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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rufang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sao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rou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rou。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