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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沉默着,用衬衣袖抹了一把脸,然后才从她两腿之间站起身来。这 次,她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换我尿进你的身体里了。” 他的jiba怒涨着,轻而易举插进她湿到洪涝的xue里抽送,又粗又大,她 吃得双手捂住脸,却心不由己地随他猛烈往前挺腰的动作一次次被挤向门板,啪啪 啪地rou体相击的声音,混合着她难耐的呻吟。 她叫得太腻了。事实上他闷头猛干,根本没花心思去管她在叫什么,只 是直觉上觉得腻人。她压根儿用不着呻吟,只是简单发出一个音节,他都会像磕了 春药一样为了她神魂颠倒。 他将手塞进她嘴里抽插,抠她的喉咙,不让她出声,只要她呜咽,要她 尝到他现在下身涨得有多难受,快要爆掉。一次次的进出不仅没有缓解他下身的烧 灼,反而让他在火烧火燎间愈发有种直觉:自己再也停不下来。 正在痴醉中,突然一道声音仅仅隔着近在咫尺的门板传来:“秦老师,是 我。” 这是秦秀秀遇过最吓人的一次了,身子发紧,险些将秦绍绞得眼黑死过 去,他从秦秀秀嘴里抽出手来,咬着牙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颏。 秦秀秀会意,但不知他怎还有这种心情,勉强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 又顺着他心意舔他的脖子、喉结。 他这才缓过来一些,手抚着她露在外面的背,舒服地喟叹,觉得就这样 被小可爱含着,温柔地亲着,过一生一世,也是愿意的。 “秦绍,你不在吗?”那道女声却又迟疑着响起,“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呀!” 爸爸在办公室抱着cao她软绵绵的水xue呢 门外的人每说一个字,秦秀秀便绞紧他一口。 那里水汪汪的,含着他。他小心地顶弄两下,便是“噗嗤噗嗤”的流水 声。怀里的人亦被顶得伏在他肩头低泣,小手分明使不出半点力气,却还撑在他胸 口推他——他实在舍不得出去。一时色令智昏,知道不该,还是要款摆着胯,轻插慢 送地磨着她。 双手揉她的乳,将那对娇怯怯嫩生生的乳拍击得乱颤。又低下头,用嘴 去触碰那瑟缩的可怜小乳尖。 门外急了,拍门:“老师?秦绍!” 她背依然抵在门外,身后拍叫一声,她搂紧他脖子,夹他一下。 “谁!”秦绍压抑地低吼道。 那人吓了一跳:“是我……我是丰雪……” cao。 或许是错觉,秦秀秀突然就好像在刻意折磨摧毁他的意志一般,xiaoxue一 张一合地开口吸吮夹紧他,秦绍手摸下去,揉她屁股,她股沟里流满了saosao的yin 水,秦绍指间搓着那滑腻的粘液,只觉得折寿。 “什么事……”他满身心的火都发不出去,当下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克制cao穿 怀中宝贝的力道上。 “我来就朗诵篇目的问题向老师你请教……” 秦秀秀突然身子往前迎,他本意在于轻慢插她,好叫彼此隐忍得住,她 这一迎来,直接让他控制不当往里插得深入了,他腰一沉,那紧咬着他的小口是金 刚箍,她凑到他唇边吟诵咒语:“我爱你……我爱你……”念一声,他难以自拔一分,便 如此,直腰挺进,越陷越深,沦陷在那片沼泽泥泞地中。 “秀秀……心肝……”他额头上的汗聚成小流,迷住了他的眼。他下意识抱起 她,远离门边,边走边cao她软绵绵的水xue,她被他顶弄得身子往上一颠一颠,每每 被他抓下来箍紧在怀里,都要在他耳边放荡地叫:“爸爸……要被cao穿了……秀秀要被 爸爸老公的大roubangcao穿了……”他神识皆被她yin贱的叫声迷惑,把她推倒在办公桌 上,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声响,只知一遍又一遍地挺身进出她。 到这种地步,她犹嫌不够,还要伸手去握他遍沾她yin水偶尔露在xue外的 roubang根部,上下撸动,连同他的睾丸一起握在手中下流地搓玩。秦绍下身如在火 海,煎熬,唯有抓着她两瓣屁股,尽心尽力地填满她,直到爆出的白浆喷了她满满 一xue口,从大腿根部溢出来,沿着腿部滴落,他的欲望还埋在她身体里不动。 他紧紧地把她压向自己胸口,心跳剧烈。他还在喘息,嘴里喷洒出热 气,却去捉秦秀秀的唇。 “心肝……” 她亦是热情回应他,唇舌与他纠缠不休。 “爸爸……”良久,她才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rufang,“我好难受……” 她胸上全是他十指的掐痕。他低头欲吻,却被她制止,抬起头来看,她 眼中带泪,扑进他怀里,“我好怕失去你。” 他错愕,立刻着急宽慰:“不会的。我爱你。” 殊不知这失去乃是必然。 他替她理好衣服,然后推开办公室的窗户通风散味。带有两人体液的纸 巾他点了一角火,丢进纸篓中,才燃起他便反手拿杯中的水浇灭,只余呛人的烟味。 秦秀秀看着他做这一切,“我想回家。” 他亲吻她的额头:“我们这就回去。” 他开门,迎头却见失魂落魄的丰雪立在门口。 —— 丰雪初见秦绍,其实并不是在那节课上。 她生在本省小城,N市诸多艺考培训机构会去别的城市招生,也来到了她 的学校,高二的她便稀里糊涂报了名,学了播音。 一年半的专业学习,便到了今年初艺考时。 N艺作为六大艺术院校之首,是省内最早开始校考的高校。 她考N艺那天,下了N市入冬来第一场雪。 要到下午,才是她的面试时间。可她太紧张了,早早地便一个人来了。 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