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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光,“你喝醉了,”她轻声说,“爸爸。” “啊……”她左边那男生险些要对秦绍动手,此刻掩不住惊讶,慌忙立正叫 道:“叔叔好。”很是发窘。 秦绍目光径直落在他手上,再望望他的脸,反在这时顿悟似地勾起了唇 角,末了,哼哼笑着走了回去。 仍是一语未发。 秦秀秀淡声招呼:“我爸总是这样,喝多了就做糊涂事。别管他,吃饭。” —— 秦绍这边毕竟来得早,吃完也早,但他将账结过,仍是坐着不动,都知 道他在等谁,学生们坐不住了,且也识眼色,一一告辞。很快只剩他一人,他也就 只手搭在椅背上,只手夹着烟抽,烟蒂烧了长长一串烟灰出来,他也不弹,双眼只 紧紧锁住另一边的她。 那头知道人家父亲在看,已是十足收敛,全程如坐针毡,眼下更是恨不 得早些吃完散场。终于饭毕,秦秀秀在门口与他们道别,却也不去搭理秦绍,背着 书包,自顾自在夜色中走。 身后脚步声一直在跟。 她拐弯之后环视四周,便毫无犹豫地踏进一家酒店。 前台和其他登记入住的客人见进来一个小姑娘,俏生生还穿外中学生制 服,身后还跟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打量的目光中满含深意。 秦秀秀径直递身份证,刷卡开房。前台禁不住冲她身后问:“您是再开一 间,还是?” 那人从钱夹中抽出身份证,“一起。” 前台接过一看,眼前这双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约是家人罢—— 这样想着,心底不安不知为何更甚。 他们乘电梯时仍旧一前一后,在镜中窥得双方面容,相视无言。 秦秀秀刷卡进房。 秦绍跟在后头进来,用脚带上房门。 她丢下书包,他解开皮带。 她松开马尾,他脱下西裤。 她弯腰去解球鞋的鞋带,裙摆上曳,裸露出未着一缕的屁股,他目光发 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大掌掰开花xue,二话不说捅进去。 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cao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 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 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么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 住她双乳,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cao,烂逼。” 她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么,”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cao到她腿软,啃咬她的 脖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cao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不仅俊脸上,胸膛 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cao挨到爽了么?瞧你这水 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rou鼓鼓的,都压在她 rufang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抽插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 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禽兽、畜生,呜 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 的阴蒂,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插你?嗯?这才几天没插你,你自己说!” 她xue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 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yindao 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吃人的saoroudong 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jiba,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边吹 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roudong,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 那坚硬的拳头和粗长rourou在她体内并行抽插,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 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 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sao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 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rourou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 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 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yin贱的水液,遭到 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cao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rufang贴着地面, 乳尖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 他骑在她身上,迫着她往前动,还要叫她丧尽尊严,“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爸爸的女儿、女儿……” “女儿?”秦绍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rou的女儿?你不配!你是我的 性奴!最贱的那种!说,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贱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张着腿,任爸爸插 的……”她眼泪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时,他停下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抽一支 叼在口中点上,瞬间腾起青渺的白雾。他徐徐吸进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烟的,哪 怕当下也不能掩饰得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听那声音碍耳,一口烟吸进嘴里,扯起她 的头发,全由唇舌渡给了她。下面那张嘴也受他挺动压迫,汁液大片大片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