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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那两条腿估摸着得碎成渣。 说是宴会,也就是个小型的家庭晚宴。老爷子坐在木椅上跟旁边另外一老头下棋,手里头执着黑子,墨玉做的,是好久之前杜乘风孝敬给他的。家里头没几个人会下棋的,唯一会的杜乘风又常年不着家,这墨玉棋还真没什么用处。 周鑫是最后回来的,徐姐送他到门口就赶回公司做事了,临走前给他西装上夹了一个胸针。 你已经独当一面了。 “果然很好看。” 徐姐给了他一个眼神,说:“那是。” 下了车往家里走去。 周鑫摸着胸针一边走一边抽烟,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都握在手中了。 不论是胸针,还是那个男人。 通通牢牢的握在手中。 推开杜家的大门,杜临手里头的红酒还没放下,看到周鑫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笑着揉乱他的头发说:“欢迎回家。” “来这是你王阿姨,这是赵阿姨,住在大院那头,估计你没看到过。” 一路上周鑫都被老爷子带着跟一堆人打招呼,这会儿正被六七十岁的阿姨上下其手。 “哎哟喂,少爷的脸好嫩。” “对啊对啊!上次海报就看得出来,毛孔细得咧。” “哪张哪张,我也想看。” 周鑫眯着眼点头,心想旁边这位女士要是再不把手从他屁股上移开,他就要开始动手了。 “王阿姨赵阿姨,怎么想着来这儿了啊。”杜临不露痕迹的把周鑫挤到自己身后,搂着两位老阿姨说,“瞧瞧您老,这年轻的,跟我爷爷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吧?” 杜临嘴甜哄得两个阿姨止不住笑,好一会儿才把人送走。 作者有话说: ☆、47 借着杜临挡枪,周鑫自然偷偷开溜,端了一块蛋糕后往别墅花园里走。 周鑫坐在石桌上吃蛋糕,旁边三叶梅悄然开放,嫩黄色的花蕊衬得深紫色的花瓣更加艳丽,满满当当的开了一树,这花总是不吝啬自己的美丽,该开放的时候就要尽情,哪怕最后肝脑涂地。 “周哥一个人?快十二点了哦,不许愿嘛?”肖悦从后面突然窜出来。 今天穿了西装,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整个人都小小的,不过眉目比起从前成熟多了。 周鑫摇头,说:“不了,里面太闷。” 肖悦趴在石桌上看他,说:“可是今天你是主角诶。” “我以为你跟阿袁一起的,他人呢?” 肖悦哼了一声,一提到那人就气呼呼的,死命搓着手指上的血渍,说:“谁跟他一起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 肖悦一愣,眨眨眼说:“周哥看出来了?” 周鑫嗯了一声,手指划过肖悦的侧脸,说:“我这人记性挺好的,你的眼间距增加了三毫米。” 肖悦笑了一会儿,揉揉自己鼻梁的阴影,说:“哎呀我化妆术还没出师嘛。” “所以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 “嗯……等过十二点吧?” 两人静静的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肖悦看看手表,一边拍手一边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肖悦拍手完,摸了摸周鑫肩膀跟脖颈相交处,一记手刀下去。 “祝你生日快乐哦,周鑫。” 发现周鑫不在时杜临已经被老爷子灌了三轮酒了,确认周鑫不在时是杜临打开房间门发现阿袁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门口角落里有一只被挖出来的眼睛,上面布满了血丝,视神经紧紧跟在眼球后面,一地的血。 杜临捏碎了玻璃杯,额角的青筋起了好几下,哑着声音说:“叫救护车。” 老爷子气得直跺脚,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掳走了他的孙子,还伤了他的兵。 救护车很快到来了,毕竟这种叶子掉下来都能砸到三个当官的地方,效率慢可不是自己能承担得起的。 杜临叫赵叔陪着老爷子,自己把已经晕死过去的阿袁抱上救护车,往医院赶去。 阿袁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忍着疼痛往旁边摸,一只手就紧紧握住了自己的。 “咳……杜哥。肖悦……少爷公司的肖悦……” “我明白,你别说话了,马上到医院。” “嗯……没开灯吗?现在救护车预算也这么少了?黑漆漆的。”阿袁笑着还说玩笑话,咧开嘴洁白的牙齿上都沾了血丝,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杜临咬紧牙关,猛的锤了下救护车的车壁,把救治的医生吓了一跳。 “杜……杜少?” “没事。” 车壁上一个清晰的拳印。 “杜哥,我尽快赶来了,阿袁情况怎么样?”老师从家里头跑过来,衬衫扣子都扣错了,这会儿衬衫左右两摆都不在同一水平上。 杜临尽力让自己清醒,说:“医生说……那只眼睛保不住。” “……” 作者有话说:阿袁:一个系列第三篇正文还没开坑就已经没了一只眼睛的小攻 ☆、48 阿袁是杜临新兵时候就认识的,那个时候杜临已经算是半个老兵了,队里头都不知道他的少爷身份,拉着他去欺负新兵蛋子。 一群刚进部队的小孩儿稚气未脱,在浴室里被这群老兵欺负得直躲。 杜临站在门口啃苹果顺便望风,部队里压抑太久,大家都需要一个解压的方式,反正当了老兵后也可以欺负新兵。自己新兵时也被那班长折腾得够呛,礼尚往来,也让这群新兵见识一下啥叫兵痞吧。 新兵蛋子里头有个人还想反抗,被几个老兵压着往那屁股缝里头塞了辣椒酱,疼得那壮汉直冒冷汗。 虽然那人脸杜临没记清楚,不过那眼神杜临可记忆犹新。 像被蛇盯住一样。 这事情过了很久,有次过新年,队里头想着自娱自乐办了个自由搏击的比赛。当然是杜临他们队赢了,随后就是队里头自由组合。 阿袁那小子进了泥坑抓着其中一人就是猛的一拳,在场的人都被他那架势吓着了,一时半会儿还没人去拖。大家平时一个队里也没有任何的矛盾,更何况阿袁本来就是笑眯眯的,跟谁都说得上话,这会儿哪成想下了死手。 打完只阿袁又转向另一个,杜临这才意识到,这人是在浴室里被欺负的那个新兵蛋子。 因为这个眼神,他忘不掉,太毒辣了。 等阿袁拳头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