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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的神色。 (10鲜币)20 可怕的爱 不懂拒绝的男人 20 可怕的爱 “青蝉,你在别院做管家几年,我自认和你说话都不超十句,何时又曾伤害到你了吗?你为什麽一而再的伤害我最重要的人来报复我?”青蝉的默认,让他又痛心不已──他的小蓁,在这几年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青蝉默默给他多年的爱,却被他当成“报复”,她一时间被打击得脑海一片空白。 “她也没做什麽,不过是看到我和洛儿还在人世间,怕我终有一天会因为洛儿需要父亲而回到你身边,所以想把洛儿拐卖──”姜叶蓁在这时走进房门,满脸哀怨娇弱无比看著唐雨舟,“那天我如果没追上她,洛儿恐怕就被她卖给雪国的人贩,你这一辈子都没机会看到他……” 说话间,她双手捂著脸哀泣出声。 “果然如此!”他暴怒,挥手将青蝉捧给他的水杯打翻,而後心疼至极把姜叶蓁抱进怀中,一边轻抚著她的後背安慰,一边冲青蝉怒吼,“早知你竟敢对我的洛儿下手,三年前我就不该顾及任何情面杀了你!──现在你马上滚!你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日子就是你的死期!” 青蝉哆哆嗦嗦跪在他跟前,抬头凄楚的看著他,傻傻摇著头不愿离去──她做这些,只是因为爱他啊……就算被定为“狠毒”也好,“没人性”也罢,一个陷入疯狂爱恋中的女人,她的嫉妒怎能用理智来评断和衡量? 青蝉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怜最需要疼爱的,她爱他那麽久,他居然都不知道!而姜叶蓁除了折磨他,什麽都没为他做过,却被他心心念念无法忘怀,抱著疼著宠爱著──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麽? “唐雨舟你傻了啊?她那是爱你呢!只是她给你的爱对我和洛儿来说太可怕了!呜呜……”姜叶蓁抬起双臂抱著唐雨舟的脖子哭! “你这个可怕的疯子!”得知这个真相,唐雨舟丝毫心软的情面都没有,抱著姜叶蓁冲青蝉大吼,“带著你所谓的爱给我滚,我不需要!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这个疯子!滚──” 青蝉再不愿,事到如今也自知不能再留在他身边了,只好站起来无声的哭著离开。 青蝉走很久了,姜叶蓁还窝在他怀里嘤声哭泣不止。 “好了,人都走了,别装了。”他紧拥著她的手臂没好气的放下。 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脸来,脸上是有几分得意的明媚笑容。 “知道我在假哭,你还抱我……”她娇俏地睨他一眼,狡黠在眸瞳中流转,“怎样?怕我连她也害了,所以故意赶走她吗?” “你也说过,伤害别人只能招来怨恨!”他沈声道,“青蝉是心性不定的女人,你做得太过,万一惹她像冰蓝那样伺机报复你──” “管她是扔烛台还是扔刀子斧头,只要你在,你都会替我挡,我怕什麽。” “你──”他瞪著她,却无言反驳。 “怎样?” 他沈默了:她说得对,只要他在,他都会用一切方法保护她。 “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不爱的人表明你的态度,她、或者冰蓝、若儿,那些女人们也不会纠缠你那麽久,妄想独占你!”她有些幽怨的看著他,“你无意间养出她们的爱慕,却不给任何回报,她们一定会把爱慕转成嫉妒和恨意,全部附加给你身边的我──她们的爱对你来说并不可怕,却随时会变成伤害我的利刃!” “小蓁……”她的话让他歉疚起来,“对不起,我以前没想那麽多……” “像你这样不懂拒绝的男人,真的很讨厌!”她轻呼一口气,“当年第一次离开你,就是因为我意识到,跟著你这样无意间就勾引无数女人的男人,真是等於自寻死路。” “但是你该懂,我只要你!”他上前来拥住她,认真保证,“以後,我绝对不会再招惹任何一个女人,绝对绝对只有你──” “就算我不要你,就算我要嫁给其他男人,你也一直等著我暗中保护我守护我吗?”她突然问。 看他无言以对,她居然巧笑嫣然抱住他的手臂:“亲亲夫君,以後你和我一起住我的房间了!” “呃?什麽──”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人已经被她扯著走出去了。 她拉扯著他,就像被宠坏的小妻子亲热的拉著有些木讷的丈夫,路过後院花园中,她还笑著冲花园中正沈默以对的白鹤和展笑容招摇呼喊:“笑容,我和我夫君住一起,以後那个房间就归你了,白鹤要是愿意方便照顾洛儿,也可以搬来和你同住。” 展笑容当下因为她的话红了脸,白鹤则凝眉瞪著她,唐雨舟也瞪著她,只有洛儿看见她拉扯著唐雨舟,开心的大叫:“大灰狼大灰狼,娘亲抓住大灰狼咯!” “你个小狼崽子──”他气呼呼的回头骂洛儿,姜叶蓁却猛地扯著他继续往前走。 “敢骂我儿子,你想死啊?”她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快步把他拉进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我教训自己儿子也不行?”他也不满了! “不行!”她把他推坐到床沿,站在他身前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襟,一边忿忿不平的嘟哝,“我自己生的,我自己养的,你凭什麽跳出来就当爹,你凭什麽跳出来就要教训我儿子? “你干嘛脱我衣服?”他想护住衣领,手却被她打开。 “别妨碍我──”她将他的衣物褪到臂弯,而後上床跨跪在他身前伏在他肩上,双手绕到他背後,小心轻抚到他伤口周围。 他才知道她要给他看伤口的,可是── 看伤口必须用这麽引人遐想的姿势吗? 有些无奈,但是他也只能抱住她的腰身,顺便把脸埋在她胸口偷香…… (11鲜币)21 吃掉唐雨舟(禁) 21 唉,怎麽办,就算姜叶蓁变成可怕的魔女了,他还是觉得那麽爱,明明因为之前洛儿叫白鹤爹爹的事还窝著火气,明明她像他最厌恶的毒妇一样毫不避忌的当著他的面玩虐待、耍心机、撂狠话,但他就是不舍得对她动怒,也丝毫不觉得她坏,她温香软玉的身子一靠近,他满心窝藏的怒火,又全部变成热力转移到腹下…… “你的伤口好很多了,一天涂两次药应该就行了。”看完他的伤口,她帮他把衣物穿好。 他也只好收回自己的蠢蠢欲动,故意转移话题:“你在这里几年没用真名,户贴的事有没有做好?洛儿有没有入籍?” 她要从他身前下来,他温柔抱她坐在自己身前,她也没执意离开,软了身子偎到他颈间。 “我们都没有……”她看著他的喉结,悠闲的用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圈,“户贴的问题有人帮我摆平了,没人来为难过。”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