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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训练场的阴凉处密密麻麻地坐着军装汉子们在侃大山,笑闹声不绝于耳。 突然,鼎沸的人声渐渐小了下来,众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朝门口处看去。 崔初萤,莎莎,陈娇,还有另外一个短发妹子各自抱着一桶矿泉水姗姗而来。 末世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们的力气普遍大了一些,一个女人抱起一桶矿泉水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四个妹子各有千秋,但绝大多数汉子的目光都聚集在莎莎身上。 不仅仅因为她长相美艳,身姿妖娆,最主要的是……她穿得最清凉,薄薄的布料挂在身上,大腿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在外,而上半身也能隐隐看到呼之欲出的两团rou球。 实在是……太让人性奋了! 已经好几天没吃过rou的汉子们内心此时都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欲望,更有甚者,还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莎莎明显也知道汉子们对她的垂涎,还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周围看她的眼睛更多了。 “故弄风sao!”陈娇不屑地哼了一声,看莎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团秽物。 莎莎理都没理她,有这么多的雄伟的汉子,谁还有心思理会陈娇? “哎呀,好重哦,有没有哪位哥哥能帮帮我?”哐当一声,莎莎抱着的水桶掉在了地上。 挨她最近的几个汉子连忙起身,殷勤地说道:“我帮你!” 一个魁梧的汉子抢在第一,动作迅捷地把水桶提了起来,然后对着莎莎笑了笑。 莎莎眼波流转,重点看了一下汉子的胯部,嗯,是她想要的尺寸,于是也朝汉子展颜一笑,娇娇地问道:“谢谢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汉子精光一闪,笑得更加灿烂,“莎莎妹子,你叫我阿魁就好了。” 莎莎是奋发图强的头牌,在基地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只不过cao她一次需要的晶石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这也让没cao过她的汉子们对她更是垂涎若渴。 另外几个汉子没抢到,偷偷瞪了瞪阿魁,只好退而求其次,帮崔初萤三人提水桶。 崔初萤看到莎莎和阿魁眉来眼去,不禁露出姨母笑。 真好,莎莎一来,汉子们的心就开始躁动了。 其实这就是崔初萤的误解了。 汉子们从进了军队,心就是躁动的,可后勤部的女人们都是有后台的,他们惹不起,只能按捺住那颗躁动的心。 而莎莎不一样,大家都知道她是奋发图强的头牌,经历过的男人不胜枚举,甚至在场的有些人还是她的入幕之宾,自然就可以放心追求了。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追求打一炮,不走心,只走肾。 送水的这一路,莎莎和阿魁越走越近,几乎是肌肤都挨到一起了。 “你们还要不要点脸?!”陈娇不高兴地呵斥一句,看两个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两个垃圾。 莎莎面不红耳不赤,淡定地回了她一句,“没男人爱的女人真可怜,只能做个泼妇。” 陈娇:“……” 她气得涨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恨恨地瞪着莎莎。 目光不经意看到旁边偷笑的崔初萤,陈娇更气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某些人自己勾引男人不算,连朋友也是个被千人枕万人睡的婊子!” 崔初萤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那也总比有些人好,想勾引男人还被嫌弃地推开了!” 她说的是今天早上的事,陆展带崔初萤和莎莎过去后勤部,陈娇搔首弄姿,装作没站稳往陆展怀里倒,被陆展连忙推开了,还训斥她不认真做事。 莎莎也笑了一声,“这种人啊,可能就是当个婊子都要倒赔钱吧。” “你们欺人太甚!”陈娇眼里含着泪光,气着跑了出去。 崔初萤:“……” 她真不明白,就这样的玻璃心怎么还有勇气每次都主动挑衅的。 “哈哈,妹子,你们来了,总算是让陈公主也受挫了。” 帮崔初萤提水桶的汉子笑了一声,陈娇是基地人事部部长的女儿,后台很硬,天天在军队里作威作福,没人敢惹她。 他们私底下都叫她陈公主,不是像公主一样高贵,而是公主病的公主。 崔初萤:“……啊?” “她爸是人事部部长?早知道我就不骂她了,你说我现在去和她道歉还来得及吗?”崔初萤懊恼地说道。 汉子:“……” “哈哈,妹子,你可真有意思。” 突然,一道严肃低沉的话在两人身后响起。 “你要是不累就去接着训练。我让你们休息,不是让你们来勾搭妹子的。” 陆展不知道什么站到了两人身后,正一脸不善地看着和崔初萤说笑的汉子。 崔初萤:“……” 她发现,自从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曲疏之后,陆展就变得格外爱吃醋,简直看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哪怕说句话也要醋意大发。 汉子一脸懵逼,在看到陆展不时看向崔初萤温柔的目光时,恍然大悟。 “陆团,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这水给你提吧!” 陆展接过水桶,给了汉子一记“还不快滚!”的眼神。 汉子临走前朝另外三个汉子使了使眼色。 然后……崔初萤和曲疏就被落在后面一大截。 崔初萤看着前面脚步匆忙的几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刚刚去哪儿?怎么从外面进来的?”崔初萤问道。 陆展默了默,才解释道:“付主席让我去了一趟办公室……曲疏他要加入抗尸军团。” “……抗尸军团?那是什么?和异能者军团不一样吗?” “嗯,就是专门与丧尸作战的军团,永远奔赴在战场的第一线,可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崔初萤愣了愣,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房里的一张纸条。 ——世上强大的男人不是只有一个陆展,我会变得更强。 之前不知道是谁写的,她还觉得有点好笑,嗤之以鼻。 现在看来,那张纸条应该就是曲疏留下的。 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