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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这么个才俊在黑灯瞎火的破旧小区里做这种傻事,明明衣冠楚楚,却拿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货郎喇叭,怎么看都好笑的很,也青春的很。 大学里那些男生不都捧着花在女主寝室楼下高呼“某某某,我爱你”的吗,年轻时的感情虽然不长久,可那时的感情却最真挚最不参杂质不是吗? 零点,新年来临,许建点燃了烟花,他甚至还点了几个炮竹和一串鞭炮,噼里啪啦五彩缤纷,那张才俊脸在斑斓的光中显得特别好看。 我匆匆从阳台回屋,准备下楼去接许建,经过客厅的时候却看见阿宁坐在那里发呆。 “你怎么了,怎么拿着我的手机?” “刚刚零点的时候,姓江的打电话给你了,我帮你接了。” 我一愣:“喔。” “我跟他说,你跟男朋友在一起。” “喔。” 阿宁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本来是想刺激刺激他,可没想到他没说什么,特平静地挂了电话,喜喜,我不会是说错话了吧?” 我笑:“没事儿,他知道我和许建的事儿。”还是他给介绍的呢。 “那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他?” “不用了,我得先下去接许建。” 许建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喜喜,今年你见到的第一个是不是我?” 我点头,笑:“是,谢谢你。” “你开心就好。”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新年就过去了,学校开学,我收拾了一番,怀着一颗二十六岁沧桑的心上班去了。 江佑容应该早就回来了,不过我们两个一直没有联系,阿宁为此深深自责,她总觉得是大年夜那个电话坏的事儿,根据她的理论,我和江佑容,不联系就是出事儿了…… 其实我并没觉得跟他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在县城别墅那个夜晚,说实在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记得,我也早已经学会选择性遗忘,又能算什么呢? 新学年,学院领导痛下决心要有个好的开始,于是大家集思广益,一起开个会。 我和阿宁坐在会议室的最角落,我是辅导员,阿宁是学院讲师,我们以往从没有机会一起开会,不过这次说要合众人之力,倒是给了我们这次机会。 离我们最远,也就是会议室最前头的是学院院长,我们这位院长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刚刚四十出头已经桃李满天下,学术成就更是不必说了,更值得一提的是,人家风度翩翩,器宇轩昂,虽年近不惑,却有一股书卷之气,气质端平儒雅,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秃头的迹象,实在算得上中年魅力美大叔一枚了。 中年魅力美大叔…… 我心中一动,听说院长几年前迫于家庭压力结了婚,不过一直没有孩子,还有传言说他刚当老师时似乎很受女学生欢迎…… 我扭头去看阿宁,只见她垂着头,眼角却一直往院长那里飘。 我有些猥琐地笑了。 院长助理在高谈阔论:“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开始,在新的一年,我们决定要做一些改革,比如说,增加一些受学生欢迎的讲座……” 立刻有人反对:“讲座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学院年年办,也没见学生有什么积极性。” 院长助理拍桌:“所以说,关键就在于讲座的主讲,我们要邀请一些深受学生欢迎的主讲回来!” “……” “……” 助理还在说:“我,啊,院长已经想过了,我们做讲座也要讲求明星效应,如果我们能请北大校长来做演讲,人气肯定会很高嘛~当然,北大校长我们是请不来地,但我们可以考虑当地知名企业的老总,他们在本地的名气大,实战经验也比较丰富,是不是?咳咳,其实吧,我和院长已经选定了一位人选”他打开投影,指着墙面上出现的影像,一脸的得意:“就是他!” 阿宁在桌底下戳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不那姓江的吗?” 我低头,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说句实话,他从来不会答应这种讲座的。” “还挺会摆谱的。” “不是,他是觉得自己三句不离女人经,会荼毒祖国花朵。” 阿宁一时没忍住,笑了两声,我立刻发现院长温柔而深邃的目光朝这里瞟了过来。 阿宁捂着嘴把笑憋了回去,脸都红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红的。 院长助理还在上头细数江佑容的好处:“华江集团可以说本地的龙头企业,涉及领域广,如果能与这位江总搭上关系,我们就能为学生提供更多实习机会,这学校的声誉就能更上一层楼啊。更何况,江总年纪轻,长得又,咳咳,英俊潇洒,应该比较符合学生的口味,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位江总在媒体的出镜率是很高的,花边新闻也多,但华江集团的企业形象完全没有因此受到影响,这说明,他在公关上是很有一套的,我们请他来做一个危机公关的讲座,是很有针对性的嘛……” 阿宁抵笑:“敢情他是想请姓江的来介绍艳情史绯史和‘御女十八式’的。” 我扶额:“院长在看你。” 阿宁闭嘴了。 院长助理的提议是很好,不过问题是:谁去请这位大名鼎鼎、艳名远播的江总呢? 众人静默。 然后,阿宁举手了:“报告院长,朱喜喜和江总私交颇深。” 18江总是精神病2 为了学生们的健康发展,为了学院领导们的良性竞争,为了阿宁能顺利地讨好到院长,为了我能和江佑容重修旧好(这是阿宁说的),我接受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请江佑容来学校开讲座。 为此,我深深地蛋疼了一把,倒不是别的,只是江佑容他的确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而会议结束前院长那温柔又不实霸气的一句:“朱老师,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令我彻底纠结。 会议一结束,我就打了个电话给江佑容,虽然我很有点不情愿,但我们要公私分明不是? 可他关机了。 确切地说,他一整天都关着手机。在打了一下午的电话后,我拨通了美珍的号码。 “喜喜小姐,有什么事吗?”美珍的声音依旧职业而冷淡。 “我想问一下,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