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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盗出名,逃跑之术少有人能及。 他望向旁边的同门师弟:“邹弃,咱们不用还定金了,走吧。” 是的,他主要目的是不还定金,不是真的要宰了主角。 “我以为你真要去和那人斗一斗呢?正想劝劝你别惹麻烦。”邹弃后怕道。 “我有自知之明。”秦离不介意说自己实力不够,“不会蠢得去以卵击石的。” “秦离,你的实力没那么差。”邹弃话锋一转,“我们回山门?” “回啥?回去也没事干不如留在城中多玩玩呢。” 邹弃沉默了下:“那你有钱吗?” “……”定金肯定是不能动的。秦离摸了摸空空荡荡的钱袋子,眼睛猛地放大,“天杀的狗盗贼!” “怎么了?”邹弃。 “钱被那个人偷了!”秦离情绪不禁有些躁动,“我就不该放走……” “我还有二十两银子和五六块灵石。”邹弃安抚住他,“事已至此,先不管后面回山门的结果了。” 秦离眼泪汪汪,好兄弟! “后面,你再回去请罚吧。”邹弃暗示道,想玩就要花钱,你没钱我可以给你花,但是责任就你得全担了。 秦离的泪眼瞬间被逼了回去,想发火得忍着,想一走了之又不甘。 “你欺负人!”他的脸颊漫上绯红,显得小脸越发娇艳。 邹弃神情略一怔忡。 本来突然失去大笔钱财心情就不好了,认为好朋友的人不仅不安慰,还算计他,气死我了! 他恨恨道:“臭师弟欺负人!” “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委屈到心智变成三岁,踢了脚路边的小石子,愤愤朝着不知哪个方向的路走去。 “我现在就回山门……罚就罚……” 见人真的不回头,邹弃从后面追道:“秦离,秦师兄,师兄,阿离……”还是不搭理他,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调,“秦离,我有办法让你不用受罚。” 前面的人总算是停了步,邹弃赶紧抓住人的胳膊:“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什么办法?”秦离恶声恶气道,求人办事还这么盛气凌人。 邹弃目光从眼前嘟着的唇移到旁边的发丝上:“我慢慢告诉你。” …… 秦离想了许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他扭头看向似乎很是自得其乐的人。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邹师弟,你给我说说做小二的工钱,啥时候才能攒到五十两。”他咬牙切齿,“每月五贯钱,一两十二贯钱,五十两需要整整一百二十个月,十年!十年!不吃不喝不置办外物的情况下!” “不还有我的工钱吗?加一起五年。”邹弃咳嗽了下,“我提议去花街当个拉客小倌你不愿,劫富济贫你也不愿,那就只好找个正当活计干了。” “我干。你个大头鬼!”秦离气得撂下抹布跑到酒楼堂口站着迎客去了。 他们现在待的酒楼是枫临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醉仙楼! 原是不招人的,但因为客源过大,酒楼里的工人身体实在是撑不住病了,财迷掌柜也不好强迫人来做活,尽管扣了月钱,但是没人接手招待客人打扫擦桌了啊,邹弃和秦离就刚巧碰到直接上岗了。 “听说了吗?宣家的大公子宣傲被那位医术比朝夷公子还厉害的人看上了!” 秦离脚一崴,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不知道咋想的,居然还偷看宣家大公子洗澡……啧啧。” “这么痴汉?” “可不,既然喜欢就追呗,怎还做如此下流无耻的事,能让宣家大公子有好感才怪!” “是不是暗恋许久,终于能在心上人面前出出风头,所以没忍得住?” “有可能。” 秦离杀气泄出了几分:我暗恋我儿子?!老子是他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淡定的路人君地雷 第4章 茶子糖 当然,秦离未成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孩子不是他的,宣家大公子的爹是破碎神魂,虽然与他争夺身体失败,仅留了一丝意志,但也不是他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抗衡的。 变身前去水云城宣家搅局,他的意志和神魂的意志互相争斗中,不小心闯入别人沐浴的时候,想来那个被自己看光了的男人就是宣傲了,他的儿子。 呸呸呸,我还是处男呢,鬼个儿子,是他身体里另一个意志的儿子。 “你们得到的消息都太落后了。”饭桌上有人唾沫横飞,“别那人那人了,那人名叫离规,水云城里的人唤他离规上人、离规君。” “约你出来就是为此嘛,你刚从水云城回来,肯定知道得比我们多。” 在旁偷听的秦离生起希望,既然知道得多赶快替我澄清了绯闻! “暗恋的事是真的。”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秦离僵着脸拽起抹布,不想听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 到底谁干的?谁传的! 忙到了用饭时间。 两个人蹲在小厨房抱着斗大的碗,而靠近rou类区域的人时不时瞟一下呆滞了挺久不动的人。 “秦离,你怎么了?”邹弃试探着问道。 秦离撬了口饭:“我在想一件事。” “能说吗?” “我们回山门吧,被罚就被罚。” “我们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你想留着?” “至少把今天的活儿做完。” 秦离眼神古怪地端详了下对方:“你很乐在其中啊。” “可以观察到人间百态,确实很有意思。” “何必要当小二?你直接要个雅间,往楼下一望不就行了。” “……有道理。”邹弃沉吟,“但是我钱不够。” “我们去赌吧。”秦离道。 “!” “弄个两三百两,咱们就溜。” “所以白干一天吗?”邹弃。 “你怎么比我还没出息!”秦离恨铁不成钢,“一个月十贯钱能和两百两银子比吗?” 邹弃知道是自己短视了:“你会赌术?” “不会。”秦离理不直气还壮,“练几次,凭借咱俩的筑基修为应该很快就能摸清楚规律吧。” 邹弃抬眸望他,定了定复又垂下:“师弟听秦师兄的。” “干嘛这么正经……”秦离莫名感觉到一股责任感压身,他作为师兄可不该坑师弟,“若是失败,我会承担全部后果。” 邹弃不置可否:“那我们现在就去跟掌柜说?” “自然。”秦离。 两人步出后厨,撞见位穿着粗布衣的胖妇人,妇人眼睛一亮。 “小伙也在啊。”胖妇人伸出粗糙的手捏上秦离娇嫩的脸蛋,“皮肤真滑,你个男人到底怎么保养的?” “天生天生。”秦离躲到邹弃背后,揉着被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