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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流出的爱液,黏黏的滑滑的,在阴蒂揉搓时犹如过电般刺激。宁言不禁拽紧了枕头,小脸儿皱着,随着他的揉捏呻吟不止。 “谭柘,那里别碰……” 她试图抬脚踹他,谭柘往前一挺,柔软的花xue被roubang插得一紧,宁言啊得叫出声来:“我不行,不行,不行了呀……” “忍不住了?” 谭柘太清楚她高潮前羞涩难当的表情,手下的rou粒已经充血泛红,被玩得脆弱不堪。 “好,给你。” 他缓缓抽出,被xuerou一层层绞合挽留,双手握住腰肢狠狠顶回。 一股yin水自xue口溢出,喷在两人的耻处。谭柘双手压在她的两侧,看着她不敢睁眼的模样,插弄时与她亲吻:“看我,我在cao你。” “不要说!” 含混的接吻声与啪啪的cao弄声交织不止,宁言被谭柘当着面,按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花xue是如何被他贯穿填满,她摇着头说不要了。 太丢人了。 分明今早才答应了母亲不能被欺负的。 “背过去吧。” 谭柘将她翻了个身,拍她的小屁股让她撅高一些。 他扶着勃涨的yinjing插入极深,红肿的花xue再度被插满,濡湿温软的内里近乎痉挛般抽搐不止。 可谭柘没法停下。他不断加速cao弄,深进浅处,像是要将她cao坏般不管不顾。 “呜呜呜,好酸,好痒……” 她高潮了太多次,也喷了太多次。兴奋得几乎快要无法承受,试图往前逃跑时,又被狠狠地按回roubang,迎接下一波更狠更快的讨要。 宁言觉得自己会死掉的。她一定会死掉的。 “啊嗯……不行……别再那么快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哈……xiaoxue舒服坏了呀……” “还没坏。” 谭柘声音沙哑,猛地送入她的最深处,深深抵着她的花心处射出jingye。 小姑娘被灌得崩溃大叫,又是一阵淅沥的水液。她埋头在枕头哭泣,颤抖着抬头与他接吻。 “还来吗?” 谭柘抽出尚未疲软的yinjing,大股浊白色从她红肿yin糜的xue口溢出。 “嗯。”她哭着点头,无骨的柔软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还要。” …… 宁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谭柘大约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黑绸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许胸膛,肌rou的线条引她遐想,可谭柘正捧着一本书在 读,又觉得仿佛在意yin玷污他。 宁言看得心猿意马,在梦里都没干过的xue又有些发痒。 “醒了?” 谭柘合上书,看见小姑娘发红的脸蛋,轻笑着走过来掀她被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xue口,果然粘哒哒的,之前放进去的药膏全流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啊。”谭柘与她额头相抵,低声教导:“一直这么做的话,言言真的会被我cao坏的。” “可我都是大学生了……”宁言嘀咕着卷被子,“而且我都有男朋友了。” 她说着张开腿,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好了好了,都肿成这样了还要。” 谭柘摸了一把她的阴蒂,刺痛感让宁言险些哭出声。 她被cao得太狠,玩得太透,哪里都过了界。 这一身吻痕若是被母亲发现了,她一定会完蛋的。 “我带你去吃午餐,你母亲之前来电话,让我早点送你回家。” 谭柘盯着宁言脖颈处的吻痕,感慨自己还是没忍住。 得给小姑娘抹好多化妆品才能勉强遮掩。万一被发现了,宁言会很难办。 “今年学校开学的早,八月二十五就可以来学校了。” 谭柘去捡宁言丢到床尾的蕾丝内裤,又去地上捡她丢下的小胸罩,给她穿上时亲了亲她的肩胛骨:“言言想住校,还是租出去住?” “住校。”宁言想都没想就这么决定了。 她从小到大没住过校,对宿舍还是很向往的。而且租出去住,她倒不是不会照顾自己,只是会很疲惫。 “好。” 谭柘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宁言发现了,愣在那儿。 “住校也好,你下晚自修后,我送你回宿舍。”谭柘决定去申请个晚自修的督班老师,这种都是新来的教师干的活,他是被请进嘉大的,还真没干 过。 “会不会被同学发现呀?”宁言只要一想到和谭柘的画面,她就紧张得不行,“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所以我们,小心一点?” 谭柘止不住地抬高唇角:“每天晚自修之后,留晚一点,我们抄小路从树林里走。” “好!”宁言开开心心地答应。 *** 下章上大学。 45.小心别被发现 填志愿是一件天大的事。父亲也打电话过来,劝她选一个就业率高,发展前景好的。 宁言想选中文系,父亲第一个不同意。 “毕业出来做什么,做文员吗?还是做秘书?”宁烁的语气很虚弱,不时咳嗽几声,宁言险些就说好我听爸爸的去学会计。 许仪娴本想让宁言读外语,她喜欢看书,又喜欢听外文歌,而且翻译员听上去很有面子。 但她和宁烁通话后,觉得宁言还是该读会计。 “你想读什么就读什么咯,以后找工作啊,谁知道会遇到什么。” 宁曼特意回来帮宁言参谋,顺带向许仪娴介绍了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学校的游泳特长生,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笑容爽朗帅气,但宁言总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类似于汗的味道。 宁曼说她偏喜欢这人身上的男人味。可这人分明比宁曼还小了三岁,还在念大三。 jiejie和男朋友走后,许仪娴在客厅摔了茶杯。 宁言出房间时,母亲正在哭。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渣子,宁言拿扫把扫干净,又到储物柜里找出透明胶沾地面。 “宁言。” 许仪娴哑着声,无助得像是喃喃自语:“mama是不是亏待你jiejie了?” 宁言没说话,许仪娴嘴唇颤抖:“从小曼曼要什么给什么,我辞了工作在家带她。她不爱吃学校食堂的饭,我天天做便当去围栏递给她,中考高考都在外头晒太阳等她。我让她学金融,也是和你爸商量了半个月,都是为她好啊!” “那时候我和你爸爸一个月只赚两千块,她的小提琴就要一万块。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