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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让人把那几个小浪蹄子管住,不许她们经常勾搭爷。 陆漫给她开了些补肾建脾、益气养血的补药,又告诉她多吃些黑豆、红糖姜茶、鱼汤等食物。 看着这两张药方,药名不算多,但字斗大,一张还写不完。陆漫都有些脸红,呵呵笑道,“我的字丑,闵大奶奶莫笑话。” 闵大奶奶咯咯笑道,“我都不怕你笑话,还能笑话你什么啊。”又问,“不施针或者艾灸吗?”她听说陆漫给那个仆妇治好了病,不仅开了药,还做了针灸。 陆漫真的就只想给她开点补药,甚至连药都不想开。但许多病人就是有这种心理,不多多地开药,或者用些其它的治疗手段,他就认为是当大夫的不尽责。 为了安慰这个高中小女生,让她没有任何包袱地造人,只得说道,“你来月信的时候再来找我,那时候再给你开药和施针,月信后施艾灸。施灸就不需要你亲自来了,让我的丫头去你府上。” 到时候,给她做些有利于身体健康的针刺就是了。至于施灸,距离稍微远些,基本没有多少作用。 第一百零九章 兵种 闵四奶奶又说道,“呀,我的月信刚刚才过去两天。” 陆漫道,“那今天晚上你们可以……”她想想那个高中男生肯定这两天都是夜夜勤奋耕耘,又道,“让闵四爷歇息两日,然后你们再行房。” 又让绿绫给她灸疗,还悄悄告诉绿绫灸条的距离。 绿绫有些疑惑,还是照医嘱做了。 两人相处不久,但觉得性格相投,去鹤鸣堂的时候已是有说有笑的好朋友了。长公主留闵家婆媳在鹤鸣堂吃了饭,才把她们送走。 陆漫回兰汀洲后,回忆着给闵四奶奶看病的过程,把病人情况、脉像、治疗方案、开的药方记录在病案上,让绿绫装在专门的抽屉中,保管好。这是她的第四个病人,抽屉里已经有了四本病案 无事的时候,陆漫又开始练毛笔字。 豌豆黄的生命力极强,两天后就有精神头了,只不过腿受了伤,还不能走动。 豌豆黄的饭量极大,霸着老麻mama的奶吃。还好老麻mama的小崽基本上断了奶,经常被捉到兰汀洲喂这个干儿子。后来,豌豆黄把老麻mama的奶瓶都吸干了,还饿得“喵喵”直叫,丫头们只得再给它喂些牛奶,rou粥。 有了这只猫,最兴奋的当属姜展魁小兄妹及旗长,他们几乎天天赖在兰汀洲不回去。 初九晌午,姜玖跟陆漫商量,“三嫂,玖儿能不能给萍姐儿、妍姐儿下贴子,请她们来看看咱们的豌豆黄?” “好啊,”陆漫笑道,又建议,“就在东跨院里玩,到时候多搬几盆花摆在院子里,漂亮。” 姜玖又出着主意,“还有啊,再请王嬷嬷和桃儿jiejie做几碗双皮奶,她们铁定没有吃过……” 两人商定,就在八月十一下贴子,八月十二请她们来。今天已经八月初九了,晚上姜展唯可能会回来,萍姐儿她们的爹爹也要回家。 结果,下晌长公主接到姜展唯让亲兵送回来的信,说他要在军营里练兵,依然不能回府。 第二天上午,长亭长公主终于听说谢国公回府了。她让人准备车辆,她要同姜侯爷、二老爷一起去谢府。又把正在卧房同老驸马说话的陆漫叫上,她可是救了谢国公儿媳孙子的大恩人呢。 陆漫这次跟长公主坐一辆车,也没心思欣赏这辆超级豪华的轿车,看到表情严峻的长公主,她的心也提得老高,不知道谢国公肯不肯帮忙。 长公主这次来,没有先送贴子,直接到了谢府。门房一看是长亭长公主和姜侯爷,赶紧请他们去外院正堂落坐,又飞奔去禀报谢老国公和谢国公。 陆漫扶着长公主去了谢府前院待客的大堂。大堂富贵堂皇,肃穆威严,若不是陪着长公主,陆漫根本不可能有来这里的机会。 不大的功夫,谢老公爷和谢国公就匆匆赶来了。 谢国公四十七、八岁的年纪,跟谢煜长得比较像,高大硬朗,粗犷中带着些许儒雅,跟只有粗犷的谢老公爷不一样。这就是通过女人改变基因的缘故吧,谢家子孙一代比一代俊朗,也一代比一代儒雅。 长公主曾经非常得意地说过,姜家祖宗有玉面银枪的称号,长得俊。不像谢家老祖宗,出身土匪,长得又黑又丑,还特粗俗不讲理。 几人寒暄几句,主要是谢老公爷在跟谢国公唏嘘陆漫的能干,谢国公又表达了自己对陆漫的的感谢之情。 陆漫笑着客气了一番,说主要是谢大奶奶为母则强,沛哥儿得上天眷顾,等等。 等他们寒暄完毕,长公主就说了想请谢国公把姜展唯调去中军营的想法,还狂贬姜展唯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应该让他发挥自己的特长…… 谢国公讳莫如深地笑笑,说请长公主放心,他肯定不会浪费姜展唯的特长,也会顾及他的安全。但对长公主的请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姜展唯现在做的这件事非常重要,他不好一人决断,要跟另几位高级将领商议后再定夺…… 还说,这个月下旬大军就会开赴前线,但因姜展唯的任务特殊,会在京城久呆一段时间,不会同大军一起走,同时又大夸特夸了一番姜展唯,说他有其祖遗风。 二老爷心喜地问道,“不跟大军一起走,是不是负责后勤补给之类的事务?” 谢国公笑笑,玩味地说道,“这是姜大人的猜测,我可没这么说。” 看谢国公的表情,长公主和二老爷就认定了肯定是这样。后勤补给比直接跟鞑子对打安全多了,他们都露出了几分满意。 姜侯爷可不这么想,陆漫也不这么想,但又不好说出来让长公主担心。 回到鹤鸣堂,已经晌午了。陆漫陪长公主吃了饭,又亲自把她扶到香木堂歇下,才回了兰汀洲。 她心事重重,直接进屋去了卧房,姜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由王嬷嬷服侍着去净房净了面,才出来,就听窗外传来青青的说话声,“天呐,豌豆黄哭了,它流泪了。” 陆漫走出上房门,看见廊下蓝子里的豌豆黄眼泪汪汪,哭得好不伤心,爬在一旁的旗长正温柔地用舌头舔着它。 “它怎么了?”陆漫不解地问。 青青说道,“豌豆黄一听见三奶奶的脚步声,脑袋就抬得老高,它看见三奶奶不理会它直接进了门,就哭起来了,还越哭越伤心。” 陆漫笑起来,低身把豌豆黄抱起来哄道,“好了,好了,莫生气了,是我的不对。”又亲了亲它的小脑袋,豌豆黄才止了哭,“喵喵”叫了几声。 它的叫声娇滴滴的,但极大,让陆漫禁不住把捧着它的双手伸远了一些。 她没有睡意,把豌豆黄抱在怀里坐去东侧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