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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十有八九就是王书钧所为了。” 玉竹手一拍桌,咬牙切齿道:“那我明天就去颐阳城,杀了这挨千刀的王书钧。” 曾韫并不为所动,淡淡地道:“以你现在的情况,去也是送死。王书钧手下能人众多,有以用暗器出名的‘黑风白雨’,还有闻名武林的‘三奇八怪’,而现在的你,连一个区区无名的曾韫都杀不了,谈报仇岂不可笑?” 玉竹被他一番话说得怒气上涌,瞪着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自己yin毒尚未完全制住,内力也尚未复原,惯用的宝凤双剑已经不知所踪,更不提敌众我寡,敌守我攻。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好像她都没有胜算。 师兄师姐呢? 也不妥,王书钧毕竟朝廷的官,而此事又十分凶险,师父去世后只剩他们四人支撑红药派,折她一人还好,如果连累师门,她即便到了阴间也无颜面对师父。 曾韫叹了口气,道:“也罢,曾某此行本是为了拜会一个故人,可以先缓缓。我既然救了你,就没有再让你去送死的道理。接下来这几日我同你一起,帮你调好伤势,如何?” 玉竹忙不迭点头:“这样是最好不过了。” 曾韫道:“先说好,这段时间你不可贸然行事,我陪你到颐阳打听情况,你能知难而退是最好;倘若不能,实力相差太多的话,我会阻止你,怎样?” 玉竹有些犹豫,她知道曾韫是为自己考虑。平心而论,这一趟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是因为实力不够就此放手,雯儿和马家村的汉子岂不是白白地丧失了性命? 她宁愿斗个鱼死网破。 曾韫看她犹豫不决,冷笑道:“如果你要拿我救回来的这条命去送死,那曾某就不奉陪了,这毒,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话说的挺重,并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玉竹只好答应下来:“好,全依公子所言。” 曾韫道:“哦?公子?这会儿我又不是阿韫了?”说罢便不理会满脸通红的玉竹,背过身闭眼打坐了。 颐阳城.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颐阳城.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1 两人没有再耽搁,翌日一早,便策马前往颐阳城。 人有两个,马却只有一匹,而落脚的客栈离城尚远,理所当然地,两人共骑这一匹马。 这天是个晴天,碧天无云,微风拂面,两侧的草木都比往日葱绿了些。 但他们两人谁也没心思欣赏这美景。 曾韫扬鞭控辔,玉竹则坐在他的怀中,马背位置有限,两人只得前胸贴后背紧密地挨着。 玉竹打小练功,骑马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再寻常不过,可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她觉得这般难受。 因为挨得极近,曾韫那双手就环在她的胸前,唇就贴在她的耳后,她甚至能捕捉到曾韫每一次呼吸所扑出的热气。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呼吸,他的每一声呼和。 令她想起昨晚的情形。 玉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因为yin毒尚存才这般失态,于是坐在马背上,暗运内功,想抑制下躁动,然而几次三番都没什么成效。 马背仍旧在颠簸,她背挺得僵直,努力不让自己倚靠在曾韫温暖的胸膛上,纵然从背后看乍一眼发觉不出什么异常,但其实面上已经潮红一片,身下更是泥泞不堪了。 曾韫一心赶路,昨夜他坐在外厅,听见里面的玉竹几乎是翻了一宿,心知她心中有事不成眠,想着赶快到了颐阳找一个像样的地方住下,才能让她好好休息,早日治好伤势。 但此时,他也察觉到了怀中玉竹的异样。 曾韫勒绳住马,问道:“怎么了?” 没等玉竹回答,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已经有了答案。 此处距离颐阳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但那是往日,今天两人一马,马匹当然也无法像一人骑行时那么迅疾,倘若以内力抑制yin毒,也只能勉强后延不过两个时辰。 不管怎么算,恐怕都来不及。 但他还是有些奇怪——从时间上看,昨天那次交合已近凌晨,这毒不该发作的这么早才是。 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罢,他这样想道。 又看了眼怀里发抖的玉竹,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时判若两人,他不觉有些心疼,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忍么?” 玉竹不答话,只是死命抓着他青纹白玉袍的袖口,低着头一声不吭。 曾韫知道她大概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忍,恐怕不是办法:毒发之后身上奇痒不说,如不及时解毒,恐怕又会损其经脉,况且在这马背上两人相挨又近,对她无遗又是一种煎熬。最棘手的是,这行路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暂时找个旅店为她解毒也是困难。 他咬了咬牙,干脆舍了大路,驭马抄了鲜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上树木繁茂,遮阳庇荫,路起伏不平,马走得愈发颠簸。 人在马上,马的颠簸,自然就变作了背上两人的颠簸,越是颠,人依的越是密。 玉竹的臀已经贴上了曾韫的胯,她的背则黏在了曾韫的胸,曾韫被风扬起的发丝根根抚过她的脸颊。 她快撑不住了。 颐阳城.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颐阳城.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2 曾韫依旧手执缰绳,马不停蹄地赶路,而他另一只手,则探入裙中,自下解开了玉竹的腰带。 玉竹正难受,忽然发觉下体传来一丝凉意——正是曾韫的手。 曾韫的手长得极为好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白皙而长,手上有覆有薄薄的茧,搁别人身上这或许成了瑕疵,但曾韫手上的茧却成了点缀:太过秀美的手往往会显得有些阴柔,曾韫的手却正因这薄茧,显得美而不乏雄健。 这样的一双手,在曲径通幽处探寻前路,也似乎别有一番技巧。 玉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揉捏,不缓不急地探出探入,戳着xiaoxue的内壁。 听到她“啊”地叫出声,曾韫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咬耳对她道:“嘘,这虽是小道,可也会有人经过,你叫的声音再大些不愁听不到。” 玉竹不敢再叫,只好咬着唇,把嘴边的呻吟都生生咽回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