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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关上门,拥着我朝厨房走:“醒酒汤呢?” 我一扭身想从他怀里挣开,失败。 他把我压在流理台上,右手绕到我身后,端起马克杯,一饮而尽。 我后腰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是他火热的身躯。 第二杯他喝了几口,忽然俯身,濡湿的唇贴过来,他口中微辣微甜的液体渡过来。 我吞了唾液与这佳酿,他的舌头顺势而入,搅着我的,一起翻滚嘻戏。 他的唇霸道而火热,烫的我神经奋亢。 他的牙齿磕在我舌苔上,生疼。 我被吻得气喘吁吁,他的魔爪撩起我缎制的睡裙,又在我胸前作乱。 我要断气前他终于放开我,只是手一点也不规矩。 酒气熏得我难受,想着那令我心悸的事,我顿时没了心情,劈头一顿骂:“臭死了,别想上老娘的床。” 第 12 章 JQ之十二 我使出的吃奶的劲,狠命推他,铜墙铁壁,我又做了无用功。 他故意朝我哈气,带着蜂蜜香甜的酒气洒了我一脸,我一扭动,碰到了他身下的坚硬。 妈的,感情你随时随地发情。 老霍像是感受到我的怒骂,勾起我的下巴,舔了一口,啧啧的口水声中说:“老婆,你挑逗我。” 我冤,我哪里挑逗你! 我瞪他,他微眯起眼,懒懒道:“你没穿内衣。” 然后大力在我胸前一捏,我吃痛,我身体里的欲 望被挑起。 我咬牙道:“洗完澡不就是睡觉,医生说,睡觉穿内衣对身体不好。” 老霍伸出舌头,舌尖在我眼皮一刮,我只觉得凉凉的液体沾到皮肤上,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颤栗。 他的舌头,舔过我的额角,颧骨,下颚,随后来到脖颈。 从下往上,他湿濡的蛇在我温温的皮肤上游走,他很少这样温柔的吻我,我一时失神,身体软得往后靠去,幸而他及时扶住我。 他的唇停在我大动脉处,轻细的啃咬,我甚至听到他牙齿摩擦皮肤的声音。 我来不及赞叹他终于有了人性,他却狠狠咬了口。 妈的,我疼得脚板绷起,眼泪都逼了出来。 狗改不了吃屎,老霍怎么会温柔呢? 我掌嘴,我被男色迷惑住雪亮的眼光。 “你他妈就不能轻点吗?” 我抬起膝盖朝他踹去,却被他一把捏住大腿根,继而搭在他腰侧,这样的姿势,倒显得我在主动勾搭他。 这样的姿势,我的柔软愈加贴近他的强硬,他故意往前蹭,下身摩擦着我。 我的睡裙被撩到腰腹上皱巴巴的,下面仅着一条小裤裤贴着他的裤裆。 他鼓鼓的前裆一下一下刺激着我,我只得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滑到。 虽然已经情动,但是我真不喜欢他身上的烟酒味。 于是压下他的后颈,凑上嘴唇,在他嘴边嘶磨:“先洗澡,好不好?” 我压低着嗓音,朝他撒娇。 打小只要我说“好不好”这三字,他就会缴械。 撒娇,乃是女人必胜法宝。 他猝然抱紧我,粗浊的呼吸喷在我裸 露的肩窝上痒痒的,过了一会,气息才稍微稳下来:“好的,不过,” 我来不及高兴,就被他拦腰抱起,他边往外走便朝我挑眉:“老婆给我搓背。” 我扭动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我洗过了的,不要浪费水,现在资源紧缺。” “共建和谐社会,以人为本!” 老霍踢开卧室的门,直奔浴室。 我垂头丧气,咬着唇,如小媳妇般瞪着他。 体力不如你,我忍。 老霍不喜欢泡澡,也许男人大抵没那个耐心,他开了花洒,水花朝我劈头盖脸砸过来。 水还未烧热,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索索往老霍怀里钻。 他终于放我下来,一触到地板,我被冷水激起的神经作祟,我拔腿就跑。 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跑,只是觉得今晚的老霍很怪,他心里有火,却又不完全发出来,刚刚那大力的一口,就是很好的说明。潜意识里,我想逃,只是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又被他拦腰捞住,跟老鹰捞小鸡一样容易。 他手脚并用,我动弹不得:“你大爷的!” 他一边压制着我,三两下却脱得光溜溜,我瞧着他身上一块块的肌rou,吞了吞口水。 我被压在瓷砖上,赤 裸而强壮的男性躯体挤得我透不过气。 就在我又要发飙的时刻,“嘶”,老霍一下扯碎了我的绸缎睡衣。 “那是在杭州买的上等丝绸,霍楚杰!” 这会我真的有点火了,你他妈就不能慢慢来,晚几秒钟会要了你的命? 手掌搁到他胸前,脚底下虽然打滑,但是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霍楚杰,你说说我衣柜里睡裙还有多少件?” 他眉毛一抬,万分悠闲,我心里的火腾腾直冒:“今天我很累了,不想做。” 本来昨晚上那么一闹,身体跟散了架似的,他回来又这样,一点也不知道体贴。 刚刚看他情急,想想就随了他。 可他一点也不顾我,这大冬天的冷水打在女人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怎么心急,再怎么大男人主义,也应该知道心疼。 我推拒着他,沉着脸。 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水声,和彼此压抑的呼吸。 “嫌我不够温柔?嗯?” 他双手撑在我两侧,斜睨着我:“还是想起来你温柔似水的初恋情人?” 他压低声音,我所陌生的邪佞不羁直逼过来,然后我听到自己心脏要撕裂的声音:“他是这样对你的?” 带着厚茧的手指沿着我光 裸的腹部上滑,停在胸前的坚 挺,轻轻一旋。 食指与拇指捏着我,重重压着顶端。 我屏住呼吸,冷冰冰的盯着他。 “还是这样?” 他垂头,含住另一边,细细的吮着,啃咬,口水与热水一起淋在我身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咬了一口。 尖利的牙齿如利刃插进去。 疼,自柔软的地方,传至心脏。 我仰头,隔着热气水帘,静静瞅着他,一言不发。 “你知道了?” 我没有他耐性好,在他手指滑到我身下时,我往后一缩。 “知道什么?”他挑眉,示意我继续。 “晨晨告诉你的!”这回是肯定句。 “告诉我什么?” 老霍指尖刮着我身下的柔软,一下一下摩擦,深深浅浅,我禁不住颤栗:“季军,现在在盛源,我顶头上司。” “呵呵,原来他这么急啊。”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哦。” “你生气了?” “没有。” 老霍倏然抽出手,转过身,往自己身上打着泡沫,再不看我一眼。 我失了支撑,险些滑倒,幸好抓住他的手肘。 他侧对着我,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侧脸。 我抓不准他的心思,这男人,想问就问,我也不打算瞒他。 我要是主动跟他说,怕是他又会挑刺。大喇喇的男人龟毛起来,吃不消。 我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身上真烦,却懒得去擦。 抬脚往外走,被他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