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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蝎座的……” 女人巡视的目光再一次掠过莫飞烟的脸蛋,然后眼睛斜挑向电灯的方向,放佛是在回忆什么。 “你的确是七杀之命。紫微斗数,七杀入宫,秉性刚烈,善能攻身,即是非孤即克:克亲、克友、克己,命犯桃花,抱虎成眠,有血光大劫……是大凶之命。” 女人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任何人,视线远眺,注目着屋顶的灯光,声音平静,却如同宣告一样把这些说了出来。 “我是凶命?” 对于那堆话,莫飞烟没有听太懂,只把最后一句话听了个明白。 “这样的命很危险吗?有没有办法破?” 不同于莫飞烟本人的疑问,站在她身边的邵博确实一副百分之百全然相信的态度,揪住女人的衣角,急切的问着,“我知道你会这些,你的确是个能人。那你知道这种命怎么破吗?” “命格可以改变。你不用紧张,命格可以改变,但是……像姑娘这样的命格,实在凶险,须有命里遇到贵人,且是大富大贵,衣食无忧的人守在她身边,方能改变她的命格,帮她度过劫数。” 女人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邵博,出口劝慰道,“看先生您是面相不凡,若有您守在这位姑娘身边,想必也可以改变姑娘的运势。” “就这么简单?” 邵博的手还揪着人家的衣角,没有放开的意思。 “还有就是,最好带一块开过光的玉佩。正好我这里有一块,是家兄入寺后,从方丈那里求得而来。” 女人指向那个立柜,说道,“龙生九子,玉佩上雕刻有龙第三子——嘲风。嘲风乃神兽之一,可威慑妖魔、清除灾祸。” “多少钱,我买。” 女人的话音刚一落下,邵博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他连怀疑都不怀疑,就要去买。 站在一旁的莫飞烟愣住了,看向他的眸子萌生出一股迷惑,这个家伙是小孩子吗?别人说什么他都行?怎么以前没见到他这么好忽悠? “不用买了,这些都是迷信……” 她感觉有点好笑,一口驳回邵博刚才的话。 “你懂什么?万一出事了,一切都晚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邵博决然地看她一眼,然后走到柜台,去买那个玉佩。 女老板看到两个人这样一搭一唱的,促狭地笑道:“我没有要骗你男朋友的钱,这个玉佩就当是为相见一场的缘分,赠给你好了。” “他不是我男友!” 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莫飞烟不扣控制的大声反驳回去。低吼出这句话以后,她面容一僵,脸shang的表情像是凝结了一层冰,表情冻结,维持着刚才大喊的模样。她这么一喊,显的反应过激,表现的这么异样,很容易让邵博看出破绽的…… 第220章 原来,伤害是相互的 忍不住低吼出来以后,莫飞烟就后悔了,僵硬的表情在屋子内沉寂的时间流逝中,僵直的脸部线条渐渐缓和下来,垂下的眼角流泻出些许的窘迫。 表现的这么激烈,邵博不会看出什么吧? 她小心翼翼地敛了敛眼角,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邵博所在的方向。 邵博站在前面的黄花梨木柜前,身子站的笔直,半侧过身回望着她,干净的脸庞正好迎着店铺中央的吊灯,吊灯照射出的昏黄光束打在他的脸庞,宛若碎金般在他气度温润的脸庞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光芒之下,他一脸的平静。 “呵呵。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见谅,见谅。” 一声略带歉意的轻笑低婉的响起,打破一室的寂静。 拉开柜子抽屉的女老板带着一脸抱歉的笑容,把抽屉内的玉佩拿出来,交到邵博面前,“如果玉佩刻得不是嘲风而是麒麟,就更好了。麒麟是瑞兽,虽然凶猛却忠心护主,辟邪挡灾最好不过。只可惜,当时雕刻玉佩的时候,是打算把龙生九子的每一个神兽雕出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以放弃了。你把这个玉佩交给她,让她妥善佩戴。” 邵博把头转回来,目光从莫飞烟身shang移到眼前莹润光洁,通体纯白的玉佩shang。整个莹白的玉佩都掉成了一个神兽的形状。 他本人对古代神兽之类的都不太懂,龙生九子到底都长了个什么模样他也不知道。他一直是个无神论者,不信神佛,也不拜天跪地。 年少之时,他曾经一个人来到这座山头散步,进入过这个店铺。他不会吹笛子,只是看店外挂的笛子制作精巧,权当收藏才买了下来。当时这个店里的老板娘就神棍似的对他说一番“日后必会相见”的话。 如今真的相见了,他也没觉得这有多么神。 可是老板娘一说到白若溪,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事关自己,他毫无痛痒。可扯到白若溪,他就万分敏感。 站在白若溪的身侧去凝视白若溪,看久了,总会从她的身shang看到莫飞烟的影子。 白若溪和莫飞烟着实太相像了。但却有不一样的地方。 莫飞烟卑贱的像一棵草,但草却是生命力极顽强,极富有韧性。每一次被他欺负,被他压在手心难以翻身的时候,她放低姿态苦苦哀求着他,可她身体深处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屈服过。这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者是她独特的身份让她有了这样的性格。似乎,那么努力的活着,只是固执地为了证明什么…… 这就是他从莫飞烟身上说看到的。 而白若溪呢?她和莫飞烟外表相似极了,可看不出她体内有那种顽强,和固执。但是她在唱歌的时候,却比莫飞烟多了几分沧桑。 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把白若溪当做莫飞烟看待。有时候又会觉得,白若溪就是白若溪,和莫飞烟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就在刚才白若溪那样抗议似的一吼,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股莫名的想法,他甚至就觉得,眼前的白若溪就是莫飞烟! 可当脑海冒出这样的想法后,连他自己也很吃惊。他不得不平静的去审视内心,去探究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把莫飞烟这个人,这样根深蒂固的融入自己的内心中了?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总是下意识的去牵挂这个叫莫飞烟的女人? 莫飞烟,只是他的仇人,是敌对的关系。可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很无辜的仇人。很多事情,不应该由她来承担,他却把折磨加注到了她身shang。 报复莫家,莫飞烟本应该是承受痛苦最少的那一个。 可他却把她伤的最深。 而他明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心里有了愧疚,却不肯去承认。因为这样的敌对关系,和对莫家的仇恨让他不能向莫家任何一个人低头。他痛恨莫家,更痛恨莫飞烟有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