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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冰凉手掌抚上她雪白的脖颈,阴凉凉的笑道,:“看来你的相好不止一个男人啊,你这女人可真是水性杨花,那你这身子是不是也不只被一个男人享用过了?” “我…………!”糖莲子脸色一白,还来不及辩解,男人忽而手指一用力,她的衣服刹那间撕裂成两片,她只觉胸口一片凉意,不由身子蓦的一抖,两串泪珠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小脸苍白若纸。 男人性感矫健的身子紧紧压在她身上,那炙热的气息尽管隔着面具仍然清晰的感受到那邪肆的气息扑在她身上,:“准备好了么?” 糖莲子不说话,只是小小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一种强烈的恐惧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打湿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粉唇因为咬的太过用力而渗出血丝来,脸色若即将枯萎的雪白花瓣,惊恐而无助。 那‘鬼面男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手指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停了下来,他看着她快要哭成泪人,身子瑟瑟发抖的样子,神情僵硬起来,那双销魂蚀骨的眸子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烦乱之色,忽而,他猛地一把推开她,冷着脸站起身来。 “我最讨厌做这种事情哭哭啼啼的女人,爷的兴致都被你败光了!” 说罢,哗啦一下打开密室石门,面色阴郁的走了出去。 糖莲子侧耳听了听,确定四周再无声音,才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颤抖着拽下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眼泪朦胧的看着四周冰冷冷的石壁,确定那人真的离开了石室,才微微放松了警惕,她屈膝环臂,将小脸埋在臂弯里,几滴晶莹泪水无声无息的落在了鹅黄色的衣袖上, ……莫销魂……你到底在哪里………… 深夜。月下,.凉亭。 一身幽蓝锦衣的男人独坐在亭子里,两手抱着一只酒坛,酒水顺着优美的脖颈划入衣衫内,那双黯然销魂的眸子酒光潋滟,乌云密布,俊魅阴凉的面容上一片烦闷沉郁之色。 为何,他竟会对她不忍,会为她心疼……明明不过只是个猎物而已,明明对她的一切,都是做戏,都是虚情。 可为何,看着她为了那个巫师宁愿献出自己的身子,他心中就燃气熊熊烈火,那火势如此旺盛的燃烧在他心口,仿佛三天大雨也无法浇灭,那种炙热的撕痛让他疯狂的想要去毁了她! 可又为何,看她哭的那般肝肠寸断,可怜无助的样子,他竟难以硬起心肠,再去伤害她? 为何,在她脆弱迷茫,颤抖着喊出自己名字时,他会心口一阵莫名抽痛,会不敢承认对她百般羞辱的就是自己。 难道……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 莫销魂黑如冷潭的眸子闪过一丝刺目寒光,手中酒坛狠狠摔在了地上。 “啧,鬼手公子,何事一人在此喝闷酒啊?” 一抹低沉含笑的声音突然响彻在空中。 莫销魂拧了下眉头,看也不看来人,只提起一个酒坛朝来人扔了过去,:“废话少说,陪我喝两杯!” 岁前谣从容接过那酒坛,低头闻了闻,笑赞了一声好酒,衣袍一掀,坐在了莫销魂旁边,他仰头又喝了一口酒,转头看着一脸阴郁的莫销魂,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就知道,戏演多了,你早晚会对那丫头动真情……” “你在嘲笑我?” 岁前谣无视他眸中的隐隐怒火,悠悠然的喝了一口,故作同情的叹气道,“想不到咱们的鬼手公子,也会有玩火自焚的一日”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莫销魂目色森寒的瞪着他,目光如野兽一般凶狠阴冷。 “何必动怒~你若真喜欢她,便留在身边便是,还是……你担心她无法接受你的真实身份?” 莫销魂不说话,只是目色阴沉的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那白森森的骨爪在月色下散发着骇人的冷光。 岁前谣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眸色泛着一片酒光,淡笑道,: “不过……她身边还有那个巫师,但也不必顾忌什么,反正那巫师也活不了多久了…………还是,你担心她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你?” “酒喝够了就走,别在这里多管闲事”莫销魂斜眼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空酒坛一甩,又提起一坛酒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好,好,我不在这碍您的眼了……”岁前谣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扔到他怀里,心照不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 ‘迷心蛊’是我前两日才炼制出来的,送你了,相信你很快会用得到”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生死交易 <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生死交易 昆仑山。 碧星湖畔。 溟鲛和木樨雪相对而立,溟鲛望着天空西北风隐隐浮现的淡红色光晕光,不由蹙眉道, “看来坞戍他是遇到麻烦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向咱们求助……” “你打算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 木樨雪点了下头,又微微叹了口气,:“可惜这次掌门交付于我的事情紧急,不能与你同去……” “无妨,这里便交给你了” “嗯…一路小心…”木樨雪微微一笑,点头应道,他侧耳听着那人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被一片暗影遮盖住了。 敦煌。沙鸣山。暗黑的子夜中。 一座山崖,拔地而起,足足有上百丈高,山崖散发腾腾死气,那是不祥,令人触目惊心。 一个铁笼静静地悬吊在半空,两边是高耸陡峭的直壁,底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崖底是一边血色湖泊,散发着nongnong血腥气味,透着诡异和恐怖之气。 哗哗哗…… 一股股的水流从壁顶洞口,时断时续地倾泻而下,砸落在血湖里。让血湖更增一分殷红之色。血湖波涛翻滚,冲刷周围崖壁。鲜红而发亮的血水,渗透进周围的泥土当中,使得周围的泥土都被染成一片赤红,形成赤土。 铁笼中的男人紧紧闭着双目,浑身布满带血的鞭痕,虽然他容颜苍白,身上一片狼藉,但是神情却异常淡漠坚韧,仿佛再多的折磨,对他来说都如浮云一般。锁着他铁链上的封印在暗夜中幽幽发着绿光,宛若点点萤火。 忽而,沉寂的山崖里突的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声响,宛若飞鸟掠林。 半空中,一个紫衣女子悄无声息的飘飞过来,宛若如一朵盛开的紫莲,掀起强劲气浪,挟带片片紫花飞舞!她手中紫色流光一闪,那悬挂的铁笼便咣当一声往下垂落下来,待她轻盈落地后,那铁笼也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筮!你怎么样?!” 那紫衣蒙着面纱的女子急忙奔到那铁笼前,身后还跟着两个苗疆打扮的一男一女。 :“师姐……你怎么回来?”筮坞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