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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深呼吸一口,在察觉到空气中若有若无却又浓烈的某种味道之后,放弃了深呼吸的动作,他用动作回应了许樱自己的态度。 许樱被抱进了浴室,傅爻亲自给刷的牙,洗的澡。 霸道女大佬终究还是被她那个一米八的小娇夫按在洗漱台上为所欲为。 可能是卧室的螺蛳粉味儿久久散不去,俩人自进了浴室之后,便很长时间没有出来。 直到天边破晓,傅爻才抱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出了房门去了隔壁的客房,相拥而卧。 洗了几个小时的澡外加一场运动,许樱第二天终于还是感冒了。 因此,许樱直接连续吃了三天的螺蛳粉,且拒绝洗澡。 为了报复傅爻,许樱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毕竟螺蛳粉吃前闻着香,吃着香,可是等吃饱喝足后。 最后遗留下的,真得只剩下臭了。 虽然新年已经过去了,但榆城的年味还是很浓。 二月底的天气依旧寒冷,光秃秃的树杈上裹着皑皑厚雪。 “阿嚏!” 火锅店内的某间私密性包厢内,喷嚏声接着一道又一道。 姜哲、成然、孟怡以及钟明娜四人齐刷刷地盯着许樱打喷嚏。 那架势震得桌上的鸳鸯锅都跟着晃了晃。 “樱樱,你这感冒有一周了吧,还没好?没去医院?”钟明娜就坐在她身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许樱一连打了五个喷嚏,终于停了,她连连摇头,“没事没事,我吃过药了,就是小感冒。” 嘴上说着小感冒,心底却将傅爻骂了八百遍了。 “许樱,你今天请我们吃火锅只是为了庆祝你电影票房突破十亿吗?”姜哲明显是上了许多次当,有了经验。 “当然不是。”许樱朝他嘿嘿一笑。 直笑得姜哲抖了抖。 他为什么就和她做了朋友。 孽缘啊。 “那是为了什么?”那边成然才吞了一口刚烫熟的毛肚裹着麻辣蘸料,热腾腾的食物将她的舌头烫个半麻,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当然是为了我家崽崽即将到来的演唱会啊!”许樱兴奋的将手机上倒数四个月的日子展现在几人面前。 孟怡的位置刚好将那个倒数一百二十天那行字看得清清楚楚,她扯了扯唇,“是够‘即将’的。” 一旁的姜哲看清楚演唱会的日期,露出和孟怡同样的表情,并说道,“我说这还有四个月呢,你着什么急啊/” 他还以为明天就开了呢,“再说,林岑前辈开演唱会,你叫我们来吃火锅,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关联啊,这是崽崽自立门户的举办的第一场巡回演唱会,云视娱乐他的老东家肯定准备了一大堆的通稿等着他呢,我现在特别缺像你姜哲这种英俊又潇洒、人气又高的助唱嘉宾。” 为了洗脑姜哲,许樱只好违者良心闭眼吹。 不过姜哲还真上了套,到底还只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就这么被夸得飘飘然,许诺的话张口就来,“好说,好说,别说当助唱嘉宾了,让我上去跳舞都行!”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们仨也得去!” 直到许樱拍案定下,姜哲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快答应了啥。 他忘了自己五音不全,而且四肢还不怎么协调,要不然他怎么会只演戏。 可是答应的话已经说了,他好像也没机会反悔,只好将最后的希望依仗在对面三位美女身上。 “你们都不犹豫一下的?” 只见她们仨动作一致的摇头表示,然后就听成然花痴道,“林岑影帝诶,他的演唱会,怎么能错过!” 即使成然不追星,但是这种和影帝同台的机会她怎们会错过。 钟明娜和孟怡认同的点头,掐灭了姜哲最后一丝希望。 “那到时候只有我们五个人?貌似咖位也不算大啊。”既然没了转圜的余地,姜哲也就坦然接受了。 又不是没出过丑。 毕竟白雪公主他都演过了,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当然还有傅爻啦!”许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恶狠狠,“他不去也得去!” 姜哲听着她这阴森森的语气,不由得一抖,突然为傅导感到默哀是怎么回事? “那梁导去吗?明娜姐。”姜哲忽然将话题引到钟明娜身上。 毕竟前一段时间除了许樱和傅爻的狗粮之外,就属她和梁越‘貌似旧情复燃’的新闻尤为清晰。 “问我?”钟明娜面上闪过一丝茫然。 “不问你问谁?前几天八卦热搜白上了?”姜哲理所当然道。 钟明娜笑了笑,“那些都是营销号乱写的,假的。” “可是照片都有了诶。” “那我不是还和你有亲密照?”钟明娜挑眉反问。 姜哲一噎,“那不一样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了,姜哲突然识相的闭上了嘴。 钟明娜一笑了之,表示自己不介意。 对周遭气氛感知敏感的许樱忙岔开话题,“那个小明娜,听说你前几天去相亲了,对方怎么样啊?” 在坐的,除了钟明娜都没相过亲,顿时被勾起了心底的好奇,纷纷看过去。 “还行吧,就是年纪有点小,不过他好像挺喜欢我的。”钟明娜夹了一块白菜往嘴里送。 “那当然!你长这么漂亮,那小子要是不喜欢才是不正常!”许樱从未怀疑自己的审美。 除了在傅爻身上。 她每次被折腾狠了的时候,就会反思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冲动上了他的贼床呢。 对,不是船,是床。 一想起那个那人,许樱恨不得将碗里的那块rou当做是某人,一口吃掉。 最后许樱带着一身的火锅味回到了家。 刚好碰到加班才回来的傅爻。 俩人大眼瞪小眼。 “又去和他们一起吃火锅了?”相比起螺蛳粉的味道,傅爻对火锅味容纳度还是很大的。 “对啊,怎样?”许樱显然还记恨着她为什么感冒这么多天还没好的最原始的原因呢。 “不怎样,只是想提醒你,火锅还是少吃点。”傅爻自知理亏,并没有反驳她。 “呵,你怎么不说,我天天吃火锅妨碍你办事了?”当她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啊。 “你吃那个臭臭的玩意都没阻止我,你觉得一顿火锅能阻止得了?”傅爻气笑了。 “什么叫臭臭的玩意,人家有学名,叫螺蛳粉!”身为螺蛳粉的忠实爱好者,许樱必须为他正名。 “是吗?说的我也饿了。”傅爻脱下身上的大衣,走到客厅坐下。 许樱跟着过去,疑惑了一句,“你想吃螺蛳粉了?” 谁想吃那个东西,似乎是回忆起了那个味道,傅爻眉头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