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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我好像还没看。” 许是联想到什么,谌一祯猝不及防地问:“你脸上的疤有影响到试镜吗?” “偶尔吧。”叶牧青望着电视,随口答,“总有些吹毛求疵的剧组。” “对不起。”谌一祯走到他身边,搂住他,在他右脸疤痕的位置亲了一下。 “说这些干嘛,过都过去了。” “是我让你遭此横祸,我……” “所以你对我也是因为愧疚才说爱我?”叶牧青对上他的眼睛,“你说你一直愧对林均,以为那就是喜欢,那你现在是不是又要重蹈覆辙?” “牧青……”谌一祯眉头拧紧,看向叶牧青的眼神里有疑惑,也有酸涩,“我知道我爱你,单纯的爱你,我无法忍受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我现在很清楚。” “那就结了,不要再陷在那些无谓的愧疚里,只会重蹈覆辙。”叶牧青望了他一眼,而后偏开脸去看电视,“我现在很好。” 谌一祯双臂收紧,将他牢牢圈在怀中,“我现在说的、做的所有都是因为你是你,是叶牧青。” 叶牧青回以他一个同样的拥抱。 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锁屏界面弹出一条消息,隔得太远,叶牧青看不清,拍了拍谌一祯的后背,“我手机亮了,我去看看。” “肯定是黑泽。” 叶牧青失笑:“万一不是呢,施琦给我接了新工作也说不定。” 谌一祯只得放开他。 等叶牧青拿到手机后,脸上的笑容立刻褪尽,他僵硬着身子转过头对谌一祯说:“庄瑜,自杀了。” 第五十三章 求婚 “哦。” 谌一祯异常平静的反应惹得叶牧青不满,他再次重复,“庄瑜死了。” 察觉出他的异样,谌一祯不再回答,可神情依旧平淡。 “我知道你和庄瑜的过节,但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叶牧青说不出是对庄瑜和他相似人生轨迹的共鸣,还是对生命本能的敬畏,他无法接受谌一祯的冷漠,“而且她大概率是因为受不了谌深死亡这件事的舆论压力而自杀的。” 谌一祯长叹了一口气,“很可惜。” 叶牧青点开手机屏幕上的新闻app弹窗,从头读了一遍“庄瑜自杀”的报道。 他还能记起最后一次见到庄瑜时,她那种几乎崩溃的状态,叶牧青有些后悔,如果那时候能再开导她两句,会不会免于一场悲剧。 “牧青。” 谌一祯叫他,叶牧青抬起头,眼泛泪光。 “你问我,车祸主导人为什么没有抓到。”谌一祯用大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渍,“老头子当时最宠的情妇怀孕了,想杀了我,逼老头子离婚。” 叶牧青愕然,“但……到底,庄瑜也是受害方。” “老头子知道后,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是后来我自己查到真相。”谌一祯喉结上下滚动,“我妈被老头子和他的情妇们活活气死。那些女人无一不想代替我妈住进老宅,光是我看到的,示威到我妈面前的就不计其数,我看着她一天天消沉,郁郁而终。” 提起母亲和谌深,谌一祯眼睛里有恨,他继续说:“我妈去世后,老头子想当好丈夫,那些情妇被他藏了起来。偏只有庄瑜,妄图跟老头子结婚,甚至跟来老宅。” “可是,谌深只给了她一巴掌。” “你知道?” “最后一次见面,庄瑜告诉我的,她那时候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叶牧青深吸了一口气,“我应该再劝劝她。” “人死不能复生。”谌一祯抬手抚上他的后背,“只可惜错付一生,老头子的死跟她究竟有没有关系,我们谁都不知道。” “我比她幸运一点儿。”叶牧青望向谌一祯,“兜兜转转,还能回来。” “是我的幸运。” “我想去送庄瑜最后一程。” 谌一祯沉默良久,“那……我就不陪你了。” “嗯。” * 行程被重新规划,两人早早踏上回云城的飞机。 谌一祯捏了捏叶牧青的耳尖,说:“这次没玩够,等你有空了我们再来。” “够了。”叶牧青笑,“你陪着我,就够了。” 谌一祯鼻腔一酸,他扭头面向另一边,等调整好情绪才重新转过脸来。 何其有幸,他还能重新拥有叶牧青。 “感动了?”叶牧青探头凑到他面前,“别躲嘛。” 谌一祯顺势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心疼你。对不起。” “哎呀,你真没意思。”叶牧青重新坐端正,靠在椅背上,“都说了不要老说对不起了。” “好,以后不说。”谌一祯摸摸他的脸,“都听你的。” 叶牧青闭上眼睛,“听我的,现在睡觉。” 谌一祯笑了笑,“好。” 回到云城,北方干燥的空气让叶牧青舒坦了许多,伸了个懒腰,“湿漉漉的天气还是不太适合我,哎,可惜东西太好吃了。” 谌一祯手搭在他腰上,将他向自己拉拢,“想吃了我们再去。” “好,我请你!”叶牧青往他身上靠,小半重量倚在他身上,“你请我机票,我请你炸串。” 谌一祯挑了挑眉,“这么会算,请你来言深当CFO好吗?” “怎么的,谌总想开夫妻黑店坑人嘛。” “是,夫妻。”谌一祯低头吻住他。 秦铮将两人接回别墅,叶牧青抢先攻占浴缸,打算好好泡个澡解乏。 结果又一次在浴缸里睡着,不过这次谌一祯没进来找他,好在开了暖气,除了脖子有点疼以外,倒也还好。 从浴缸出来,下半身裹上浴巾,叶牧青站在镜子前打量起自己。 很瘦吗?他用手量比着腰。好像是有点,晚上可以多吃点两口,要是施琦说他胖了,他就跟谌一祯告状。 欣赏完自己,叶牧青走出卫生间,卧室里没有人,但房门关着。 他一打开门,外面的场景让他彻底惊住。 卧室房门正对的走廊外一根细线上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圆圈,他走过去抬起头顺着细线往上看,连着十来个气球。 那个发亮的圆圈正是一枚戒指。 “青青。”谌一祯站在一楼大厅,仰望他。 叶牧青拿起那个戒指,“这是?” 谌一祯笑笑,没回答,而是走上二楼。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叶牧青觉得甚是眼熟。 走到叶牧青面前,他打开盒子,里面是那支白色表面的手表,而另外一支同款的黑色表面手表正戴在谌一祯手腕上。 谌一祯说:“这支表,应该更早出现在这里,是我的错,差点错失了它。”他望向叶牧青的眼睛,“青青,那天我失去了接受的机会,今天我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你。” 谌一祯从走廊外气球下的细线上摘下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