我的心思,我也配合她去山上屋后,因为想尝尝不同的女人。 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在两性关系中尤其如此。我爱女人,仅当我在她们体内的时候,她们包裹着我,吮吸着我,给我快乐,让我疯狂,谁给我的快乐多,我就最爱谁。 纪伦樱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最爱她赤裸地待在家里等我,我想在每个角落推倒她,在每分每秒侵占她,她拥有最让我迷恋的身体,最让我神往的密林甬道,最让我心醉的哭叫声,所以我最爱她。 圣诞节,和刚刚回国的纪伦樱父母约好见面,我在商场里挑选合适的礼品。珠宝设计室的工作已经渐入正轨,结婚的事情也正提上日程,怀里揽着最爱的女人,现在的我,也算是人生赢家了吧。 手机推送了条消息:“沈白河,我回来了。” 支付宝转账的声音,我低头一看,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