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二哥憋尿游街返家求meimei揉涨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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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晏的及笄礼翌日,便是殿试放榜之日。 要说宿家这代也是神奇,先是难得出了个女娃儿不说,又有全是武夫的世家竟出了个难得一见的状元郎。 这可真是给宿家祖坟冒了青烟。 外人究竟是如何羡慕嫉妒就暂且不提,高中新科状元郎的宿砚礼这会儿是插花披红,准备打马游街。 云晋国民风开放,街边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且不少未婚女子手拿红花的跟了出来,一是想一睹殿试前三的芳容,二则是将自己手中的红花往心怡的男子身上扔去,如果他们接了,那么今晚的二人便能共度春宵。 游街队伍是从皇宫的正门出发,宿砚礼鲜衣怒马地打头阵,身后是榜眼与探花两人,游街队伍刚一上街,街边的百姓先是一怔,紧接着欢呼声比原先还大数倍。 无他,虽然每年的进士前三都长的好,但最好看的自然还得是探花郎了,而这一届就不一样,三个骑马的男人长的都极其俊美,且风格迥异,这让街边的未婚女子,以及坐在二楼雅间的小姐们一时都做不出抉择。 “呀!怎么这届状元郎长的这么俊,高高大大,做起来一看就很有力气。” “别了吧,听说这状元郎是武夫出身,我看还是那探花郎好,柔柔弱弱的,做起来说不定还会哭呢。” “我看榜眼郎长得也不错啊,又是平民出身,把他带回家,以后出去玩他也管不得。” 楼上的小姐议论纷纷,一个人坐在雅间的宿清晏则撑头不语,手中拿着红花一下又一下的把玩,涂着口脂的红唇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狭长又深情的狐狸眼紧盯着不远处的宿砚礼看,一身大红袍将男人衬托的更加俊美帅气,体型高大肩宽,结实的腰腹上紧系着一根黑腰带,将他完美壮实的身形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sao货。宿清晏漫不经心地想着,而随着队伍的渐渐逼近,她也看清了宿砚礼此刻的神情,狭长深邃的眼眸水润又紧张,性感的薄唇紧抿,白皙俊美的面容带着点不正常的红晕,线条流畅的下颌紧绷,抓着缰绳的双手也力大到发白,整个身体也跟着绷紧僵直,似是对游街的紧张,又似是身体的不适。 外人尚且不知,但宿清晏却是极其清楚,她的哥哥啊,是憋尿憋的。 视线向下,宿清晏甚至隐隐觉得宿砚礼那精壮的腹部被大量的尿水给撑涨起来,鼓起了一个又小又色情的鼓包。 喉咙一时干紧起来,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直到游街队伍越来越近,她才拿着红花的走到窗前,学着街边的女子一同叫道,“状元郎。” 声音又娇又小,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声海中,但骑马的宿砚礼却似是听到一般,一直目不斜视地他头猛地抬起,眼眸寻找似的在二楼雅间一一扫过,最后终于在一间雅间窗内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握着缰绳的人又是一紧,他死死地朝那雅间看去,周遭的百姓也不解的一同向上张望,但他们并不知道状元郎究竟再看哪间,只好无趣地又收了回来。 凸起的喉结不安地滚动,此刻的宿砚礼格外紧张,本就鼓胀难受的尿意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下的黑马步步向前,离宿清晏也越来越近,但直到走到宿清晏的窗下时,里面还是迟迟没有红花丢出。 这让本就紧张跳动的心脏不由一抽,说不上来的委屈与酸涩在心底蔓延。晏晏果然是气他昨日不能出席及笄礼一事,所以现在连红花也不愿给他。 但昨日也不是宿砚礼故意不去,而是昨天是殿试读卷之日,所有人均不得离开,违者将按作弊处理,所以他这才没有回去,但他也早早就下了决定,他若是夺得状元,那么状元红花是一定要赠予meimei的。 毕竟没有meimei,他可考不到如今的状元郎。 一想到这里,宿清晏的脸又红了几分,但得不到meimei红花的委屈还是愈发扩大,直到他快离开宿清晏的窗下时,一朵红花带着香囊的一同被抛了下来。 “状元郎,你可要接好了。” 漆黑的瞳孔霎时一缩,宿砚礼紧锁着那红花与香囊,他没一开始就伸手,毕竟砸向他的红花太多了,他生怕误接,直到那红花与香囊不断落下,眼看就要掉到地上时,他才猛地侧身一倾,以极高的难度一把抓住了宿清晏的红花与香囊,然后再周遭惊叫声中又用力一蹬马镫,拽着缰绳的手用力收紧,侧坠的身子又重新回到了马背上。 他这一番动作下来虽行云流水,但实在是突然又吓人,周遭的百姓与后面跟着的队伍都差点以为是这状元郎要坠马了,直到他又坐起来,才发现人家那样是为了去接红花香囊。 这让给他砸红花的女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纷纷朝那二楼雅间看去,想看看是哪个女子这般好运,但寻了半天也没寻到那人,只得愤愤作罢。 但不得不说,状元郎那高难度下弯的腰干,那有力蹬踩的小腿,可真是顶顶好啊,想必那床上的伺候也更是不赖。 后面砸向宿砚礼的红花也越来越多,甚至大多数红花都是朝他一人砸来,毕竟谁说只能接一朵红花了?像状元郎这般好腰好功夫的人她们不介意与别人一同共骑,但可惜状元郎是一个也没接,且面色越发红润。 一圈的游街打马很快结束,接着便是返家报喜,宿砚礼骑马直往家赶,旁人皆笑状元郎报喜心切,但殊不知是他尿意难忍,就连那束腰的黑腰带都让他感到了压迫。 这会儿的宿府上下一片喜庆,到处都是红花绸带,门口站着几个婢女小侍捧着喜糖糕点四处纷发道喜,其中一个小侍大老远便看到了宿砚礼的身影,赶忙往府里边跑边喊,“夫人!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听到喊叫的宿母与刚回来的宿清晏一同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见到了下马的宿砚礼。 “母亲。”宿砚礼先是冲着宿母行了一礼,然后才偏头看向身后的宿清晏,眉眼含笑,“晏晏。” 宿母这会儿心情正好,她养的几个儿子都出息得不得了,放眼看去,没一个世家女眷能与她比,她得意又愉悦地拍了拍宿砚礼的手,“二郎,辛苦你了,快让晏晏带你去休息会。” “母亲,儿不辛苦。”宿砚礼摇了摇头,他本想再陪母亲说说话,但鼓胀的腹部让他又极为尴尬,只好又顺着母亲的意思点头,“那儿子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快回去吧,晏晏你陪着点你哥。”宿母赶紧朝两人挥手,她等会儿还得迎接报喜的官吏呢。 “走吧二哥哥,晏晏送你回去。”宿清晏眼眸含笑的朝宿砚礼走去,视线相对数秒,再收回时又意味不明的扫过宿砚礼的腹部。 宿砚礼被这一眼扫的身体一僵,腹部下意识缩紧,鼓胀撑大的膀胱霎时感到压迫,尿液也跟着在里面翻滚起来。 他羞耻又尴尬的跟在宿清晏身后,直到走进房内,他才一把将宿清晏抵在扣紧的门上,高大的身躯微弯,火热的气息扑打在宿清晏的颈侧,声音黏糊又颤抖,“晏晏,晏晏,哥哥的好晏晏,你快帮帮哥哥。” “哦?帮你?怎么帮?”宿清晏明知故问地靠在门上,脖颈微缩,惬意地享受着新科状元郎的示弱与撒娇。 纤细的小手被宽大的手掌拉起,拉着小手一路到男人的腰腹上才停下,“帮哥哥揉揉,哥哥好涨,好想尿呜。” “想尿不应该去茅房吗?哥哥找晏晏做什么?”宿清晏继续坏心眼道,柔弱的小手在精壮的腰腹上轻柔按压,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声音猛提,“呀,二哥哥,你的腹部怎么这么鼓?是哪里不舒服吗?” “唔。”宿砚礼被按的膀胱又酸又爽,尤其宿清晏此刻还在故意欺负着他,他只能哀哀地求饶起来,“对不起晏晏,昨儿都是哥哥不对,你就行行好,帮帮哥哥吧……唔嗯,你是知道的,没你揉哥哥的尿袋子,哥哥根本……根本尿不出来。” 后面一句他说的极小声,甚至可以说是再用气音说话,但他就埋在宿清晏的颈侧,宿清晏又怎么可能听不到,而得到想要答案的她也心情极好,“这样啊,原来我们的新科状元郎是一个没meimei揉尿袋子,就连尿尿都不会的贱男人啊。” “sao狗,你是不是从一早就开始憋尿了,啊?怪不得骑马游街的时候那么僵硬,当着众多百姓的面憋尿是不是很爽,嗯?” “还不快把腰带解开!不是要meimei揉尿袋子吗!?” 宿清晏每说一句,宿砚礼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因为他实在是太羞耻了,可他又没办法反驳。 因为新科状元郎的确是个meimei不揉尿袋就尿不出来的贱狗,除非是憋狠了自然失禁,否则他根本尿不出来。 接着黑腰带掉在了地上,没了束缚的腰部一时好受许多,宿清晏也抬起柔软的小手开始给宿砚礼揉起了腹部,时重时轻,揉搓按压,弄得宿砚礼浪叫连连。 “哈啊……晏晏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呜……对,就揉鼓起来的那块,哈啊……尿袋子被揉的好舒服嗯,想要尿尿了呜……” “嗯啊啊……怎么,怎么不揉鼓起的尿袋子了,呜啊,晏晏快揉揉它啊……呜呜呜好难受,saojiba要被涨破了……” 鼓起来的地方原本被揉的极度舒服,jiba翘抖着眼看就要舒爽喷尿时,宿清晏却突然不揉了,改揉别的地方,虽然揉搓中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压到膀胱,但终究没有直接揉来的爽快,喷尿的快感也跟着不上不下。 眼泪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宿砚礼被揉的身体不断震颤,眼眸涣散,口水直流,站着的身子也开始酸软下坠。 但好在有宿清晏扶着,又揉了一会儿,宿清晏感觉差不多了,便收手停下,快感霎时中断的宿砚礼茫然的看向宿清晏,神情委屈,“晏晏,晏晏怎么不揉了?哥哥想尿啊。” “不行哦哥哥。”宿清晏冲着他乖巧一笑,“今晚我们还要参加琼林宴呢,再不收拾出门,可要来不及了。” “这可是专门为哥哥准备的琼林宴呢,meimei可不想迟到。” “所以就辛苦哥哥再憋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