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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摩挲了下,含笑抬眼:“你就不怕,我拿它朝你开枪?” 顾念立刻严肃摇头:“现在不行。” “现在?” “嗯嗯,我们两个人胜算会比较大,要等再淘汰一个,你才能朝我开枪,这样惩罚的前三个出局名额才能确保占满。” “……” 顾念说完,听见头顶一声温柔轻哑的失笑。 她刚准备抬头讨夸:“我是不是特别聪——” 随着带笑的声音,头顶被轻揉了下,“你是特别傻。” 摸头杀*(N 1) 顾念:T^T mama的尊严再也没有了。 顾念还没哀伤完。 整片密林的上空突然响起回荡的喇叭声—— “演员组俞松,第二名出局。编剧组越鸿升,狩猎成功。” 顾念呆住:“啊,看来他是求仁得仁了。” 回过神,她正义凛然地绷了腰闭了眼:“那我也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了,来吧!” 骆修:“……” 望着紧张得阖着的眼睫毛直抖的小姑娘,骆修眼底压不下的笑意深深浅浅地漫染上来。 他朝她轻轻踏出一步,将两人原本就很近的距离压到一线。 声音也低哑:“来什么。” 顾念闭着眼,想都没想:“开枪啊。” “真的要开?” “当然了,这样才能保证你就算后面出局也不会喝到那个魔鬼饮料!” “那我动手了?” “嗯!” 骆修的视线一寸一寸描摹过女孩的五官,已经很熟悉,但好像从没机会看得这样……肆无忌惮。 这片刻里,他不需要再遮掩分毫,眼底深埋的那些不见天日的情绪都可以释放出来,如果她睁眼,那在她眼底的影子里,他一定能看到最陌生的自己。 如此渴求,如此贪婪。 就在此时。 骆修身后的密林方向,窸窣的枝叶声追着脚步声逼近。 “不、不行了,她应该没追上来了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您扛着摄像机也跑累了吧,我们就在这边——” 话声戛然而止。 扒拉开枝丛出来的宗诗忆毫无防备地看到两人,惊住。 顾念也早在此间听见动静,睁开眼。她极快地反应过来,抬起手里水枪就指向宗诗忆:“别动!” 宗诗忆僵了两秒,靠到身后的树干上,她苦笑道:“顾小姐,你现在就算让我跑,我也真的跑不动了。” 顾念忍住快乐飞扬的心:“真的吗?” “我刚刚已经被你们组最后一个编剧,呼……追着跑了一公里,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她太,呼……太可怕了。” 顾念忍住想要扬起的嘴角。 这就是守株待兔的快乐吗! 卓亦萱第一名1000ml。 俞松第二名500ml。 如果宗诗忆是第三名,占掉200ml,那她和骆修就谁都不用—— “你的水枪拿错颜色了。”骆修轻笑了声,提醒。 “…啊。” 顾念回神,连忙扔了手里蓝色那支无效水枪,接过骆修手里的。 虽然听宗诗忆放弃,但顾念并不完全信任对方,所以她拿到枪的第一时间就立刻抬起枪口,指向倚在树上的宗诗忆。 “实在抱歉。” 顾念的食指指尖扣上扳机。 “宗小——”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顾念端着水枪的手突然被连枪握住,横移。 枪口直接抵在骆修胸膛上。 顾念陡然僵住。 回过神的第一秒,她本能就想松开手甩掉水枪。 但不行。 那个力道紧紧压制住她的手,然后那人俯身,一点一点的,近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 顾念挣扎不得,急得出声: “骆修!” “顾念。” 他低声回应她,像是笑。然后他压下了扳机。 “只有我能是你的猎物。” ——砰。 第53章 导演组, 监控器前。 总导演长叹一口气,绝望地把脸埋进手里。 “赵导,这, 这要怎么办?” “我如果知道怎么办,那还用坐在这儿唉声叹气的吗?” “可这个骆修在镜头前也太没遮没拦的了, 要不等录制结束,我找人跟他谈谈话?” “跟他谈?” 导演终于抬了头, 表情诡异地扭过头:“谁跟他谈, 我还是你?” 导演特助犹豫了下:“毕竟是个新人演员,也不用您亲自去吧?您要是不放心, 我专程跑一趟?” “你……”导演好气又好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专程去一趟,给他传个话, 还可委屈你可抬举他了?” “那、那我哪敢啊。” “知道不敢就别乱出主意!” 总导演一冷脸, 特助惊了几秒, 才眨巴眨巴眼反应过来,他俯低了身小心问:“这位背后是有什么……大人物吗?” 总导演欲言又止,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很烦闷地摆了摆手:“这不是你能cao心的事儿, 你就别多问了, 自己学机灵点。” 特助尴尬地笑了下:“哎。” [演员组骆修, 第三名出局。编剧组顾念, 狩猎成功。] 密林上空响起喇叭播报声。 总导演转回监控器前:“还剩最后一个名额, 比赛应该快结束了。在林子里摸爬滚打两个小时,接着录他们肯定不乐意, 你让人送他们回房间冲洗吧,也该午餐了。” “但游戏后还需要的那一环录制怎么办?” “下午三点后,安排嘉宾化妆和补录。” “好的, 赵导。” “……” 为了方便嘉宾们休息,午餐是直接送到嘉宾们各自房间的。 岛屿绝大多数区域内已经断了网,节目组统一分发的手机电脑这会儿和板砖没区别,顾念冲澡以后就瘫在床上,对着房间天花板放空。 虽然身体已经被那一个多小时的密林CS折腾得虚脱状态,但她现在实在睡不过去—— 想想那杯200ml的魔鬼液体,还有她宝贝鹅子“脆弱易碎”的水晶胃,她就有点头疼下午的补录。 顾念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地思考该怎么办时,她的房门被叩响了。 顾念的念头沉得正深,突然的声音把她惊了一下,慌忙从床上坐起。 “谁?” 门外停了一两秒,温和声音顺着房门传出来:“是我,骆修。” 顾念立刻下床开门。 站在门外廊下的果然是骆修。 那身迷彩服已经不见了,他换回了一件白色T恤和浅灰色长裤,眼镜也选了副薄片无色框的,一身打扮都十分休闲随意。 顾念茫然问:“你怎么没在房间休息?” 骆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