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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月说,“我要走了,再不回去我家里那口子要急了。你呢?酒劲儿散了没,跟我一起回去吧?” 裴清仪微微颔首,跟她一起回去了,席间也是坐在一块儿。 沈钧不知他和段月之前有过故交,见他和段月处得来还悄悄在他耳边说以后他有了个帮手了呢,他也就不担心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大嫂谁的再为难他。 不过,段月和沈铮都在军区大院里,不在沈家住,几乎也是帮衬不到他的,但裴清仪还是觉得很安心。 这个家里,也总算有了他认识的人,还是他童年时就很依赖的段jiejie。 婚礼结束之后,宾客渐散,管家在清点着礼单,沈父沈母便让他们都到自己那里坐一坐,吃了顿清淡的晚饭。 沈母看着裴清仪止不住地笑,说从今天起,他总算是正式嫁进他们家了,以后也要为家里开枝散叶了。 裴清仪听得耳根发烫,对上沈钧笑意nongnong的目光时羞意更甚了。 而沈明恪今天也没扫大家的兴,只是闷闷地在一边吃饭,不插话也不怎么接话,一副怏怏的表情。 沈母见今天是他们结婚的重要日子,也不留他们太久,急急催了他们回自己的院落去,也省的让沈明恪一会儿没大没小地冲撞了这大好的日子。 沈钧拉着裴清仪的手,跟众人告别了,便牵着他回去,一路上遇到的佣人们都笑着恭贺三爷和三奶奶新婚大喜。 裴清仪再跟他回到他住的地方的时候,心境已经大大不同了。他现在也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了,和之前类似于做客的心理完全不一样。 院子里也都被装饰着新婚的装饰物,到处都是鲜花纱带,一推开卧室的门更是让人脸红——赤色被面上铺满了花生、桂圆、红枣、栗子等等的干果儿,让人不知道该怎么睡下去。 沈家是清贵人家,不兴闹洞房那些旧俗,但这些习俗还是有的。 沈钧见了也是莞尔,让裴清仪先去洗澡,他来收拾。 等裴清仪裹着浴巾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被子上的干果都被收到了一边。沈钧穿着浴袍靠在床上看书,见他来了,便把书往旁边一放,摊开双手,裴清仪便乖觉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等你好久。”沈钧低头,在他留着淡淡香气的湿润发丝上印下一个吻,低声,不似埋怨。 裴清仪白净的皮肤上是在浴室里蒸出来的浅浅粉色,看起来脸颊像是飞上红云,小声说,“都洗干净了。” “嗯?”男人眼底笑意渐深,“哪里洗干净了?跟我说说。” “嗳呀,你……” 裴清仪在他胸前锤了一记,瞪他一眼,只不过瞪得没什么威力,道,“你分明知道的。” …… 【作者有话说:先来点rou渣,后面有火箭…… rou渣食用指南,私信我微博:闪婚十九,可以收到自动回复。 我的微博:软枝黄莺儿】 第20章 挨打 裴清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快要走不动路了,气得别过头去不理他。 男人忍俊不禁,哄着给他揉了好一会儿的腰之后才见他脸色便好转了,跟在他身后小媳妇一样地去给沈父沈母请安。 沈母越看他们两个越是欢喜,有心让裴清仪也去公司担个闲职,正好陪着沈钧。她知道他们这样年龄的年轻人闲不住,不可能一直待在着大宅子里,想着裴清仪在沈钧手下做点闲事,以后两人一起去上班,下班了再一起回家也是不错的。 沈钧自然愿意,但他也知道裴清仪自己有工作呢,便跟沈母说了,说这事情以后再谈。 沈母虽然还想继续说,但见沈钧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劝裴清仪还是找个清闲点的工作。 她这些天也看在眼里,裴清仪每天工作回来之后都累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工地上了呢。 沈母私下里不满意,跟沈钧说了好几次,让沈钧留意着趁早给裴清仪辞了那个累人的工作,她看在眼里都心疼,还责怪沈钧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媳妇儿的。 沈母说家里又不需要他去赚钱,要是把自己身体搞垮了可怎么办。 沈钧在回去之后便跟裴清仪提了,这次问了问他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但裴清仪只是摇摇头,还是保密。 沈钧皱皱眉,没再说什么。 沈钧工作忙,婚礼之后便要赶去公司处理这几天堆积的事务,跟裴清仪说接下来的几天他都会加班,等把所有事儿都处理好了就带他去度蜜月,提前安抚希望他不要有小情绪。 裴清仪自然不会因为蜜月度假推迟了几天就有情绪,相反,他想着趁这几天,他似乎可以多做一些事情。 要不然,之前受的那些累不就是白挨了?裴清仪现在不是会做无用工夫的人。 在婚礼期间,戴璇那边也催得很紧,婚礼结束第二天的时候就让他快点回组,说有戏要拍,催促他不要耽误全组的进度。 裴清仪到了那儿才知道是什么戏,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一片平静,依旧像是毫不会反抗的温顺绵羊一样默默换上戏服,然后在旁边等着开拍。 拍什么戏?无非还是俞安不愿意拍的那些不怎么体面的戏。 裴清仪嫁给沈钧之后,便不想再拍那些裸露戏份,这次并不是裸露戏份,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因为,是挨打的戏。 裴清仪记得,俞安接的这部戏里似乎没有挨打的戏份吧?但导演说编剧临时加了那么一段儿,说是剧情需要,俞安不愿意拍,只能上替身,而其他替身和俞安身形并不是特别相像,便一直拖着等裴清仪来了再拍这一段戏。 导演安慰他说他也知道挨打的戏对替身来说不太能接受,但他争取尽早过,不会反复折腾,裴清仪低声说了句谢谢导演,便见俞安走了过来,也坐在监视器旁边是要看着拍戏的架势。 “精益求精,拍不好的话当然要重拍,观众看的时候可不会管你到底拍了几条。” 俞安的语气冷冷地,说着,瞥了旁边的编剧一眼,问,“张编剧,你说是吧?这场戏对整个剧情可是很重要的。” “是是是。”被称为张编剧的中年男人忙点头,他年纪资历比俞安大得多,但在俞安面前却是俯首帖耳地,让人看得很不舒服。 裴清仪视线在他们之间浅浅绕过一周,大约就明白了这场戏是为什么要加了。 导演现在只要不傻,也能看出来俞安对他这个替身其实不是苛刻,而是故意为难了。 他对裴清仪其实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这个替身拍那些脏乱累的戏份的时候从不喊苦,就算是被要求重拍也是一遍遍地继续,几乎没有主动要求休息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还很有灵性。 这样能吃苦又有灵气的演员已经很少了,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