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apo 离开 mile 后向着自己的“家”游去。 深海中一处隐秘的人鱼洞xue。 “popo，你这两天去哪里玩了，都没回家。再不回来爹地妈咪都准备出去要去找你了，害我们一直担心。”apo 的妈咪抱怨着。 jiejie和弟弟在旁边看着妈咪，又看向 apo 一起点点头。 “我去散心的时候救了一个男人，他说想要请我吃饭，我就去了。”apo 回答妈咪。 “请吃饭？那你岂不是上岸了？那你救的人是不是知道你是人鱼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害怕自己小孩受到伤害妈咪交集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apo 一一解释:“上岸了，他知道我是人鱼。而且他对我很好！他天天请我吃饭又带我出去玩，我还知道什么心仪之人。”apo 悄悄对妈咪说，“我是他的心仪之人，我们还有了亲密的深入。” “什么！”被震惊于自己可爱宝宝说的话，apo 的妈咪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将 apo 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端详着 apo，看着他的笑容比以前更加灿烂，皮肤比之前更加滑溜，就连鳞片比起以前更加闪耀，“完了，我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被拱了。”妈咪生气的问，“是谁？居然敢！让我去会会他。”apo 的妈咪愤怒的试图挽起并不存在的袖子像是要去干架。 apo 高兴道:“真的吗？他说他也想见爹地妈咪！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愿意上岸去见他。” “他都把我的 popo 欺负个遍了，我们当然要去。”apo 的妈咪痛心疾首。 apo 的妈咪把 apo 拉到自己休息的住处：“跟我说说你们两个的情况，还有你的想法。” “他很帅！”apo 想到 mile 就脱口而出了。 “额，还有呢！”妈咪扶额，一脸恨铁不成钢气噗噗的样子。 “他叫 mile，他的眉毛很浓，他是大学毕业以后来这里和朋友旅行。他对我很好，会请我吃好吃的海鲜好喝的酒，而且还会向妈咪一样把最好的给我吃，还总是摸我的头。他带我出去我，夸我很聪明很可爱。他抱着我的时候这里跳的很快。”apo 指着自己的胸膛说，“我现在想到他的时候这里也会跳得很快很快，他说这是对心仪之人才会有的表现。” apo 的mama听了 apo 的这段话若有所思。 “噢，还有我们有了亲密的深入，就是人鱼交配那种，原来交配就是亲密的深入。”apo 像是吸收了新的知识一般，他拉着妈咪的手撒着娇，“所以我咬破了手指，将血液流在了他的身体里，这样我就能找到他。还有这个手表，他说他也想知道我在哪里，他能通过这个手表知道我在哪里并且找到我。”apo 认真的对妈咪说，“妈咪，我想和他在一起。” “唉。”妈咪深深地看着 apo 无奈的叹气。“唉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通过叹气表达自己郁结的心情。“唉，这都什么事啊！” 妈咪抱了抱自己的孩子，摸了摸他的头：“我的 popo 长大了。”妈咪看着 apo，“明天带我和爹地去找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的人，但是妈咪要告诉你的是：“人鱼在陆地上生活会有很多限制，人鱼始终不是人比如离开水面后第二天日落之前必须再次入水；人是复杂的难懂的善变的，你怎么保证他之后还会想和你在一起不会把你给甩了。还有你和他去泰国就意味着我们将要分开。”妈咪哽咽着，“如果你不想过着人与人鱼交替的生活，你会有离开的想法，如果你想回来我们随时欢迎；否则你会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那么你能接受以后只有双足吗？就算你进入水中也永远无法变回人鱼吗？你能接受吗？” 从未设想过这么深刻的 apo 听了妈咪说的话内心深受触动。 “他说他会一直对我好的，他承诺我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他都愿意和我在一起。他都听我的。”apo 回忆起 mile 对他说的话，想了想要是 mile 抛弃了他他会怎么做，“要是他没有做到他所承诺的话，我就永远都不要让他再见到我，我会永远回到海洋。” “我的乖 popo。”apo 的妈咪心疼自己的宝贝，却也明白自己宝贝着的孩子长大了。即使想着被抛弃也不会伤害别人，换成其他的人鱼早就把对方吞吃入腹了吧！ “明天上午带我们去找他吧。”apo 的妈咪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 “谢谢妈咪。”apo 笑着对妈咪道谢，像是一脸舍不得对着妈咪撒着娇。 回到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ap0o 不禁又想到了 mile，无论如何他都想尝试看看。他从来没有过心跳如此不受控制的时候，也没有上岸看见或体验过那些新奇与美好，更没有感受过 mile 带给他与众不同的情感与亲密无间的相处。所以他很想被 mile 牵着手，走向一个对于他很陌生但却是 mile 长久生活熟悉的地方；他也很想尝试在陆地上生活看看，他想看见除了海洋之外的地方。他能从 mile 的眼神里看出对自己的渴望与喜欢，像是爹地看着妈咪那样的眼神。 他愿意为 mile 尝试过一种从未想象过的生活，他愿意化成双足，搁浅陆地，只因那里有那个人。 如果真的像妈咪说的最不好的那样，那么他也必须自己承担，不管是回到海洋或者是永远变成一个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他愿意赌一把，愿意用自己做赌注，赌 mile 会永远心仪自己永远对自己好！ 富贵险中求，更何况是爱情这种玄乎的情感。 对于 mile 来说这分隔不久的时间却像是度日如年。 自 apo 离开后 mile 独自在海边坐了很久，随后便离开海边去手机店买了一部手机和电话卡，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录入；紧接着又去服装店买了几套衣服，只是他还不知道 apo 的鞋码，他想着明天他一定要在 apo 离开的海边等着 apo，带 apo 去买鞋子，陪 apo 逛他没有逛过的街。 人啊！一旦陷入爱河便无可自拔了，还偏偏甘愿沉溺于此。 直到朋友打电话叫他问他在哪里，他才反应过来回去酒店找他们。 他放下买的东西，在酒店和朋友吃过晚饭后便想着离开。朋友两人见 mile 饭也没吃几口，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便提出去酒店附近的清吧坐坐。 想到 apo 不在自己身边心情更加郁结了，无奈便同意了好友的提议。 三人坐在卡座上，各自点了杯酒相顾无言。 还是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今天去哪里了？”mile 的朋友关切的询问他，“去你房间找你敲门都没有回应。” “我送 apo 回去了。”apo 离开时的眼神还印在 mile 的脑海之中。 “嗷，那我还能看见我的新朋友吗？”牵着朋友手的另一个朋友表示疑惑。 “说真的你和他确实挺搭的，一个是不怎么爱说话，另一个是十万个为什么；一个是成熟沉稳冷静，另一个是天真活泼开朗；一个宠溺一个闹腾。”说完这话后朋友举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酒。 另一个朋友思考“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相似的人可以相爱，互补的人可以到老嘛。”他举起酒杯示意 mile，“说不定他们是既相似又互补，相爱到老去。” mile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唱一和的两人，说实话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嫉妒或是怎样，又看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座位，apo 坐在自己身边说酒好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第一次体会到羡慕与嫉妒的情绪。 “我们情况不一样，说得好听一点是一见钟情，说得不好听就是露水情缘。等我离开了塞班回到泰国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我不想就这么结束，我想带他去泰国。”mile 叹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安全到家。对了，明天你们出去玩吧，不用等我，我有事需要处理。”mile 说完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