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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普通治风寒的药,没什么特别。” 孔翔宇奇道:“你还懂药材?” 魏泽随口答道:“不懂,只是这些药材刚好素棉跟我说过。” 又是素棉!孔翔宇闷声道:“你的素棉还真是什么都懂。” 魏泽一顿,看着孔翔宇一副吃瘪的脸,忽然心情极好地说道:“那倒是,她懂得确实挺多的,每次出门都担心我会不会生病,特别体贴。”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说得尤为重点。 孔翔宇没应声,黑着张脸也没去看魏泽。 魏泽似是还要添油加醋,便见孔翔宇抬手阻止道:“你有没有觉得这脚下的地特别热?” “什么?” 这话转得太快,魏泽一下没转过来。孔翔宇蹲下身,摸了摸地面,入手温热像是个暖炕。 魏泽也蹲下身伸手探了一阵,如今虽是快到夏季,可也还没到该热的时候。这地面热得实在有些不太正常。 “将军这是?”一道妇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妇人显得满脸惊讶,想是觉得两个大男人这么蹲在人家院子里,不免有些失了体统。 孔翔宇忙站起身,胡诌道:“额……我们来得太早,大夫还没开门,所以就想在门口等等。这不,站的有些累了想蹲一会儿……” 妇人道:“这样啊,那你们来的确实有些早了,还得在等一会儿呢。” 说罢,便自觉地站在了孔翔宇的身后。 不一会儿又来了两个村民,看到医馆院里有人,便也跟着站在妇人的身后。不出半个时辰,这医馆的门口竟是排起了长龙。 而奇怪的是,这些村民都跟他们一样,没有戴蒙面的白纱。 孔翔宇不禁对魏泽小声道:“不是说会传染?我看这一个个地都不怕死啊?” 魏泽道:“看看再说。” 而到了卯时刚过,医馆里面总算有了点动静,队伍也开始有些躁动。排在队伍最后的是一个抱着孩童的妇人,怀里的孩子约莫五六岁,一直吵嚷着要玩东西。 抱着的妇人耐不住孩子折腾,便将钱袋子给了孩子玩乐。孩子把玩一阵,忽然从钱袋子里掉出块形状不一的金子。 妇人急的在孩子背上拍了一巴掌,匆忙把金子捡了回去,而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魏泽的方向。见魏泽跟孔翔宇二人都没注意她这里,才暗自松了口气。 孔翔宇跟魏泽挨得很近,两人皆是一阵沉默。刚才那金子他看的真切,这么大的黄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吱呀”一声,医馆的门开了。 来开门的是个青年,约莫跟孔翔宇差不多大,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看到魏泽的第一眼显得有些惊讶,而后忙拱手一拜道:“魏将军。” 魏泽道:“无须多礼。” 大夫将魏泽引进医馆,魏泽顺势将孔翔宇向前一推,道:“我这兄弟从昨日开始便一直咳嗽,担心是得了化骨病,所以想来看看。” 大夫感叹一声,道:“把手伸来我看看。” 孔翔宇卷起袖子伸出手腕,手掌上划开的刀伤用了福巫后好了大半,不过还是依稀可以看到几条细小的血口。 大夫两指搭脉,眉头紧锁。在听到魏泽说可能是化骨病时并未感到慌乱,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件小事,究竟真的是这大夫神通广大还是有猫腻? 诊脉好一阵后,大夫道:“啧,没有风寒啊?许是好了。”他收回诊脉的手:“不过倒是有些失血过多后得体虚,并不是化骨病,放心。” 孔翔宇也幽幽的收回手,看来这倒不是个假大夫。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这是被热出来的,也不知这医馆里究竟干了什么,怎么这般炎热,跟个大蒸笼似的。 他念头一转,忽而问道:“大夫,你这有没有预防化骨病的药啊?我可真怕会被传染。” 大夫看了眼魏泽,又快速的别过头,眼神闪躲道:“怎么可能会有呢,若是有也不至于封村了。” 魏泽双手环胸,道:“说得也是。” 大夫也未写药方,转而去屋子里抓了几副药给孔翔宇:“一日一副,不出三日必定痊愈。” 孔翔宇点点头,收了药跟魏泽对视一眼便要走,大夫冲着魏泽的背影躬身一拜。 在临要出医馆门时,魏泽忽然反手向大夫甩了一柄飞刀,动作利落快速,猝不及防。谁想大夫竟是一掌拍在桌案上,轻巧的翻身避开了。 三人皆是一惊,各怀鬼胎。 竟是会功夫的!孔翔宇快速将医馆门关上,插上插削。 “魏将军这是做什么?”大夫不明所以。 魏泽嗤笑一声,矮身抬手又是三记飞刀。大夫腾空而起,踩着桌案将将避开,有一柄飞刀几乎是擦着他的面颊过去的。 魏泽拔出腰间长刀,问道:“大夫怎么不问我们收诊金呢?” 大夫弯腰避开魏泽砍向面门的长刀,手握拳头像是在隐忍。他道:“魏将军的钱,怎么能收呢!” 魏泽飞身而起,在桌案上与大夫过了十几招,大夫终是败下阵来。眼看就要被魏泽制服了,忽而腾起一脚跳到了二层的栏杆处。 魏泽抬着手肘挡住了那一脚,抬头看去,大夫竟是从手里摸出支竹哨吹了一声。这哨子的模样与当初在客栈中贼人二当家的一样,表皮都刻着符文! 孔翔宇皱眉道:“果然有猫腻,昨晚的巫鬼也是你招来的吧!” 大夫不禁有些懊恼,一改先前和善的脸,满脸阴邪地说道:“要怪就怪你们非得来这村子,魏将军竟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说罢对着竹哨又是猛地吹了几下,可他无论怎么吹这屋子里都没有任何动静。 魏泽勾唇嗤笑,脚尖轻点而上,长刀直直劈断了花式栏杆。大夫本就靠着栏杆支撑,这一砍重心不稳,魏泽趁机横扫一脚将大夫踹到了楼下。 孔翔宇五指翻飞转了两圈玉扇,而后将玉扇顶端抵在了大夫脖子里的命脉处,道:“你跟那群山贼是一伙的?他们难道没告诉你,劫货失败是因为什么?哦,我忘了,他们被抓了,你当然不知道。” 大夫恼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未必不知道。”魏泽出声道。 他从二层翻身下来,手里多了几只布袋,上头还有一些贴着镇压吃人金子的符文。而其中一只布袋上赫然是用鲜血画着的符文,那是孔翔宇在客栈时画的。 这些东西明明都上交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 魏泽将这些布袋奋力丢到地上,而后皱着眉头没好气道:“二楼还有许多这样的空布袋,数量绝对比我们在客栈里看见的多。” 他将长刀抵在大夫的脖子上,刀尖锋利,才一下脖子上便浸了血。他厉声道:“说,你们的大当家,是不是朝廷里的人。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