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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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h)
承月拨开缠绕在颈间的青丝,以指作梳,收拢发丝,露出光裸的背。
背后的印记略暗了一些,仍是红的,看上去没有之前那般灼烫到像是要烧透肌肤的艳丽,但在雪似的脊背上,依然无比鲜明。
显然咒印的效力依然在她体内反复辗转,灼烧着血rou内脏。
许是交合灌注的精气并没有那么快融入丹田,消解掉咒印;许是不够。
他搂住她的腰,没话找话:“……饿吗?”
招秀还是摇摇头。
“难受吗?”
她不答。
承月抱着她,在案几边借力撑起身,把人抱回到榻上。
后背刚压到柔软的褥子,她便本能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整个人倒在床榻间之前,收紧了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迫他弓着腰。
软绵绵地说:“还是好酸……”
“嗯?”
“歇歇……”
承月想了想,低头蹭了蹭她的脸:“不碰前面。”
招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
温热的呼吸游离在颈间,含住了她的肩,一条腿搭在他手臂上,被勾着腿弯按在她身前,下身门户便骤然打开。
这个姿势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越是动,反而越像是往他怀里蹭。
他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更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按。
不仅没歇,反而更迅速地将肿胀的阳物再度撞入。
“唔!”
招秀闷哼一声,腰都在打颤。
她认命地呼气,想要调整呼吸,没几下又哆嗦着抓挠身下的褥子:“不要按……”
视野一阵一阵地发晕,魂都像是要被顶穿了:“承月,胀……”
明知道喊他名字的时候,他大多不会变得好说话一些,只会更兴奋,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喊他——也不定是求助,只是习惯罢了。
下身鼓鼓胀胀地被塞满,潮湿的花径包裹住侵入的异物,很快再度接纳了它的存在,几下抽插就开始泌出淋漓的汁液。
本来就压得极低,这个姿势下可以全然无阻地顶入最深处,而他的手掌还在她腰腹间助力……再轻的按压,都叫她的胯连着腿一整片都绷直得动弹不得。
气喘得越来越急,她说不出来话,连喉咙都像是被堵住。
单纯的泣音都发不出来。
承月进得再凶,她也只是颤抖。
他把手从她腰腹间挪开,向上掌住晃动的胸脯,还记得不碰前面,于是并不把玩,只是揽着她的胸,更方便亲吻脊背。
她都不知道这短短片刻里自己就流泄下多少汁液,骨头都像是被抽走。
脑子昏沉,思绪都被再度撞散。
但很快他就停下来,听不到她出声有些心慌,拨开散乱的头发,掰过她的脸,吻她的耳朵。
他的胸膛完全覆在背上,以至于招秀微微撅起的屁股与他的腰腹贴得细密无缝,异物变了角度,刺在另一个区域。
招秀泪眼盈盈,吐气间终于又带了哭腔。
“秀……”他咬她的耳朵,“难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刺激太大,覆巢式的凶猛,热流涌动,毛孔都像是喷薄着热气。
可是全身的高热在融化,每一下吞吐都激起一片酥麻,难以遏制的快感到处蹿动,麻痹了她的一切感知。
他只能猜:“我慢一点?”
“……嗯。”
可是更磨人了。
花器被高热激化得敏感至极,抽插的频率放慢,那些软rou拉扯的力道更大,她感觉自己整个内腔都绞得死死的,眼泪流得更多。
“承月……呜呜……”她咬着唇,艰难地说,“快、快一点……”
这一声出来就难以收拾了。
他微微抬身,另一只手臂也扣着她的腿弯勾到身前,腿心全然张开,上身却被他整个儿都收拢进怀中。
身体下压,下身的冲刺更为便捷。
招秀被撞得近乎痉挛,汁液出了一大摊,闭了眼,眼前还在冒金星。
连阻止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被快感淹没,自己魂都没了,意识都散化了。
这一次全程晕晕乎乎,被掌控得动弹不得。
承月放开她的腿,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抱住她的时候,她愣是过了许久才缓过这口气。
“我好吗?”他贴着她的耳朵,又问。
招秀终于哭出来:“不好!不好——”
“说了……不喝!”她呜呜地说,“会尿……你最坏了……”
承月像是被提醒了,把她从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抱开,挤到了床榻内侧。
她趴他身上还在哭:“你还笑……”
她身子忽然一抖,一股细流又淌了出来,倾在承月腰上。
“现在我没碰。”他慢慢道。
招秀羞恼地一口咬在他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