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上来,自己动(H)
你爬上来,自己动(H)
世子府外。 御前掌诏的小太监踱来踱去,额上的汗一层比一层密。 瞧见迟迟归来崔玄微,才算是松了口气。 殿下脸色委实算不上好,可小黄门也不能顾忌那么多。 他将刚才从宫里带来的圣旨,交到崔玄微手中。 传旨却不宣旨。 确实古怪至极,本朝还从未过这样的先例。 崔玄微慢慢将明黄色卷轴打开。 瞧清字眼,就是一愣。 方才站在宫巷中,被风雪中冻得发白的脸,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神色。 许久许久,他终于大笑出声。 身上大氅都还没脱,方才宫巷中的雪还盖在肩头。 他却不管不顾,只身闯入雪中。 传旨的太监愣住。 “殿下,您往哪儿去啊?” “宫里。” * 长信宫。 阿青一会儿掀起香炉瞧瞧,一会儿又去整理书柜上的书架。 崔昭搁下笔。叹气。 “阿青,你再这么走下去,朕的脑袋又要晕了。” 阿青也跟着叹了口气,神色既嗔怒又古怪。 “还不是陛下您,越活越回去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要跟孩子计较。” 崔昭舒展身子骨。瞧着头顶上那块清正光明的匾额嗤笑一声。 “不借着这个由头拿捏拿捏他,日后岂不是越发管不住了。” 阿青犹豫一声,瞧见桌案后女子发上的斑白,终究没说话。 陛下年仅四十,发间便有了白发。就是再想管教世子,又能管教多久呢。 随她去吧。 一会儿功夫。 殿外宫娥来报,却站在外头,犹豫着不敢进来。 阿青道:“怎么,是不是世子殿下来了?” 宫娥点头。 “殿下跪在外头,还让奴婢进来,给陛下捎句话。” “什么话?” 阿青皱眉。 宫娥觑着上首崔昭的神色。 “殿下说,姑姑,是阿缊错了。不知道姑姑用心良苦。愿姑姑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阿缊这次。” 宫娥说罢。 阿青愕然,崔昭却大笑起来。 “好啊,好一个阿缊。十多年不曾叫过朕姑姑。如今倒是转了性子……” 阿缊。 阿青想起上次崔昭这么叫那孩子的时候,崔玄微才刚到她腰间。 一晃这么多年了。 世子殿下也到了娶亲的年纪。 “陛下,世子可还在外头跪着呢。” “让他再多跪一会儿。” 阿青愣住。 崔昭提笔,继续在奏章上勾画。 “不让他长点记性。往后怎么知道善待人家。男子生性薄情,越是容易到手的,反而越是不懂得珍惜。那孩子模样好,心里也敞亮。配他可惜。再说,她是长烟的孩子……朕不能叫人亏待了她。” * 初冬风寒。 周盈若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 她草草睡下。 竭力不让自己去想方才在宫巷中发生的一切,也不去想崔玄微。 然后梦里还是梦见了他。 仍旧是在长春园。只记得那是个闷热的午后。 屋外头天色阴沉。 屋里则是春情浓郁。 那是个极为平常的午后。和她待在长春园里的其他日子没有分别。 崔玄微趁着她午后小睡时近了她的身。 待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小榻上,胡乱弄得xiele一遭。 湿哒哒的花液附着在她和崔玄微的交合处。两人的双腿仍旧交叠在一起。她的衣衫被他胡乱扯开,仍旧搭在肩头,腿弯。 没脱光,可比脱光了更难堪。 睡梦中她的毫无防备,也毫无廉耻之心。唯一知道的就是要从崔玄微身上索求更多。 她抱着他黏糊糊的身体,努力将乳儿贴向他。乳rou被他的胸膛挤得乱七八糟,几乎要从他和她之间溢出来。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小声求他。 “你快点···快点儿动。” 崔玄微停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夹着腿催促。 插在xue中的东西涨大起来,她感知到,然后越发闹得厉害。小腹摩着他的小腹。双手将他拉近自己。 他的坚实热烈,烫软了她的身子。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啜泣着,夹弄着。 可崔玄微就是不动。 他坏心,就是想欣赏她欲求不满,向他求索的样子。 “你爬上来。自己弄。” 崔玄微在她眼前倒下去。坚硬的性器从她身子里抽出来,在男子坚实而颀长的身体上怒涨着。 她撑起身子,瞧见崔玄微笑着拢住她的双乳,手指在乳尖揉过求。叫她再也忍受不了,下头只想再吃点什么。 她抓住那根东西,不顾上头全是黏糊糊的浊液。对准了它,坐了下去。 崔玄微则在她身下微笑着,欣赏着浑身湿淋淋的她。 她知道他在瞧着她,因此越发的兴奋,扭腰摆臀,只期望能从他那里榨取到更多。 又是一股白浊溢出来。 她瘫软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掀过来。 用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的手腕,再掐着她的胸乳,一下一下cao她。 混账崔玄微,梦里都还要绑住她。 他还要她叫他阿缊。她才不肯······ “谁是阿缊?” 屋子里安静极了。床前帷帐轻轻垂落。 周盈若惊醒。 睁眼就瞧见周妙云,还有一脸为难的青瓷。 “我惦记着来找你,谁知道侍女说你还没睡醒。进来却听见你在说梦话。” 周妙云笑嘻嘻凑近。 “你方才是在叫谁啊。是谁让你动了春心,梦里都不忘叫人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