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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动。 前者用蛊惑人心的低音在他的耳边咬字。 “坐在我腿上抄。” 喻熹像失去了神智,灵魂抽离本体。他受席澍清声音的牵引,仍是坐在他的腿上,只是他慢慢地转过身,讷讷地拿起笔,翻开法条,开始动笔抄写。 他对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他像机器人一样,只能选择无条件的服从设定人,完成给他所设定的指令。 席澍清默而牵唇笑了,很满意。 毕竟听话的小宠物谁会不喜欢呢。 室内的气氛开始变得非常的暧昧和销魂。 喻熹抄完了一遍后,开始无意识的轻声地念出他笔下写的条文。 “涉及遗产继承、接受赠与等胎儿利益保护的,胎儿视为具有民事权利能力。但是胎儿娩出时为死体的,其民事权利能力自始不存在。” 席澍清感受着少年的重量,他盯着喻熹后颈部优柔的曲线和背部的线条,看着喻熹脑袋上不乖巧的细碎棕黄色毛发,以及似乎在慢慢不断泛红的耳根,他微微动了动喉结,扑闪眼睫,目光灼灼。 喻熹突然越抄越觉得憋屈。 让他坐在他腿上,这是很亲密的姿势,这是恋人间都未必会有的姿势,他对别人难道也是这么随便的吗。 这算什么事儿啊! 他气闷胸堵的又抄了五遍,终于忍不住了。 喻熹言之凿凿,“席老师,我呢,您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一个很矜持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席澍清打断了,“矜持?” 喻熹噤声。 男人喉下压的是滚滚的浓烟。 然而不一会儿他吐出的声音又极为清净,“矜持到可以随意搂着别的女孩?” 喻熹一听这话,这是在说他揽着林meimei那事儿呢。 他不知怎的,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撂下笔,“我搂搂别的女生怎么啦?席老师,您觉得我们般配吗?我爸可跟我说了,说她配得上我呢。” 席澍清一时没出声,他眼里有惊涛骇浪,有难言的怒火。 他把喻熹掰过来,面向他,又轻轻地捧过他的脸,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喻熹惊愕不解,正要开口,席澍清突然吻上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你,唔...” 唇瓣碰撞在一起,不过顷刻,他们就感受到了彼此的温热和柔软。 喻熹慌忙向后仰,躲开席澍清。 席澍清早有准备。 他一手搂住少年的腰肢,一手摁过他的后脑勺。 喻熹被牢牢的钳制住,锁死焊严。 男人追逐少年的那两瓣温软,他细细描摹喻熹的唇形,然后开始轻慢地吮吸,咬磨,舔食,他吻得细腻又激烈,力道也在一下一下的加重。 紧跟着,他攻城略地,直接撬开喻熹的糯牙城墙,一步到位。 他触碰到了少年鲜嫩水润的舌尖,炽热又贪婪得攫取他的一切气息。 喻熹感受着席澍清的入侵,由舌尖带来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小电光划过,香津浓滑在纠缠着的舌尖摩挲,他无知无觉的勾手环住了席澍清的脖颈。 一个吻,就一个吻而已,他就被席澍清治得服服帖帖的,整个身子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两人闭上眼,忘却一切,他们炽热的鼻息扑在对方的鼻尖上,彼此交换着呼吸;他们不管不顾,只专注的深吻着,都想把对方吞入腹中,据为己有。 火山喷发,洪水肆虐。 此刻有多放肆曾经就有多克制,当下有多激烈从前就有多隐忍。 直到喻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席澍清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 席澍清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双唇被他玩弄得像成熟已久的樱桃。嫣红,饱满,甜美诱人,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还想再咬一口。 喻熹噘嘴,唇部的肿胀感和疼痛感袭来,他看着不言不语、安然稳坐的席澍清,突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猛然用力挣脱席澍清,先起身,然后果决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席澍清抬眸,他定定地看着少年的动作,眼中的yuhuo一时更加凶猛。 他正要有所动作,哪知喻熹的泪珠子就一下涌了出来,啪嗒啪嗒的往他的手背上掉落。 喻熹垂眸,瘪着嘴,低眼不直视他,他抽泣道:“你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吻我,你这个...老王八蛋,呜......呜呜嗯......” 大豆豆般的泪液打在席澍清的手背上,这guntang直接烧到他心里了,他艰涩的开口,“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根本没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呜嗯......不愿意,嗯...不愿意跟我......呜......一起违背公序良俗?”喻熹继续呜咽着,问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席澍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解下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真丝领巾,轻轻地给喻熹擦泪,“喻同学,请你回答一下公序良俗违反行为的类型。” 喻熹闻言慢慢地停止了抽泣,他安静的思考了一下,才糯糯的开口道:“危害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等公共秩序的行为。” “嗯,还有呢?” “违反公共道德和善良风俗的行为。” “嗯。” “不合法的射幸行为。” “嗯。” “违反人权和人格尊重的行为。” “嗯。” “违反消费者和劳动者保护的行为。” “嗯,还有吗?” 喻熹抓住席澍清给他擦脸颊的手,愣住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早上一时脑热问出来的话究竟有什么问题了。 席澍清停下手下的动作,他用双手搂住喻熹,厮磨于他的耳鬓,他的声音轻如羽毛,“我明白你的意思。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呢,主要就是你刚刚例举出来那些行为。请问,我俩在一起,对得上其中的哪一种?” 哪一种都对不上号。若用排除法,可以全部予以排除。 喻熹直视席澍清的双眼,他仿佛透视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灵魂。 席澍清的意思是同性之间的恋爱行为不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 “再者,我讲民事法律行为的时候讲过,恋爱关系不由民法调整,还记得吧?民法都不管这事,那还谈什么用民法里的公序良俗条款来约束人?” 席澍清像哄孩子一般,很较真也很有耐心的先把喻熹带出他思维学识的误区。 “学艺不精,乱用法律条文,该罚。” 先礼后兵,他说完后紧接着就啮咬了一下喻熹的红唇。 “唔...疼!”喻熹的眼泪又快渗出来了,他忍痛,带着泪花,但双眸锃亮。 他惊喜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我确立恋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