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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眉心有个差不多大小的洞。”靳正雷伸出手,向美若比划戒面。“蛋家老大肚皮上的肥油太厚,有碍观瞻,我义务为他抽脂。下回你见到,一定会赞他减肥有道。” “你和蛋家兄弟不是有生意做?” “靠水吃饭的不止蛋家一家,不知多少人希望踹那几兄弟下海喂鱼,取而代之。我这回算是为民除害。” 女王会奖励你一个太平绅士的爵位。美若吸口气,将习惯性的讽刺咽回肚里。 靳正雷起身,由后拥住美若,下巴在她发间摩挲,“只是,可怜小阿若。我阿若下回再想跑,别说五万,五十万怕也没人够胆接生意。” 她颤声道:“我不敢,我早已认输放弃。” “阿若,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 美若转回身,揽住他颈项,“我已经被你吓破了胆。” “谁知道呢,我一时心软,让平安给七姑送饭。你知道了,又当我心地良善。”他冷冰冰的唇拂过她的,“阿若,这次海上走不脱,下次你用什么办法?买本假护照,坐飞机去美国?丁家二公子在机场等你?举着玫瑰花?” “和他无关。” “你喜欢那样的少爷公子哥?只会说几句花言巧语,念几句情诗,就把你的心骗去了?阿若,他是个男人的话,不会躲在后面,连和我面对面抢女人的胆气也欠缺。” “说了,和他无关。” “小骗子,你谎话连篇,叫我怎么相信你?” “我真不敢走了。”美若揪住他的衣领,主动献吻,他毫无反应。“再也不敢骗你。” “那说你喜欢我。” “我、我喜欢你。” “看,又说谎了。”他咬牙。“小骗子,要装也装像一些,眼睛不要躲着我。” 美若急得飙泪,“那好,我不喜欢你。” 他掐住她的腰,抱她上床,“我会让你喜欢上,只是需要时间。” 美若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剥光她衣衫,然后密密地亲吻她,让她每一寸身体都打上他的印记,直到她忍耐不住时,向他求饶,请他早点结束那难堪又难耐的折磨。 但这次,他用她的衣衫,束缚她的手腕,然后缠绕在铁铸床架上。 美若眼里掠过真正的恐惧。 “你要做什么?” 靳正雷把她的双脚也捆在床尾,这才拉了一张梳妆凳坐下来,手掌撑住下巴,定定凝视她。 “你别发疯,”美若尝试动弹一下,“我已经很怕了。” “阿若。”他用食指扫过她的脸颊。“那时你多么骄傲,穿格子裙,柔软的小羊皮鞋,进了工人房,我闻到有淡淡花香。那时你才多大,还没发育,也会仰着下巴,用鼻孔打量人,和我说,让我早点滚。” 她忍泪,小声道:“我不知你是谁,那时候知道,我会请你多住几天,好好招待。” “那时,我穿平安的旧外套,短很大一截,一身血,还有海水的腥味。我没有告诉过你?那天,我和平安带着和兴的人,本打算瓮中捉鳖,趁机搞死新和会,哪知道被新和会反将一军。我跳进海,躲避差佬,游了十里,哪知上岸后还是撞上个倒霉鬼,只能干掉他,躲进你家车尾箱。我听你阿妈被廉署带走,你在车里等她,那么久时间,你没有哭,没有和司机说过一句话。那时,我就想,这女孩子是个厉害的,比我还能忍。” “你放了我慢慢讲好不好?你愿意讲一夜,我也愿意听。” “阿若,你比我猜想的还要厉害。樱桃街上,我实在吃惊。”回忆中的他笑一笑,“詹家小姐做鸡,简直震撼。你那小胸脯,给我塞牙缝也不够。后来知道不是,松了口气,又替你有些难过。我们穷鬼挣口饭吃不容易,要鼻孔看人的詹小姐放下身段去做那些……阿若,那时,我就在想,等我发达了,我养你。你继续做詹家小姐好了,我就看你继续拿鼻孔打量人,然后拿正眼看我。那感觉应该很不错。” 她闭上眼,有眼泪滑下。 “到今天,你仍在拿鼻孔打量我。”他掩住半边脸,眉头痛苦地皱起,长久长久地呼吸。 “我以后不会,我答应你。” 他抬眼看她,不知在想什么,眼中有狂热的火焰。 那熟悉的眼神令美若莫名胆颤。 靳正雷起身,拉开抽屉。 一小瓶蒸馏水,一个锡纸包,一支注射器,一条胶皮管。 他把白色粉末倒进蒸馏水中,自语道:“阿若身子弱,剂量太大受不住。” “你做什么?”美若眼里的惊恐放大,挣扎着,往后躲。 可惜手腕被绑,他轻易捉住,拿胶皮管扎紧了小臂。 “你不能这样害人!”美若哇哇大哭,“不要害我!求你……我不跑我再不跑,不要用那个害我!” 樱桃街上,有若干流莺。其中一个着实可怜,轻信男人,私奔离家。又被那个男人引诱吸食白粉,一个做鸡,一个做马夫为她拉客。那女人不过二十出头,已经形销骨立,形容凄惨。 美若哀求:“不要用那个害我。” 他手执针筒默默思索。直到美若声音越来越低,只剩下呜咽。 “我还是不舍得。我的阿若应该穿最新款的时装,戴五十卡的钻石颈链,行走前呼后拥,仰着颈,高傲堪比伊丽莎白女王。”靳正雷将那些东西倒进浴室。 出来后他解开美若所有捆绑,半裸的美若缩在床头啜泣。 “阿若,告诉我,你还会不会跑?” 美若抬起泪眼,委屈无比,小声道:“不跑了,我会乖。” “我要听真话。” 她呜呜摇头。 “真话。” “我不跑,我会乖,会听你的话。” 他凑近她的脸,仔细评估。 美若心有余悸,抬起手,怯怯地,摸他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但你会不会有一天厌烦我,扔掉我?” 靳正雷诧异地望她:“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她可怜兮兮地回视他。“男人都那样。” 他好笑,“阿若,你只有一个男人,知道什么?” “听过太多,很害怕。”她扁嘴,又欲落泪,“没有安全感。” “阿若,我疼你还来不及。” 美若蹭前两步,攀住他颈项,分开腿裹住他的腰。“你说的是真的?我老了丑了,你也不厌烦我?” “等你老了丑了,我也干不动了。” 她咬他下巴。“不要哄我开心,我会咬死你。” “阿若,不要挑逗我,我的火气未消。”他警告。 美若稍微坐起一点,摆腰摩擦他小腹,那里的警告比他的语气更凶狠。“我都应承你了,只要你保证不会有烦了我,厌了我那天,我一定不会跑。” 他的手伸进她的蕾丝文胸里,揉捏她那小小一粒乳尖。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