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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来。”她收着声音小声念道,声音小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几乎含在唇间。 只是jiejie说什么,弟弟都是听着的。 凌清远偏着头,单侧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压下身在她唇角烙下一个吻,“要不要?” 都叫你进来了,哪里还有那么多问题啊! 凌思南气呼呼地想。 “要的话,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不要总想着逃,听话。”他低低诱哄着,拇指的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唇,说话的口气柔软地像是在棉花团里晃荡。 凌思南下意识地张口咬他。 少女洁白的牙齿陷进他指尖的纹路里,陷出一个浅浅牙印,不痛,反而酥麻地痒,挠心底的痒。 “小坏蛋。”凌清远撇唇笑了下,身下的性器忽然往前挺,凌思南低叫了一声,空虚感被瞬间填满,舒服得快化成水摊开,有一声抽弄发出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她和他都听见了。 凌思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收回手挡着面孔,不肯让弟弟看自己。 “这么湿怎么办?”他低头问她,又缓慢地挪动她体内的roubang,往各个角度顶弄:“……jiejie的水好多……里面好温暖……顶哪里都是软的,还会吸我……” “凌清远你闭嘴……呜呜……”她发出哭腔,却也不是因为真被他逗弄哭了,是因为身下他悠悠缓缓的动作实在太磨人了,从他蹭弄的那一块开始痒,酥麻感自那一处沿着神经末梢往全身蝼蚁似的爬,把她折磨得难受。 凌清远在她的颊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怎么哭了,是不想要么?” 明知故问! 凌思南咬着牙还在坚持,可是真的……真的好想弟弟能快点cao她…… 他含住jiejie的耳垂:“不喜欢,我退出来了哦。” 哪里退的出来,她勾在他臀上的腿夹得死紧。但是他偏偏要做个样子,yinjing从咬着他的rouxue里一点点往外抽,每向外退一点,就带出一波xue内的清液,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浸得湿透。 凌思南偏头,也咬住他的耳朵。 “凌清远,你说话不算话——” 他楞了一下:“什么?” “你说……你自己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耳朵被jiejie啮咬着脆弱的耳骨,少女的气息呼洒在耳间的细小绒毛上,凌清远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溢出了低吟“……嗯……我说……什么……了?“ 她索性豁出去了:“你自己说要把我……下不了床的!”结果还是偷偷消音了两个字。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欲求不满的宝贝。”耳朵被放开,凌清远扶着她的腰,身下原本要退出的roubang又往回送了一截,悠悠地磨蹭,“jiejie,在床上可以浪一点,想要就说出来。” “……我已经说了要你进来的。”她觉得委屈,身子随着弟弟的动作扭动,巴不得他戳得更深。 “这么收敛可不好。”凌清远伸舌舔了舔她的唇珠:“说要弟弟cao你,说以后随时随地都popo:可以做。” “……前面那句就算了,后面免谈!” 凌清远挑眉:“前面那句算了是什么意思?” “……我、我说过的。”那个录音里。 “这种话,说一次怎么够。”凌清远的目光沦陷在欲望里,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的紧迫,慢条斯理地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臀部摆动的幅度仿佛计算好似的,每次都挠到她酥麻的那个点,可是就是点到为止:“我还想听jiejie你叫床呢。” “你疯啦,这屋子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低声抱怨着,虽然没有被彻底满足,可是弟弟顶得她太舒服了,让她忍不住跟着迎合上去,一点点忘记了矜持。 “让爸爸听有什么关系。”凌清远的喘息声逐渐也按耐不住地溢出来:“嗯……儿子干女儿,血脉不是更亲了么,你看,现在我就插在亲jiejie的xiaoxue里,jiejie都已经被我cao得流得那么多水……”言末,仿佛真的为了应征他的说法似的,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啊……清远……”凌思南的rou缝因为他说的话急促收缩,又一汩水被弟弟的roubang从xue内带出来。 “可能当初生我们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zuoai呢,jiejie——不然,为什么我们是姐弟?”身下的roubang被jiejie的rouxue含得死紧,凌清远发出低低的喘息,少年的喘息声清浊相合,带着点rou欲,又毫不猥亵,若有似无地撩动凌思南的耳膜,让她沉浸在春情荡漾之中无法自拔。 弟弟,该死地勾人。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 有汗水已经从凌清远的额际沁出,他绷着喉线,停下臀部的动作,“想要什么?告诉我。” 虽然被情欲笼罩,凌思南还是清楚地知道,这一刻自己是清醒的。 她揽下凌清远的脖子,抬头直直地望进他清湛的眸底:“……想要你。” “嗯?”那一刻,凌清远心里明明都快开出花来,面上却波澜不惊地,偏了偏头,不置可否。 凌思南望着面前少年清俊的脸,回忆起这些日子来心头每每无法抑制的悸动…… 是喜欢的。 放不下喜欢的。 不想让给别人。 不管是人。 还是身体。 连和亲弟弟上床这种羞耻的事情,也都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她现在还在矜持什么呢? “……想……被你cao……”她轻垂着眉眼,虽然话是说出来了,还是不敢看他。 然而感觉耳边有热息拂过,“我是谁?” 她想起初夜的时候他的坚持,小声说:“弟弟。” “名字,笨蛋。”凌清远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看我,我是谁?” 身下一个贯穿,径自破开rou褶的阻扰,挺进了最深处。 她“啊”了一声,把他抱紧。 肌rou真结实。 被他插得好舒服。 “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凌、凌清远……” “所以呢……” “清远……cao我——” 唇线牵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他回抽,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