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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我,又去看手里的手表,然后点着表面说:“那这是什么?” “米老鼠。” “不会吧,”他瞪大了眼睛,“你确定这是送给我的?” 怎么了,美珍说,送礼物的真谛在于礼轻情意重,要送的不是钱,而是心意,按她的说法,我放弃了那价格后面一串零的手表,改买了这只比较实惠的,应该没错吧? 而且,我这次都没刷卡,直接付的现金…… 江佑容的表情很挣扎:“喜喜,告诉我,你这是在哪个地摊上弄来的?” “让我看看,”陈静拿过江佑容手里的表,“这个手表好可爱啊,阿佑,你可真没眼光,我就觉得它很好看。“ 江佑容耸肩,一脸的不敢苟同::“是吗?” 我撇了撇嘴:“礼物我反正已经送了,喜不喜欢随你,而且,陈静姐不是很喜欢它吗,我是不介意你借花献佛的。” 陈静笑得很开心,一双美丽的大眼望着我:“这样可以吗,喜喜?”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一脸的淡定。 陈静看向了江佑容。 江佑容从陈静手里拿过表,看也不看就随便往口袋里一塞:“这种不知道从那个地摊上弄来的东西,我可不敢送人,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我郁闷:“能出什么问题,难道还能爆炸把你炸飞了?” 他开始笑:“这也说不定。” “你……” “陈静,你要是喜欢这种表,下次我陪你一起去买。”江佑容转脸去看陈静。 陈静勾唇:“好。” 他点头:“我要给喜喜介绍几个朋友,先走开一下。” 陈静冲我眨了眨眼睛:“去吧。” 我走在江佑容身边,拉着他衣角,走得不情不愿。 江佑容走的器宇轩昂,不时对身边的人点头微笑,嘴里却低声咕哝:“喜喜,我求你,别拉着我衣角。” 我把手往上挪了挪。 “拜托,你可以挽着我。” “我不要。” “……”他大概是无语了。 “你要给我介绍什么朋友。” “你不是恨嫁吗?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不会吧~ “怎么不走了?“江佑容扭头看站在原地的我。 我是恨嫁,可我对你观点里的“青年才俊”没兴趣啊,江佑容也是个青年才俊,可他是个什么样子我最清楚。 反正,跟他一个类型的青年才俊我是消受不起的。 他抓住了我的手,不由分说拉着我往前走:“走吧,你放心,就算人家没你哥哥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总体还是不错的。” “等,等一下。”我拉住他。 “干嘛?”他有点不耐烦地扭头。 “呵呵,”我干笑,“既然是这么,优秀的朋友,我想我还是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比较好,嗯,我的意思是,我想去洗手间补个妆。” 他定定地望着我,老半天才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补都是这个样子了,快走吧。” …… 江佑容带着我走到两三个男人中间,有人跟他打招呼:“江总。” 他含笑点头。 我看了看这几个人,果然在中间找到一个长相穿着气质都疑似“青年才俊”的生物,我原以为江佑容看中的人会和他一个德性,不过眼前的这位才俊看起来气质似乎很沉稳啊…… 男人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看了我一眼,微笑着冲我点头。 偷窥被发现,我尴尬得老脸发热。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meimei,喜喜,” 江佑容瞟了我一眼,“喜喜,这位是招商银行的副行长,许建。” 才俊冲我微笑:“你好,喜喜。” 我干笑:“你好,许行长。”银行行长这种只在传说里出现的人物,在我心里的地位仅次于印钞厂厂长啊…… “叫我许建就可以了。”才俊笑得很温和。 我摸了摸鼻子:“哦。” “佑容,你的这位meimei看起来很腼腆。”许建对着江佑容笑道。 江佑容又瞟我一眼:“是有一点,不过,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说最喜欢温柔又害羞的女孩桌子吗?” 众人大笑,许建身边的一个脑袋光溜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开口:“敢情江总是想跟我们副行长亲上加亲啊,不过,您的meimei和咱副行长还真是郎才女貌呢!” 众人再度大笑,许建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我只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偏偏江某人还一脸的若无其事,笑得那□风得意。 我气得直咬牙,偏偏又发作不得。 “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合作是华江集团、招商银行和康泰食品三强联手,华江和招商亲上加亲,那我们康泰怎么办?”另一个中年男人插嘴。 先前的秃头男笑得志得意满:“哎呀,这也没有办法呀,你们康泰食品可没有像我们许行长一样的黄金单身汉,这江总的meimei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的。” 我狠狠地白了江佑容一眼,什么年代了,还玩政治联姻这种破把戏,而且,朱喜喜又不姓江,是他哪门子的meimei……好,江佑容你很好啊,这笔账我是记下了。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最近走马上任的那位内地总代理,呵呵,我看就和喜喜小姐是绝配。” “老兄弟,你说的是哪位,我怎么没印象?” “总公司那边刚过来的,我都还没见着几次呢,不过听说他在总公司那边可是一等一的大红人,嗯,我记得他今天也是要来的吧,他一直很仰慕江总的,嗯,看,那不是来了么?” 我随众人的视线扭头看去,果然见闪亮的玻璃门外走进了一群人,其中最前面的那个…… 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个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的大男生,和同龄的江佑容的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相比,他要青涩的多,他带着黑框眼镜,柔软的黑发垂在眼角…… “江总。”男人走到江佑容身边,伸出了手。 江佑容笑得云淡风轻:“方总。” 我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同样的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同样得体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