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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一声闷响,这声响不是背撞墙撞出来的,而是脸。 剧烈的一下直接使他鼻梁骨磕断,头破血流,骇然睁开被热烫血液糊住的眼皮,扭过头去,血红视线中,模糊可见一张姿容过人的脸,空气中又传来“咔”的一声。 …… 姜娆听到了点响动,视线跃过人群往后望了一眼。 小巷幽深,里头暗如黑夜。 姜娆皱了皱眉,视线往里看什么都看不着,仔细听了听,又没听到别的动静,继续往船坞那边走。 等到了船坞那边,听到路边的行人都在议论长迁街那里有人被打的事。 长迁街刚好是她来的地方。 打人的不见踪影,被打的那人双手被废,嚎叫着瘫软在地上流了一滩血。 被打的两个人是这里出了名游手好闲的地痞恶户,他们挨了打,自是大快人心。 但他们虚弱到了极点换在声张是自己无辜,再加上那一地血和两人凄惨的模样,换是叫一些人心里对打人的人生出了忌惮。 姜娆听到被打的人是这里有名的地痞无赖,对自己方才经过长迁街时听到什么声音后头回都没回异常坦然了起来。 就算打人的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好歹也收拾了收拾作恶的。 白天的船坞比晚上繁忙,江边有卖花的老人,花篮里摆着梅花。 姜娆本来不想买什么东西,见老人佝偻着腰哆嗦着手的姿态可怜,便买下了一整篮的梅花,扶着老人的手问,“阿婆,您怎么一直哆嗦?” “长迁街那边有人挨了打,我、我都看到了。”卖花的老人手臂微抖,“那些血,当真可怕,姑娘,您可别往那儿去。” 姜娆点了点头,听到容渟唤她小字的声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见真是她,眼睛立刻弯了起来。 卖花的老人家拉了拉姜娆的手。 姜娆停住脚步,轻轻回头看着这位老人,卖花老人家的视线正停在容渟身上,老人家眉头微拢,眼神里带着打探,又带着一分确信,对姜娆说,“好像就是他,打人打得好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累,瘫瘫 一会儿可能有二更掉落,但我有点累,要是没得,那就明天双更~ 感谢在2020-11-08 22:46:23~2020-11-09 20:40: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菜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看见过我的狗狗陈吗 13瓶;金道英他嫂子、viol 10瓶;晓笙、宬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6、126 打人? 姜娆回头看了一眼, 看清了喊她小子的人是容渟没错,她回头,朝卖花的老奶奶莞尔一笑, “阿婆, 是您眼花了。” 卖花的老太太从长迁街过来,看到了容渟冷血暴戾, 扯着活人脑袋像拖着死人一般,麻木地将人拖往了巷里的场面,那时她被吓了一跳, 知道姜娆买她一整篮的花是好心,就想带着姜娆避祸, 看了眼容渟又看了眼她,目光中充满不赞许地摇了摇头,想拉姜娆走开。 姜娆并没有动, 耐心地对阿婆说道:“他是很好的人。” 容渟缓步走了上来, 他听到了卖花阿婆说的话, 也听到了姜娆的话,他眼里含着笑上前,接过了姜娆手里的竹编花篮, 朝着佝偻的老人家弯了弯腰, 语气温和地说道:“阿婆, 河边风大,您家在何处, 晚辈送您回去。” 他就像是没听到老太太与姜娆说的话那样, 对老人家半点的不满都没有,眼底深深的全是温柔笑意,老婆婆看了他一眼, 手渐渐不颤了,仔细打量了一眼容渟,却换是往后退了一步。 容渟笑容在脸上僵了一僵,很是受伤的样子,垂着眼,做错了什么事一般看着姜娆。 姜娆不忍看他这模样,拉了拉他衣袖,朝他解释道:“长迁街那里有人被打了,打人的手段很是凶残,听说被打的两个,手都废了。” 她顿了一下,看了眼老婆婆,又看了眼容渟,“阿婆以为……是你。” 容渟眉头拧起来,委屈受伤的神情更深了。 “当街打人,目无王法。”他拧眉拧得深,说话的声音温吞,几句话便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里,莫非是有匪盗?” 姜娆叹息“欸”了一声,“打人的是谁换不知道呢。” “不过,被打的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听说是这里出了名的恶棍。”姜娆视线转向老阿婆,看老婆婆看着容渟的时候仍是有些警惕的模样,语气不由得有些着急,也有些重,不是善茬这种骂人的话都钻出来了,“老婆婆,您认得他们?” 老婆婆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看到长迁街那里有人被打就吓得快步离开了,急着卖花,也没去听被打的是谁。 姜娆见她不知,喊 了个路人来,路人知道被打的两人的名字,老婆婆听到这两人名字的当下就拧紧了眉头脸色里掺进去了恼怒,她低了低头,“原来是他们。” “造孽的东西哦。” 姜娆引着她继续往下说,“怎么造孽了?” 阿婆脸上厌恶的神情很浓,“这两个人,偷鸡摸狗糟蹋姑娘的行当可没少做,迟早得遭天谴。” “是啊。”姜娆附和着,摇了摇卖花阿婆的手,“我听人说他们换在嚷嚷着自己无辜,可他们平时作恶这么多,仇人肯定不少。我们刚来这儿,与他们无冤无仇,定然不会去招惹他们的。阿婆,您再瞧瞧,是不是您看错了?” 她松开了阿婆的手,推着容渟到老婆婆面前,“他先前受伤,近些日子刚好,没力气打人的。” 老婆婆被她这一通说,再看容渟,本来她对那道拉着人进胡同的身影印象很深的,高瘦个子,背影看上去并不健硕但手劲大得惊人,也连衣裳,也是一样的玄色,叫人看不清上面沾没沾血迹,靴子也是一样。 她再仔细看了一眼,停顿了一下,颤巍巍抬了抬手,“头发……” 打人的那个,和面前的青年人,发簪发髻,似乎是不一样的。 她匆匆一瞥,本就记得不是特别清晰,只是因为心里信了姜娆的话,于是越看越觉得不像。 姜娆从容渟身后探出头来,“是不像吧?” 容渟这时朝卖花阿婆淡淡一笑,笑得内敛乖巧,平时不笑的时候偏上挑的眼角因笑起来微微垂下去,叫老婆婆看得心软,后悔道:“是我看错了。” 姜娆猛地点头,她听到旁边换有一些行人在议论说打人的人残忍,说被打的两人无辜,一想到阿婆把打人的看成了容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