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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走到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镜子前,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的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她的美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葛玲玲清新脱俗的气质,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裤和清爽的无袖低领上衣。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白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喔。”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我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这个动作等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略带娇羞:“算你会说话。你老实告诉我,我真的像你初恋情人?” 镜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凶悍的葛玲玲。总不能破坏这旖旎的时刻,我无奈地继续欺骗下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 葛玲玲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母性,她的温柔深深感动了从小缺少母爱的我。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冲动的乳沟和两只丰挺的rufang。 “你的眼睛看哪?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 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了我猥琐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怜,我居然还不如一条项链。” 龌龊的心思被揭穿,我脸上发烫。 觉得自己远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高耸的胸脯。 “确实,我是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 葛玲玲在讥笑。 我用甜言蜜语反击:“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如梦如幻。我的双手适时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销魂的锁骨,滑过丰满的胸脯,抓住两座挺拔的乳峰。 “你……” 葛玲玲对我的贸然行动猝不及防,我把两座乳峰牢牢握住了,她才发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闭月羞花,动人心魄。 “好挺。” 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两座乳峰在我手中越来越挺拔。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我。 “有些事让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没意思。” 我用手指夹紧两粒yingying的rutou。 葛玲玲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她也感受到我的热情。完美的玉背上,一根火热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向后靠,我猜她是想测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宽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别放肆喔。”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绷紧的胸罩,把两只完整的乳球托出了上衣,让这两只浑圆丰满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灯光下,我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可爱的东西,许是上天恩宠,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红娇嫩的rutou。 用手指轻弹rutou,敏感的葛美人立即发出悦耳的呻吟。 “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咬着红唇,好象在忍受煎熬。 “现在让我死我也不后悔。” 双手从rufang上移开,我在她丝滑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挑开。葛玲玲的上衣里掉下了一件黑色胸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正陷入迷离,迅速地把黑色的胸罩塞进我的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 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宽容令我吃惊、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 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guntang的roubang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强壮有力,我的双手却很温柔。 丰满高挺的rou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温柔的爱抚,细腻的肌肤几乎适应了我的流连。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维,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葛玲玲呆呆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奶子,她不可能不动心、不可能不动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动情,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于心不忍,她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背,劝我别白费心机。 我愤怒了:“这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 我咬牙切齿:“当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 “什么?” 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rou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 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 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 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 “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销魂。 “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 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 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 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胸脯。 “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摇头。 “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 说完,我强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 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rutou,大拇指按在rutou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 “唔呜……”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rufang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丝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rou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根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 包裹着阴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内裤外,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爬出内裤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