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哥哥追妻记3
星月无光,夜色沉寂,路边两排光秃秃的杏树凝了霜,银白色的车子滑出一道亮丽的弧线,在临江大学的西区停车场停下。 男人的身体倾覆过来,手臂紧贴着的地方似乎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热度,白桔僵着身子,等着男人把安全带解开。 他却没有离开,另一只手顺势撑在女孩儿的耳侧,呼吸一点点接近,他声音低低的,莫名柔软:“还在生气?嗯?” 女孩儿刚才上车起就呆呆地看着窗外,没有说话,他以为带她去见过谈兮颜之后,她应当是了解了真相的。 他没有想起更多的事,却已经渐渐比原来好得多,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或甜蜜或苦涩的一幕幕,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女孩子的脸。 白桔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避免碰上面前的那张俊脸:“没有。” 白墨抿了抿唇,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就那么盯着她:“我记得,meimei应当是说过喜欢我的。”她缠得那般紧,每天念叨好几遍,眼里满溢的爱慕毫不掩饰。 白桔手指揪着外套,慢慢抬眼:“小桔以前不懂事,烦扰哥哥了。” 女孩儿每说一个字,车里的气温便降一个度,有暴躁到极致的因子在发酵,柔软的字眼如尖锐狠戾的刺,心脏抽搐般的疼。 “现在不——”白桔剩下的话消音在贴合的唇里。 她惊诧地愣住,下一刻牙关便被强硬地顶开,男人的舌钻了进来。 唇齿相贴,他吻得凶猛,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一手插入她发丝中扶着她脑袋,用力拉近,薄唇狠狠碾压,似燃起了火,力道重得她发麻刺痛。 白桔睁大着眼睛,看着男人昏暗中凌厉的面部轮廓,那双眸格外清晰,映着莹莹火光,像出笼凶兽的强烈不甘与占有,这样的注视,陌生又熟悉。 恍若情深。 不……不对,不可能的,哥哥没有恢复记忆,他不记得她。 “嗯!”喉间被逼闷哼,舌头被缠着吸吮吞噬,白桔猛地回神,双手用力推他。 白墨从女孩儿口中退了出来,紧紧贴着她开口,重重喘息,染了情欲的哑:“别动。”他在她身上一向一败涂地,她像罂粟,沾之成瘾。 想要她。 想完完全全地占有。 “我——”白桔刚开口,又被结实地堵住,他吞下她的话语,厮磨一番,舌尖寸寸侵入。 察觉女孩儿强烈的抵抗,他抓着她两只小手抱在自己脑后,喘息的间隙轻轻蹭她:“我身上还有伤。”他声音闷闷的,平生第一次示弱,“会疼。” 白桔突然顿住。 她想起今天中午在食堂时袁圆说白墨请了病假,一直没好,若是这么久没好,该是多严重的伤。是那次事件中伤到了吗? 有了前提,一些记忆中被忽视的小细节突然激活,那天在老宅他强迫她的时候,仿佛空气中有隐隐的血腥气? 白墨眼底划过一丝明显的笑意,仔细地吻着她,吻得极深,火热的鼻息在沉闷的车内交缠,撩拨的舌尖愈加色情,他甚至渡过去一口津液。 白桔:“……” 趁女孩儿被吻得晕乎乎的时候,白墨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外套,抓着她的手往衬衫底下探入。 指尖碰触到坚硬火热的躯体,白桔瑟缩了一下,就被牵着一路穿过小腹往腰间去,似乎摸到了一块缠着的纱布。 白桔瞬间慌了。 那只手又领着她从裤腰往下,手心直直贴上了男人火热硬挺的性器,是rourou的感觉,筋络尤其明显。 他放开她的唇,灼热的温度一直燃烧到白桔耳后,又湿漉漉的,语气多了几分可怜:“这儿更疼。” 白桔僵着手不敢动,怕真的碰到他的伤口,已经恢复清明的脑袋迟半拍才醒悟,多少有些惊讶——这个男人是不是在用苦rou计?! 手被强硬地握着感受男人的欲动,手心出了汗,夹杂着某种奇怪的黏黏的液体,脖颈上敏感地带传来湿热的啃咬,她身子轻颤,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温柔至极的舔吻一点点击溃她的理智。 这个男人,她咬牙,他怎么能……像只大狗熊般缠着她。 “哥哥您……别这样……”她压下翻涌的心潮,艰难道,“我不喜欢你了!”她不要重蹈覆辙。 最后一句是大喊出来的。 突然,手被放开,身上一松,guntang的热源离远了,白桔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 那一瞬间气氛极其压抑,像万斤大石压在人心头,呼吸几不可闻。 白墨低着头,黑暗中她更看不清他的神情,她低声呢喃着重复了一遍:“不喜欢了……”像是对自己最诚挚的告诫。 一声突兀的低笑。 暗哑,危险。 男人抬起头,看着蜷在一边的小小人影,眼底渐渐泛红,用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她又这般躲他,用这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白桔。”他喊她的名字,低哑的音色,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痛压抑,“是你招惹我的。”她怎么能如此轻易放弃? “谁教你的撩了人就跑?” 像控诉。 白桔慢慢红了双眼:“我……我不要了行不行。”她不想的,可是想想若再次被抛弃,她会死的。 握紧的手心在发疼,他似毫无感觉,紧紧盯着女孩儿的双眼:“睡过我不用负责的吗?” 白桔突然语塞。 明明是他抛弃她,为什么这个人会有她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的错觉? 白墨低声道,陈述事实:“meimei,是你从一开始就在勾引我不是么?”当时他只以为是不怀好意,却还是深深沦陷。 白桔瞪眼:“那你也睡过我了。”她想了想,觉得没毛病,“我们……两不相欠。” 沉默半晌,白墨揉了揉眉心,认命般:“行,两不相欠,那我追你。” —————— 够长的一章了哦,晚安~ 第一百二十四章哥哥追妻记4 白桔知道她的哥哥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果然,她第二天早上刚走出公寓楼,就看到站在对面树下的男人。 颀长的身形,灰色长款修身外套,笔挺的长靴,冰天雪地中,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亦没有丝毫折扣,仿佛天地间的宠儿,那清峻眉眼,惊艳了风雪。 他单手插兜,一只手戴着黑色手套,拎着一袋东西,站得笔直,神色淡淡。 可白桔很快发现,几乎所有女孩子都特意绕了点路,从他身前或身后经过,那样的目光自不必说。 惊艳,欣赏,赞叹,她太熟悉了,耳边还有女生们细细碎碎的议论,猜测是某位学长在等人。 这个妖孽。 白桔小声嘀咕。 以往哥哥总是来接她,但都是在车子里等她自己过去,不然她的日子早就没法这么安静了。 “小桔?走啊。”袁圆扯了扯她的袖子,下一刻目光猛地顿住,“那……那,那不是——”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使劲摇白桔。 “是是,我哥哥。” 白桔话音刚落,那边的男人目光移了过来,迈着大长腿朝她走来。 在各种偷瞄的好奇的眼神中,男人停在她身前,轻轻蹙眉,伸手帮她整理歪歪斜斜的围巾,动作极其自然:“跟我走。” 白桔下意识就想拒绝:“我和袁——” “啊哈,小桔我先走啦,食堂的热包子在等我宠幸呢!”被白墨平淡地扫了一眼,袁圆赶紧退开一些,瞎扯一通溜了。 “走吧。”白墨转身。 白桔只好跟上。 临江大学的环境设施与几年前并无多大差别,因此白桔看着哥哥轻车熟路地带着她来到食堂二楼,找了个靠窗稍偏的位置坐下时,毫不诧异。 白墨带了早餐,用保温盒装着。 精美的水晶饺,牛奶,一碟小菜,还有金黄的烤地瓜,简单又可口,在餐桌上摆放得整齐,飘着淡淡的香气。 白桔不自觉舔了舔唇,有点难以拒绝,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天天窝在校园,食堂饭菜都吃得发腻了。 纠结半天,她还是决定屈服于美食:“谢谢哥哥。” 入口的是熟悉的味道,她其实很清楚,现在猜测得到证实,白桔有些发怔,思维都迟缓了。 他说追她,是真的。 白墨每天早上都会准时等在公寓楼下,陪白桔吃完早餐才离开,即便如此,他那张脸一露面就是引起轰动。 那淡漠清冷的气质,清峻疏朗的眉眼,在人群里看起来就是高年级学长,帅得人腿软。后来他的经历也被翻了出来,论坛都炸了,这不就是他们前N届的校草学长吗! 沾花惹草。 白桔捏了捏手心的男款黑色口罩,默默腹诽,打算明天把这个给他,又随便扯了个理由应对室友奇奇怪怪的问题,比如问某人的身高体重和爱好的,甚至还有问腹肌的。 毫无顾忌的色女们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某人腹下的东西,一致得出结论——器大活好持久! 白桔的耳朵悄悄红了,赶紧打断她们的议论:“你们刚才说要紧的事是什么啊?” 袁圆:“小桔,十二月上旬的学院迎新晚会你知道吧。” 嗯。”白桔点点头,她虽然没进学生会,前些天有人来找她当礼仪来着,她拒绝了。 袁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这样,我表姐是咱院大二的,她有个节目是独舞,钢琴配乐,可昨天弹钢琴的那位小jiejie手伤到了,没法上。”她嘿嘿笑着,露出夸张的谄媚,“好小桔,你帮帮忙嘛,我知道你钢琴弹得好,我表姐找人快急哭了,只有一周时间了。” 白桔没立刻答应,她自小学钢琴和舞蹈,可是比较专业性质的表演她很久没参加过了:“定了曲子吗?” 袁圆狂点头:“难度不大的抒情曲,服装若你没有合适的可以借来。” “行吧。” 定下这事后,袁圆火急火燎地通知她表姐,又去找音乐学院的同学问问琴房能不能借用几天。 挂了电话,她表情蔫蔫的:“小桔,没有能空出来的琴房,之前那位学姐是在自己家练的,你这边……” 白桔安慰她:“没事,我家里——”顿时像想到什么,她又笑笑道,“我抽空在家练几天就行。”虽然,她并不很想踏入那个地方。 周五整个下午都没有课,吃过午饭不久,白桔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服,背着包包,站在了熟悉的门外,这个和白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室内陈设摆放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她离开之前的模样,有人员保洁,一切都很干净,仿佛……她从没离开过。 白桔缓缓吐了一口气,压下杂乱翻涌的思绪,将东西随意放下,快步走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琴房空旷明静,温10的日光悄悄透过玻璃窗,打在黑白琴键边缘,星星点点跳跃着,窗台上的干花蔫嗒嗒的,洒了一地残碎的花瓣。 像粘合不了的曾经。 —————— 过渡章节,下一章会有较大进展,上rou啦!其实我在码字,太困了先睡了,晚安~ (以后会尽量早点更) 第一百二十五章哥哥追妻记5 悠扬舒缓的音符从白嫩的指尖泄出,日光朦胧,黑白光影之间,女孩身形纤细,如瀑长发垂在身后,那一身明亮藕色,似翩飞的蝶,生生撞入来人的眼中。 白墨脱了外套,站在琴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滴答。 有泪轻弹。 音符乱了。 女孩的双肩轻微地颤抖着,眼里弥漫水汽,一点点漫出,再滴滴坠落黑白琴键,五指有些发僵,烂熟于心的曲谱弹得磕磕碰碰。 断续杂乱的音符,如断了的琴弦,尖刺悲鸣,添了几分悲戚。 ——没关系,没关系的白桔。 是始终放不下,才鬼使神差又弹起这样悲伤的曲子。 ——你可以的。 凌乱的琴声仍在断断续续。 身后沉闷的脚步声渐近,白桔睁着迷蒙的双眼抬头,洁净的玻璃窗倒映出一道修长身影,那人俯下身来。 白桔僵住。 清清淡淡的沉木香从身后包裹而来,腰肢被大手揽过,双手被摁在了琴键上。 “真笨。”她听到了那熟悉的低嘲,尾音很低,似有些许无奈,“莫哭。” 白墨掰过女孩儿的脸,指尖摸到一片湿润,轻叹了口气,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亲了下去。 白桔的“我不笨”还没说出口,便被堵住了。 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男人柔软的唇轻轻蹭着她的,辗转一番,含着她的唇瓣吮吻,轻柔撬开闭合的齿。 白桔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不动,任由他在她口中舔舐够了,带着灼热的唇覆上那轻颤的双睫。 他霸占了她的椅子,从身后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然后道:“哥哥教你。” 五指贴合,男人的手心覆在她手背上,女孩儿愣愣的,他已经带着她开始弹奏,指法精准流畅。 轻轻缓缓的琴声在室内响起,还是刚才那首曲子,秋日私语。 白桔盯着琴键上那双叠着的手,视线渐渐模糊,身后是坚硬有力的胸膛,热度透过薄衫传来,她内心却很平和。 白桔皱鼻,刚才怎么就哭了呢,显得好蠢。 “会了么?” 白桔有点不甘地反驳,声音小小的:“我不笨。”音乐与舞蹈算得上她为数不多的、能比哥哥厉害的地方,想了想,她补充道:“本来就会。” 仿佛听到了一声低笑,紧接着白桔就听见男人问:“那刚才为何哭?” “我……” “在想谁?” “我没有。” 他却不听,盯着女孩儿垂着的脑袋,那白皙修长的后颈一览无遗,继续问:“刚才在想的人,是我么?嗯?” 脑袋像轰地炸开了,她反驳得飞快:“不,不是!” 刚才想到哭的人=爱人。 这是个很明显的等式。 说完白桔懊恼地皱眉,反驳得太快,本身就是一种欲盖弥彰。她低着头,一点也不想看到身后那人得意的样子。 白墨握住她的手,将那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掰开,捏住她的手心,一言定论:“你在躲我。” 从搬回学校住开始,她冷淡甚至抗拒他的接近,把他当做真正的兄长来相处,她做得太刻意,根本没法忽视。 不,最早的开始应该是眠城的庆功宴过后,回主宅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有什么从脑海里极快地一晃而过,白墨捏着女孩儿的下巴,直直对上她的双眼:“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墨本不想cao之过急,可再不下狠料,他就怕她骗着别人也骗着自己,再也不要他,傻乎乎地一个人伤心难过。像今天这般,若不是他恰好在校外遇上她,跟了过来,还不知道这只笨蛋会哭成什么样。 男人的双眸是纯粹的沉沉墨色,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仿佛藏了静谧的星空,似温柔似神秘,吸摄人心神。 白桔怔了怔,徒劳地张了张嘴,无法出声。 “到底是谁给你的信心,认为我会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牺牲自己?” 这是她的哥哥说的,字字句句如魔咒,至今仍时常在耳边回响,像长满了刺的荆棘,触之即伤,死死束缚着她,束缚着那颗心。 记得他曾经问过她,如果敌人用她的生命威胁他,她说,一定不要来救她。是真心的,可真正发生了的时候,心怎么就那么疼呢?窒息到她以为立刻就要死去。 是不是她矫情了? 说到底是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 女孩儿呆呆地仰着头,眼眶又红了,许久才慢慢地垂眼,不发一言。 “那天我中了枪。” 白桔身子一颤,溃散的目光悠地集中。 白墨唇角微抿:“你果然知道了。” —————— 啊我错了,预估错误,这章没写到rou… 本想加更的(这句话当没看见),一下大雨就感冒,晚上眼睛疼就睡觉了[皱眉],迷迷糊糊醒来更新。 ,很棒的钢琴曲,去听听吧ヽ(○073`)1702么么 长评我看了,谢谢小可爱们,每个人眼里都有不同的哥哥,这正是我所欣喜的。也许我算比较了解他的,若知晓哥哥的全部过往(不一定写,写就放番外),对于他在岛上的行为也许就会多些理解了。 这章是6.1发的,儿童节快乐ヽ(○073`)1702么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哥哥追妻记6 静。 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白墨平淡地看了女孩儿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白桔这才像浑身瘫软了般,跌坐在地毯上,心乱如麻。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她抬头看去,是去而复返的白墨。 他垂着眼看向地上的她,迈步走来,稍长的发尾遮了眉眼,看不清神色,下巴冷峻的弧度一点点从昏暗中清晰,一只手搭在领口前,长靴踏碎一地阳光。 待他走到白桔面前蹲下,衬衫的扣子已全散开,瓷白的肌肤肌理分明,完美的人鱼线收在黑色长裤里。 悠地对上男人的双眼,白桔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紧接着就被摁住了背,那只大手火热强势。 “哥哥……”她呐呐地喊了一声。 “乖。”白墨一只手脱掉衬衫甩在地上,面色沉穆。 白桔右手手心一凉,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大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慢慢移动。 锋锐的冷光从眼前晃过,白桔一惊,骤然低头,手心握着的是一把细长的很眼熟的、本该躺在冰箱里的手术刀! 锋利的刀口被男人的左手带着贴近了他的右臂。 “不要!”白桔大惊,挣扎着抽手。 她的那点力气完全没有作用,手被钳制得死死的,没法动弹,刀锋就在白桔惊恐而瞪大的双眼中朝着白墨的臂膀切下。 时光悠悠过得缓慢,艳红的血丝,在瞳孔中渐渐放大,占据整片视线,思绪中只有冰冷的刀刃与温热的血,碰撞出滋滋火花。 白桔抽不动那只手,便把另一只手送到了刀口下。 白墨停住,将她那只手摁在胸前,亲了亲她的唇角,眉间没有半分痛色,兀地笑了:“我不愿将一只手送人,但是送meimei,是心甘情愿的。” 白桔愣了愣,泪模糊了双眼。她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天,在血腥弥漫的屋子里,恶人让白墨留下一只手,但他选了另一条路。 她哽咽着摇了摇头:“我不要……就那么抛下我,现在……有什么用。” 为什么在她彻底放弃后,才把她曾经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捧到她眼前。 这段时间她告诉自己不要奢望,不要信,不要再有愚蠢的想法,不要再被骗……可被她藏起来的那颗心,即便千疮百孔、溃烂成灾,仍旧满满的都是那个人。 她甚至不敢细思,心里头是否还抱着一丝诡异的期望。 “莫哭。”白墨用指尖拂去女孩儿的眼泪,没有过多解释那个导致她疏远他的选择,只是低声道,“它有罪。” 这只手是外科界的神话,买了三千万的保险,亦是他所有的荣耀,此刻,却只有这样一个定义。 “送你可好?”毕生荣耀与半生性命都想给她了。 “只是以后只能单手抱你了,宝宝。” 白桔捏着的指尖紧了又紧,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身子往白墨胸前用力一撞,趁他怔愣的功夫挣脱开来,跌坐到另一边。 染血的刀子摔在地毯上,被划出的伤口还残留着浅浅血迹。 白桔撑着身子坐起来,用袖子粗鲁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眶红红的,许是哭得久了,有点儿肿,她的目光盛了寒意,声线清冷带着低哑:“我要哥哥的手做什么,我不要。我与哥哥说起来也不过是陌生人的关系罢了。” 她说得冷漠,语气却捎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怨。 白墨微怔,赤着上半身毫无形象地半蹲着,往她的方向挪了一步,笑得竟然有些孩子气,像耍赖般:“那要我。” 白桔跟着退了一点,手撑在地上的时候被硌了一下,下意识便握住手心里的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有棱有角却很不规则的东西,两面扁平,像……一颗折纸星星?丑得厉害的那种。 她瞄了一眼地上的衬衫,这东西不可能是她的,那就应该是白墨的,放在了最贴身的位置,刚才掉了出来。 看着没有反应的女孩儿,白墨捡起扁平的刀柄,在手心漫不经心把玩着,墨眸将她紧紧盯在眼底,语调沉沉:“要我还是要手,meimei选一个?” 白桔悄悄将握紧的手收到身后,一抬眼,便撞入一双温柔而暗沉的眼里,像妖魔的幻梦,要把人摄入其中,永困梦魇。 她心一紧,知道他是说真的。 他在逼她。 她的哥哥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屑于说谎,给的选择亦从没有第三个选项。倘若他说爱…… 白桔心惊,猛地摇头,她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信的,可是这个男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说出那样的字眼。 白墨垂眼,那里似藏了万年的尘埃,孤寂荒凉。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手心一合,刀尖向里—— “唔。” 不知道是谁的闷哼,白桔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扑在了白墨的身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脸枕在硬实的胸膛上,撞得严实。 白墨仰躺着,丝毫顾不上洁癖,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唇角上翘,缓缓笑开。 低沉悦耳的男声在空旷的琴室响起,似有回音,每一声都能直透心扉般,胸腔起起伏伏,传来闷响。 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白桔懊恼地皱眉,又有点不甘心,气不过就这么妥协,头一扬,再低下时露出了尖尖的齿,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那白皙的肌肤上。 笑声一顿,在女孩儿发狠地咬着胸前的rou时,后脑勺覆上了一只大手,宠溺地揉了揉。 白桔这次是真的狠极了,一点也不想放过这个人,咬得很用力,直到嘴里舔到浓厚的腥气,她才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笑得眉目柔和的男人,恶狠狠地警告他:“这次就要了你,以后我可是能随时不要的!” 许是因为突然有了底气,能翻身当女王了,她继续恶狠狠地:“要听我的!” “不许再恶劣地戏弄我!”想起在岛上的日子。 “不许再……再说吃腻了,丢下我自己走了!”那一次让她那么伤心。 “不许再不要我!”就算……就算是为了救她事后也要解释清楚。 一连提了几个要求,后面白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却还没消。 “不许再这样那样弄我!”说着她有点脸热,可是哥哥最过分的事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就算没被催眠前,还是会次次把她弄到哭,然后又哄好。 哼,太过分! 前面几个白墨都默默听着,这时就挑了挑眉,嘴角含笑:“meimei可以这样那样弄我。” 白桔的胆子越发大了,立即瞪了他一眼。 女孩儿脸红红的,眼睛圆溜溜的,其实很可爱,毫无杀伤力,他只会更心猿意马,她自己却不知道。 又趴了好一会儿,白桔低头,舔了舔那个被她咬出来的血痕,声音很轻:“就原谅你了。”顿了顿,她补充,“暂时的。” 握着纸星星的手心沁了汗,她想,就当看在这颗星星的份上。 小孩子教她折星星的时候,告诉她,装满一个小瓶子,送给生气的人,就能把人哄好了,可她始终没做到。 那一天,她满怀欣喜地捧着装得满满的玻璃瓶子上二楼,哥哥在躺椅上看书,她送给他,他淡淡瞥了一眼,低声嘲笑她,说是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后来就被搁在了房间很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还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可谁会想到这个闷sao的男人偷偷摸摸藏了一颗起来,还是最丑的那颗,是她第一次做的,很不熟练,几乎不成型。 哥哥应当……也是喜欢她的罢? “好。”白墨应道,注视着身上的女孩儿,心脏阵阵潮热,恨不得把她揉碎,揉进身体里,想把命都给她。 她柔软温热的舌尖轻轻柔柔地舔着他的伤口,怕弄疼他,像羽毛般,一下一下轻撩,很煎熬,却又不舍得让她停下。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且禁欲已久,精力旺盛。 “宝宝。”白墨喊她,嗓音哑得一塌糊涂,双眸沾染了情欲,“用力点。” —————— 嗷嗷待哺的小仙女们:rourou呢? 墨迹的作者菌(盖锅逃走):下、下一章… 粗长章,算是和好了,可以甜甜甜啦!但哥哥追妻路还没完~晚安(ˊ07ˋ*)79 第一百二十七章哥哥的奖励(H) 白桔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她的上半身与白墨的身体只隔着一身藕色衣裙,而此刻裙摆已经被一只大手悄悄撩起,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还让她用力点,嗓音勾得她尾骨酥麻。 她立即换了个地儿,一口用力地咬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闷哼,白墨勾了勾唇,双眼墨色氤氲。 “宝宝。”他勾着白桔腰肢的那只手从她臀部滑下,探入微分的两腿之间,隔着小裤裤揉了一把她的腿心,“你要这样那样哥哥么?” 白桔:“!” 她一惊,嗖地夹紧了双腿,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又这样……” 白墨心情极好,一点也不介意,插在花户前的手恶劣地动了动,四指向后,拇指贴着微凹的花缝上下刮划,须臾便感到了湿意。 “明明湿了。”他低声道。知她敏 感,拇指往上用力一挑,精准地正中刚刚探出头的阴蒂。 “啊!”狠狠一下,白桔一声短促尖叫,身子一抖,几乎想要蜷缩起来,拿手撑着想起来远离那只罪恶的手。 白墨轻笑,轻而易举把女孩儿摁回来,与他贴得严严实实。 柔软的肚皮上突然被一个yingying的物体戳上,很不好受,白桔气鼓鼓地红着脸小声骂:“流氓!” “我倒希望你说的是好大。” “你……不知羞!” “知你便可。”白墨轻笑一声,竟与白桔顶嘴玩上了,藏在裙摆下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把玩那幽蜜之地,隔着几乎浸湿的内裤一点点逗弄。 浑身的热气都仿佛集中在了双腿之间,蒸腾着,隔靴搔痒般的抚慰似欢愉又难耐,丝丝缕缕蹿进皮肤中,血液里,蔓延至全身。 白桔觉得她应当是脑子当机了,才会说出“哥哥用力一点”这样的蠢话,还绞着双腿把他的手夹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摩擦。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男人的笑声,下一刻湿淋淋的内裤就被可怜地丢到了一边,火热的手心覆上濡湿的花xue。 一阵天旋地转,白桔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坐到了白墨腿上,面前是黑白琴键,而男人,就坐在钢琴前。 白桔愣愣地看着白墨取来旁边的琴谱,翻开问她:“都会么?” 不想被小瞧的白桔耿直地点头。 白墨撩了撩女孩儿额间汗湿的发,低哄般的嗓音:“不出错给你奖励。” 哥哥极少送她礼物,脑袋一热的白桔什么也没顾上,懵懵地双手搭上了琴键。 白墨抿唇笑了,还带着黏腻的手又钻回那个让他无比流连的地方,幽幽补充道:“错了便罚你。” “……”白桔一个激灵,好可怕!她后悔了! 她坐在白墨腿上,他膝盖一顶,双腿被迫分开了来,指尖如游鱼般灵活地摸到那片潮热的幽境,缓缓摩擦,体内还未消停的热气一下子全涌上了脑海! 更过分的是,男人指尖摩挲了几下,就着yin液的顺滑,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和着响起的悦耳音符,以及女孩儿细细的哼叫。 “不是都插过很多次了么,怎还这般紧?”白墨轻叹。 指腹下暖热细腻的rou感简直要逼疯他,那个娇嫩的地方,被强硬地捅开,牢牢地占据把玩,如女孩儿一般,软软的,一插便出水,叫他更心痒难耐。 “呜……”白桔禁不住往后仰了身子,低声呜咽,双手都在轻颤,只勉强靠熟练支撑着十指的弹奏。 那根手指嫌不够般不断往里深入,抠着甬道细嫩的花褶,来回抽插十多下后,便紧紧抵上了一块软rou。 “哥哥别——”白桔一僵,陡然反应过来。 耳后就在这时贴上了湿漉漉的舌头,一点点舔上她的耳垂,轻咬,带着湿气的沉木香笼罩而来,只听得男人好听沙哑的声音:“别出错了,不然……” “便罚三天在家衣不蔽体吧。” 他仁慈般继续道:“可留一条内裤。”像恶魔的低语,偏偏又能蛊惑人心,明知是深渊亦心甘情愿。 白桔还在震惊她的哥哥怎么能这般无耻,下体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她惊叫出声,整个身子都轻颤着,只能死死咬着牙强忍着如潮般的快感,脸烫得要冒火。 太坏了!哥哥真的太坏了! 这是白桔此刻唯一的想法。 男人的手指抵着一点飞速地抽插,毫不留情,另一只手握着女孩儿的腰将她提高了些,好方便抽插。 咕叽咕叽的声响穿插在断续的琴声间,空旷明静的室内,悠悠日光在眼底晃晃荡荡,白桔羞愤欲死,不知哪来的倔强,仍不肯认输,至少音符没有弹错。 她不是害怕哥哥的惩罚,一定不是! 白墨缓缓笑了:“很好听。” 他意有所指。 又往那窄小的花xue添了一根长指,水声越发大了起来。 滑腻的yin水细细密密紧咬着长指,源源不断流下,白墨逗弄得越狠,拇指寻着突出的阴蒂,不紧不慢地抚弄。 “呜呜……慢、慢点……”白桔被折磨得哀哀求饶,一双眼水光粼粼,粉色从眼尾蔓延至后颈,身子绷着轻微颤栗,那样的快慰几乎让她承受不住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要达到极限。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淅淅沥沥的一股yin液打湿了白墨的整个手掌。 白桔眼前一阵眩晕,整个人没了力气,软软往后倒在白墨怀里,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 正庆幸,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臀后一凉,似乎是冰冷的物事抵了上来。她微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火热的、粗大的男人性器凶狠地冲了进来,完完全全填满了她。 惊诧变成了高昂的长吟,白桔浑身一抖,被那一下钝击得脑袋空白。 “我,我没出错!骗人!”反应过来,白桔快气哭了。 白墨上下抛甩着女孩儿,一下下进得更深,慢悠悠道:“这是奖励啊。” —————— 鱼小二:客官请享用~ rourou未完,补昨天的,今天还有更新(不出意外的话)感冒常驻户更新多少全看天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哥哥的奖励2(H) 一地碎光,人影交叠,晃荡,起起伏伏的喘息弥漫,情欲侵蚀了这一片音乐净地。 白桔懊恼地咬着唇,细细碎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腰间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栓住,带着她一下下被疯狂顶弄。 男人动作放肆,不复温柔,火热的性器高高翘起,将女孩儿托起又摁下,重重凿击,听她经不住的媚叫。 yin水早就湿了衣裳,yinjing捅入抽出间,高潮后的潮水被挤出,空档入了空气,噗呲噗呲的插xue声前所未有的响亮。 “好响。”男人枕在她颈侧,鼻尖轻蹭,笑意盎然,毫不吝啬地夸奖,“宝宝你真厉害。” “……”白桔的脸攸地红得滴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惹不起,这种时候的哥哥sao话太多了,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闭嘴。 却好像总是无法忽视了,他死死扣着她,性器狰狞的青筋来回摩擦甬道,响亮的撞击声真的……好羞耻啊,更多的花液一小波一小波地吐出。 下体要被捅穿般,粗大的棍子狠狠深捣,将她钉住,xiaoxue被塞得满满的,肚子也满满的,激麻颤栗蔓延,下体好酸,难言的快愉一点点侵占理智。 好酸,受不了了,呜呜呜…… 白桔紧紧抓着白墨横在她腰间的手,指甲用力得陷入了rou里,汹涌的不断的快慰让她浑身都僵着颤抖,两条小腿被一甩一甩着。 她开口求饶:“哥哥,轻一点。” “不舒服?”男人的动作丝毫未慢,漫不经心的语气。 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说不出口。白桔咬着牙。 白墨轻笑,低喘传到她耳里,带着性感的颤音:“受不了了?” “呜……嗯嗯嗯,啊v——”身子被一个高抛,沉沉落下 剩下的话被一声高吟截住。 太深了。 白桔剧烈一抖,眼泪一下子被刺激出来了。 “真弱。”白墨缓了缓动作,一只手安抚性地揉捏着交合处的嫩rou,“刚不是用手指给你适应过了么。” 白桔习惯性回嘴:“那个……怎么能一样。” “嗯,更粗。” “……”不要脸! 白墨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嫩xue,和她说,语气真诚得很:“宝宝需要多锻炼。” 白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一颤一颤的。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男人说:“以后每天都锻炼几次。” “不许躲。”一锤定音。 白桔:!!! 啊啊啊每天都要这样那样xxoo? 看着女孩儿呆滞的神情,白墨勾了勾唇,一把将她的长裙从头顶脱掉,把光溜溜的身子抱入怀里,微湿的火热胸膛贴上女孩儿的背,大手撕开她胸前的布料。 白桔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最爱的那件粉嫩嫩的胸衣,被可怜兮兮地丢到了一边的角落里,无力拯救。 又残又破,有预感,就像看到她自己。 “唔。”由不得她多想,白嫩的奶子被握进了手心,顿时黏黏的,不知是汗还是那只手沾上的她腿心的液体。 白墨揉捏着乳rou,抓握着奶尖儿把玩,好整以暇地听女孩儿受不了的声音,下体飞快耸动,不逼得她丢盔弃甲不罢休。 “不,不行了……够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全身的感官,下体那一点像要爆炸般,白桔深深痉挛起来,小腿绷紧,钢琴猛地发出凌乱巨响,她双手摁了上去,撑着身子想逃离。 体内的roubang被啵地一声拔出,白桔刚踮脚站了起来,下一秒便被拖了回去,大手抓上她湿乎乎的腿心,几根指尖插入,撑开她泥泞的xue口,roubang毫不留情的再次贯穿。 耳边是男人带着低笑的磁嗓:“逃得了么?” 那一下狠戾的撞入像要把灵魂撞出来了,白桔腿骤软,再也没了力气,五指仍在她下体肆虐,像是惩罚她的逃离,男人揪着她的阴蒂,毫不心软,随着抛动抽插疯狂拉扯。 呻吟难以自抑,近乎浪叫,白桔全身都在抖,被逼出了泪,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听得人心惊rou跳。 高潮来得又迅又急,花xue骤缩,吐出一大泡yin水,源源不断,白桔的指尖几乎抠进rou里,没了任何思考能力,被快感冲刷得淋漓尽致。 大手一托,白桔被转过头来,下一刻男人的唇就堵了上来。 此刻roubang还深深刺入她体内,火热的唇舌在她唇上厮磨,白墨粗喘着,喉音性感:“要射了。” 他顶开她唇齿,凌乱地舔舐每一处的香甜,大手控着不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狠狠抓着翘臀,就着高潮中的yindao冲刺。 “全给你,宝宝。” 白桔还未缓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混浊的guntang浓精从胀开的马眼射出,尽数浇在娇嫩的壁rou深处,白桔被烫得一缩,眼睛都红了:“好烫,胀……” “嗯。”白墨低声应,慢慢舔着女孩儿的唇。 白桔睁着雾气弥漫的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白净俊美的脸上有一层不明显的红,双眸仿佛酝着漫天星光,深邃诱惑,有汗珠滑落,睫毛分明,沾了水,带了温润的湿气,柔和又性感。 他们鼻尖相抵,气息交融,无论是黏合着的下身,还是嘴。 “哥哥。”白桔退开一些,睁着眼睛似控诉道,“你说过听我的。” 白墨将女孩儿转了个身,完全搂入怀中,亲了一口她粉嫩嫩的脸,目光沉沉的:“听。” 刚才明明就没有听! 女孩儿谴责性的目光太明显,白墨笑了笑:“都听宝宝的。” 他抱着白桔起身,朝门外走去,长裤褪落,两人浑身彻底不着一缕,他补充道:“在床上除外。” “刚才没有在床上。”白桔小声嘀咕。 白墨脚步停住,托着她的臀,把两条细腿分开,夹在他腰间,雄起的rou刃蹭着湿乎乎一片黏腻的花xue,腰胯一个用力,硕大的guitou顶了进去。 “cao你时除外。”听着女孩儿的娇呼,男人将分身全部撞入。 下体微疼,更多的是饱胀刺激,白桔倒吸一口气,双臂搂紧白墨脖子。 最后气不过,便拿脚踢了踢白墨臀部,她觉得是时候行驶权力了:“哥哥抱我去浴室哦,想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