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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丛!” 抱着方向盘的萧遥逸最有发言权,直接道:“碾过去!” 巨大的车身犹如一头怪兽闯入灌木丛,将沿途的枯藤小树一并碾平。枝叶纷飞间,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溪出现在面前。车身震动着,像在卵石上跳舞般一路驰过。几名探险者正在溪边徘徊,见状急忙呼喊躲避。 武二郎紧紧攥着车窗边的安全环,张口道:“我干干干干干干干………” 汽车毫不停顿地冲过小溪,萧遥逸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地笑道:“二啊,你再想干,也用不着说七回吧?” 武二没好气地说道:“二爷那不是颠的吗?哎!小子!你看着点路路路路路路路!” 车轮狠狠一颠,碾过一堆石块,然后沿着一道斜坡直冲下去。武二郎张大嘴巴,一对牛眼几乎瞪了出来,眼看着山谷下方一道墙体越来越近,最后“轰”然一声,尘雾弥漫。汽车终于停住。 后门打开,一条雪白的小狗先蹿了出来,朝小镇后狂奔过去。接着朱老头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抱着旁边一棵树,两腿不住哆嗦,颤声道:“哎哟,大爷这条老命啊……” 萧遥逸脑门磕了一下,青了一块,心情却是极好,他哈哈大笑,一手拍着方向盘叫道:“痛快!” 放开方向盘推了下门,发现前车门被墙体卡住,萧遥逸索性狸猫般一翻,从后面的车门钻出来,然后潇洒地拍了拍衣袖,笑道:“这比骑马可快多了。” 武二郎冲出来,怒视着小狐狸,刚一张口,便“哇”的狂吐起来。 萧遥逸闪身跳开,讶道:“二爷,你早上吃多了吧?” 武二喘着气道:“二爷……二爷……有点晕……” “哎哟,别人晕船,二爷晕车?”萧遥逸道:“这我还是头一回见。” 武二叫道:“谁家的马车能赶得你一样快?呕……” 小紫仰脸看着天际的浓烟,精致的眉头蹙紧然后松开,“原来在这里啊。” 镇后矗立着一座锥状的山脊,顶端不时喷出火焰和浓烟。一条赤红的长藤从烈火间蜿蜒伸出,密密匝匝盘绕在火山顶部,浓密的藤叶间,隐约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这就是客官要找的火焰山了。太泉古阵仅此一处,绝无分号!”宋三笑嘻嘻伸出手,“带路钱每人一贯,请三位客官打赏。” 一个美貌妇人微微颔首,旁边的侍女随即抛出一只钱袋。宋三接在手里,笑道:“几位若是还要什么服务,尽管找我宋三!” 侍女凤眼一瞪,“滚!” 宋三笑容不改,揣起钱袋,拱手打揖地离开。 那女子回头低声道:“帮主,不是说好在这里会合吗?为何不见广源行的人影呢?” 那位帮主淡淡道:“他们查到一点线索,似乎是以前丢失的货物,眼下正赶去探查。” 白仙儿望着山顶的赤藤,生气地说道:“哪里有赤阳圣果?早知道刚才那两颗夺走一颗便是!” 她旁边的男子温言道:“这里才是赤阳圣果的主藤所在。方才那两颗抢的人太多,只怕出力也讨不得好。” “你就是怕那贱人!”白仙儿不满地说道:“爹爹闭关,宗主的印信还在我手里,惹恼了我,直接请出印信,把她革出宗门!丁师哥,我们找到赤阳圣果便回宗门好吗?” 丁志雄宠溺地笑了笑,“当然要回去。”说着双目在藤叶间仔细搜寻起来。 萧遥逸摇着折扇笑道:“不会运气这么好吧?再让我捞到一颗赤阳圣果,那可赚大了。” 武二郎抱着肩膀,两条浓眉像打结一样拧在一起,似乎想上前看个仔细,又像是要随时开溜。 萧遥逸见他没接腔,不由讶道:“二爷,怎么哑巴了?” 武二哼了一声,把自己在古阵捞到的几件小东西掖好--他那身牛仔服有的是口袋,装个塑料袋、水龙头、钥匙什么的,毫不费事。 萧遥逸叫道:“武二!钥匙怎么还在你手里?” 武二压低声音道:“瞎嚷嚷啥呢?这是程头儿送我的!” “什么送的?不是借你用用吗?” “二爷这不是还没用完吗?”武二道:“皇帝都不急,你个太监急啥呢?” “二啊,你不会是留着钥匙,还想下去捞东西吧?” “嘁!小看二爷不是?二爷门都没锁,还要啥钥匙?留着是个念想,你小子懂不?” ………………………………………………………………………………… 太泉熊谷,地下金库。 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仔细看着一副甲胄,接着又拆开里子,翻出里面暗藏的印记,良久才道:“没错。就是那批货。” 旁边一个胖子抚掌道:“原来藏在这里。好手段啊好手段。” 玉魄子神色萎顿地靠在柱上,低喘道:“我们……什么都没拿……都,都在这里了……” 胖子蹲下身,笑眯眯道:“道长不用惊慌。我们广源商行是正派生意人,请道长过来,只是找寻以前丢失的一批货物。如今既然找到了,少不了要多谢谢道长的带路之德--”说着胖子手一递,一柄短剑刺进玉魄子胸口,鲜血顺着短剑上的血槽直淌出来。 脸色阴沉的男子对旁边的血腥视若无睹,他放下甲胄,用一条巾帕抹了抹手指,“朱仙子得了赤阳圣果,又让我们找到这批失落十余年的货物,这趟太泉之行,已经超出预期了。” 胖子拔出短剑,一边把玉魄子的脸割下,一边道:“听说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也赶来太泉,朱仙子曾与她交手,不分胜负。” 男子阴阴一笑,“若是鹤羽剑姬折翼于此,此行收获之丰,难以预计。” 胖子道:“正事要紧。嘿嘿,光明观堂少不得要与黑魔海恶斗一场,用不着咱们插手。” 男子站起身,“走吧。洛帮的何帮主、剑霄门的黎门主、青叶教的尹夫人多半都已经到了。” 胖子毁掉玉魄子身上能辨认出身份的特征,然后道:“焚老鬼说得靠谱吗? 咱们下这么大本钱,万一捞不回来,那可赔大了。” 男子阴恻恻道:“几个小帮派,也算不得太大本钱。” ………………………………………………………………………………… 雪雪叼着一只沾满泥土的破鞋过来,得意地朝众人摇头摆尾。 武二郎道:“从哪儿捡的?这不是程头儿的啊。” 萧遥逸一眼认了出来,“是徐瘦子的。看来就是这里。” 小紫抱起雪雪,望着远处的洞口道:“我要去那里。” 萧遥逸毫不含糊,“走!” 武二郎却有些不大情愿,左右看了一圈,说道:“老头儿呢?” 萧遥逸道:“他遇见一个熟人,屁颠屁颠去打招呼了。” 武二听着稀罕,“那老头还有熟人?” 萧遥逸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远远瞧了一眼,好像还是个尼姑……” …………………………………………………………………………………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慈音温声慢语地说道:“出家人不蓄财物,哪里有钱给施主呢?” 宋三气得笑了起来,“师太,你这可不厚道啊。别人带路钱都给的两贯,我瞧你是出家人,只收二百文,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慈音低眉顺眼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委实一文钱都没有。” 宋三道:“师太,我们在太泉古阵挣的都是性命钱!不瞒你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七八嘴都指望我混饭吃呢。你这一路也看见了,太泉古阵这里可没有什么是白给的,别说带路了,你就是问句话,都得给钱。瞧瞧瞧瞧,这些都是带路挣的钱。” 慈音盯着他的钱袋,眼睛顿时一亮,道:“贫尼身无分文,如何是好?” “这我不管。带路收钱,天经地义,钱多钱少事小,这规矩不能坏。” 慈音叹道:“贫尼真是一文钱都没有。除非……除非是化些缘来。” “给你带路算我倒霉。”宋三道:“赶紧化!” 慈音双手合什,躬身道:“多谢施主。”说着她直起腰,从褡裢里取出一只木钵递到宋三面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与施主结个善缘。” 宋三怔了片刻,黑着脸道:“好嘛,化缘化到我头上来了。” 慈音恭敬地说道:“施主且请息怒。施主施财予佛,贫尼得了钱便能与施主结清此债,如此一来,岂不两厢顺遂?况且方才施主也说,这阵中不甚太平,多有危险,如今一出一入,施主等于分文未付便平白与我佛结此善缘,无论身在三千世界,无不受我佛庇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等好事,哪里去找呢?” “嘿!你这尼姑!”宋三眼看从她身上榨不出钱来,又被她说得心动,索性道:“也罢!就当我日行一善。” 宋三刚取出一枚银铢,慈音便笑着怂恿道:“左右都要落在施主的口袋里,何妨做个大布施呢?” 宋三一想也是,干脆摸出几枚金铢递来。慈音接过钱,合在掌中默念片刻,然后原样还给宋三,“多谢施主供奉,施主一片虔心,我佛皆已知闻,日后必有德报,善哉善哉。”说罢飘然而去。 宋三平白施舍一场,也觉得好笑,正拿着钱袋准备收起金铢,突然间变了脸色,他拿起一枚金铢看了半晌,然后放在齿间一咬,接着跳脚骂道:“天杀的贼尼姑!连老子的血汗钱都敢骗啊!” 慈音佛法精深,对声名这些身外之物视之犹如浮云,宋三的咒骂听在耳中不过付之一笑,毫不介意,只小心把那几枚金铢贴身收好。 忽然后面一声低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道:“叶慈。” 慈音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远。 ………………………………………………………………………………… 程宗扬只觉自己像置身火炉之中一样,浑身气血如沸,小腹一团炽热的气息四处奔突,似乎要冲破皮肤,体内密布的神经仿佛烧红的铁丝,寸寸作痛,再持续片刻,神智便会受到无法恢复的重创…… 忽然丹田微微一震,那股沸油般的热气仿佛找到一个渲泄口,狂涌而出。 程宗扬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只雪团般的美臀,白腻的臀rou浑圆肥翘,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肤光,丰腴的臀缝间,绽露出柔嫩的菊孔和一朵鲜花般娇艳的性器。 下身被触肢咬破的伤口微微传来刺痛,同时又有种难言地软腻触感--程宗扬还未完全清醒,浑身的热血就猛地涌了过去…… “啪”的一声,下身被人重重抽了一记,虞白樱冷冷道:“收敛些。先挤出毒液。” 程宗扬支起上身,只见那颗从朱殷手里讹来的夜明珠嵌在泥壁上,一个玉冠银发的丽人正伏在自己腿上,挤弄自己的伤处。 丽人白腻的rou体在珠辉下散发迷人的光泽,她侧着身,跪伏在地,两只丰挺的雪乳贴在自己腿侧,滑软的腰肢宛如柳枝,白生生的粉臀翘在自己手边,诱人无比。 自己被触肢咬的不是别处,正是要命的部位,虞白樱确实是在给自己挤出毒液--可她的动作和挤牛奶差不多。那双白嫩的手掌在那根火热的阳物上不住捋动,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根面条都硬起来。 “干!” 看到虞白樱手中那根肿胀的阳物,程宗扬顿时狂骂一声。自己的阳具肿起足有鹅蛋粗细,看上去随时都会爆裂一样,实在是触目惊心。 虞白樱停下手,一双美目冷冰冰看着他,忽然突兀地问道:“你明明有夜明珠,为什么不用?”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咳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虞白樱便冷冷道:“怕我光着身子,被你看到尴尬?” 虞白樱冷冷吐出两个字:“迂腐--身在险地,性命才是位的。你若早拿出夜明珠,何至于被毒物咬中?” 程宗扬苦笑道:“虞姊姊儿教训的是。” 虞白樱冷哼一声,然后俯身张开口,两片红唇贴在他火热的roubang上,吸住伤口,然后吮出毒液。 那柄珊瑚匕首插在虞白樱手边,周围多了几条被斩断的触肢,显然是虞白樱在自己昏迷中的战果。程宗扬游目四顾,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虞白樱身上,顺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向上,将她丰翘的雪臀,柔润的腰肢,光洁的躯干,rou感十足的双乳尽收眼底。尤其是臀间那只性器,虽然娇艳饱满,充满成熟的诱人风情,却水灵灵又柔又嫩,并没有滥交纵yin的痕迹。 由于虞白樱背对着自己,程宗扬没有注意到她雪白的双颊渐渐飞红,忽然她红艳的唇角微微一滑,将那个硬梆梆的大guitou纳入口中,由横着吹笛,改成竖着吹箫的姿态。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阳具已经消肿许多,虽然伤处的肿态还很可观,至少没有最初那样夸张。 鼻端强烈的雄性气息使虞白樱目光渐渐有些迷乱,吸吮的动作和节奏也变得暧昧。忽然虞白樱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她“啵”的吐出阳具,转头与程宗扬对视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想上我吗?” “啊--哈哈!”程宗扬干笑一声。 “我们做个交易,”虞白樱道:“我可以满足你--条件是你送我出去。” “真的吗?” 虞白樱毫不废话,双膝微微分开,俯下身子,将那只雪臀毫无遮掩地翘到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呼了口气,“虞姊儿,你这是豪放派的啊。” 眼见一只妙态横生的雪臀递到面前,说程宗扬不心动那是假的,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