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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既然想到对他冷漠,伤人伤己,何不略施小巧,令他主 动放弃?” 他的脸离自己好近,吐出的热气都呼在面颊上,暧昧又灼烧。秋溯几乎无法认真地去思考他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抬眸看他。 许涟君的眼眸里正清清楚楚地倒印着秋溯惊慌又娇涩的神情,然而却也只有她。 秋溯定了定神,尽量冷静着道:“殿下有何高见?” 许涟君温柔地注视着她,忽然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在被推拒之前就已自己退开,轻声道:“在知道陛下喜欢谢欢之后,远山没有纠缠你吧?在陛下和皇夫情深意笃之时,远山也没有横 加干涉?” 秋溯顿了顿,咬着唇道:“那……那是。” 许涟君轻笑:“如此说来,谢将军分明是通情达理的。那么陛下只要找到一个愿意配合您演戏的人,何愁谢将军不引戟归去?” 话音刚落,他俯下身压住秋溯,煽情地在她身上点火,深情又灼热的吻不断落在秋溯的脖颈锁骨,甚至一路往下,推开了她半合的衣领,隔着衣物啃咬她柔软的乳尖,手指越过层层衣摆 在她润湿的xiaoxue口轻轻打磨,带出一点水声。 秋溯轻轻呻吟一声,推着他道:“不……不要……涟君……不要……” 许涟君收回自己满含欲念前戏的手指,将秋溯抱在怀里,循循善诱道:“你只要在谢将军面前主动亲我,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秋溯低低地喘息着,这叫她怎么做得到呢? 许涟君坚硬的热棒抵住她柔软的腹部,并且稍微往下滑了一点:“陛下应该不会再想在他面前和我欢爱了吧?那么接吻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作家的话: 许太子,你说话有走调哦~~~快跟我一起唱小星星~~~~~ 咳,那个啥,明天遛亲儿子,欢哥党们请捂好胸口。你们知道作者的节cao的…… 先谢谢倾情尽舞妹纸的药药,南璧的rourou貌似最近会少下来,主要走剧情了。皇夫确实会吃醋啊,还会抓狂呢(林懿:不要以污蔑我为乐……)。咱快被妹纸的刷屏笑尿了,知道不好还刷是 怎样的行为啊~~~~~~ 感谢huangqian111妹纸的嘱托!~这一两天虽然更文有点倦怠,吃饭却还很有热情(……)。默默地希望能尽快恢复码文的热情…… 默默nahi1103妹纸,咱来更南璧了……确实是=O=咳……不带三观之作…… 目测其它两枚礼物是给新文的,就在那里写啦~~ 祝姑娘们周末开心(对还有一天=O=) 六十三 情字当忌 发文时间: 12/15 2013 -------------------------------------------------------------------------------- 蜀都的大雪渐渐消融,冬天最冷的时候终究是过去了。然而融雪之时,天地间更是一片冷肃。长青的叶子掉在雪堆里,被冻成青黑的颜色,天空中有苍劲的猎隼飞过,将稀薄的晨光掠出 灰白的孑影。 女皇外出,整个南璧的奏章更加涌向了这个古老帝国的实际权力中心。谢氏相府长明的灯火夜夜不息,有条不紊滴答落下的更漏,更为这个波诡云谲的南璧!肃五年,敲响了年终的余音 。 明亮的灯火下,谢佑看着百年相府年轻的继承人执笔凝眸,却半晌没有落笔,轻轻地唤了一声:“大公子。” 谢欢抬起头,问询地看向他。 谢佑沈声道:“老相爷的事,小公子还不知道。如果现在和他说,会不会……能挽回一点?” 谢欢的眼光转向被霁雪照得发白的屋外,那里映照着早已被殷勤下人打扫得清爽干净的庭院,令人赏心悦目。然而他心里的烦忧却如屋内越烧越重的烛泪一样层层堆栈,摇头道:“若父 亲能管得住他,便不必请家法了。远山连舅父都敢打,贸然通知了父亲的病讯,不过让他更肆无忌惮。” 提笔审慎地批阅完手上的奏折,谢欢冷静道:“他爱去驿站,就让他去好了。女皇不会感他的恩,打过硬仗的兵,也还握在舅父手里。远山太小──掀不起什么风浪。” 话音未落,深夜中,门外竟然有兵士携信物求见,显见得是奔波已久,身负重任。 谢欢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来,又打开一本奏折看,却是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然后才轻声道:“让他进来。” 那人身形消瘦,动作却十分敏捷,干脆利落地行了礼,双手高举过头顶,稳稳地奉上密信。 谢欢将信取过压在奏折下,显然是并不急着打开,却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女皇身体还好吗?” 那兵士垂着头,声音中透着一股严谨:“回左丞。女皇陛下失子后静养数日,于林二皇子离别当夜赴约南怀太子,彻夜方归。其后神武将军赶至,三人于谢家别院通欢达旦,已领了伤药 ,应暂无大碍。” 谢佑听在耳里,面色都是一凛,这南璧女皇荒yin至此,也真是宋家运数将尽。 谢欢却没有急着说话。他稍微沉默了一会,伸手抽出了刚刚压好的密信,打开仔细端详。 明明是自幼一目十行的蜀都才子,他却看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然后面色如常地将信纸点到灯笼里面的烛火上,又轻轻抽出来,看着火光一寸一寸地舔舐尽娟秀的墨字,他的唇峰悄然 抿成一条直线,信手又抽出了一本奏折批阅。 他这波澜不惊的样子,倒让谢佑一时拿不准大公子心里在想什么,不由低声问道:“公子,你看这件事……” 谢欢隐隐感觉到通体冰凉,似乎整个寒冬积聚的寒气都从五脏六腑缓缓升腾起来,却还是挤出一抹笑道:“琉脂做得很好,封上赏给她。” 哎?这算什么处置?完全和女皇无关啊。 谢佑满腹疑惑还要再问,却看到谢家大公子手中正直直握着的毛笔“咔嚓”一声狠厉地断成两截!竹刺深深扎进谢欢修长的无名指上,殷红的血珠从惨白的肌肤上渗出来,如雪地妖冶的 红梅。 谢欢面不改色地接过手巾先擦干净了衣领溅上的墨渍,然后任匆匆赶来的太医详尽地将右手手指包扎了两层,又信手从笔架上再取了一支毛笔润在砚台沿上。 等到所有其他人都退下去,他却像完全翻过了这篇一样什么也没再提,一边用左手翻开吏部调任的文书确认,一边低声对谢佑道:“陆洐是个人才,心思活,要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