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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豌豆黄在家里陪着孩子们玩。 豌豆黄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喵喵”叫着不愿意。 陆漫说道,“你是黄豆豆的老子,还要跟你儿子争,也不嫌害臊。” 豌豆黄听了,只得作罢。 一切准备好,陆漫抱着两个儿子亲了亲,又亲了亲姜悦,再摸摸宋默和姜玖的头,又交待了柳山、婆子和丫头把小主子照顾好,才扶着老驸马,带着新荷,杏儿,还有两个服侍老驸马的婆子上了马车。为了老孩子,要离开小孩子一天一夜,她真的满心不舍。 在方大的带领下,五十几个护卫护着三辆马车向西驶去,走了二里路,过了石桥,再向南急奔而去。 渠江镇的姜家,除了俊哥儿和彥哥儿还在“哇啦哇啦”傻乐呵,姜玖、姜悦、宋默都把嘴噘得高高的,连豌豆黄都没精打采。他们晌午饭也没吃多少,就被嬷嬷劝去午歇。 午晌起来,姜玖学着绣花,姜悦和宋默同豌豆黄玩着,连出去玩的心思都没有,急切地盼望着明天快点到来。 很快到了晚上,陆畅发了一身汗,觉得身子爽利多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屋。 他问洪大娘道,“我爹还没回来?” 洪大娘道,“是,老爷刚刚差人回来说,军营晚上要拉出去练兵,五天后才回来。二爷现在吃晚饭吗?” 陆畅点头。 陆畅晌饭几乎没吃,此时也有了些胃口。他吃着饭,听洪大娘念叨着。 洪大娘说,蒸虾蛟是刘姑娘让人送来的,她还差人过来问了几次二爷的病情。又说镇上都传遍了,西坪镇来了个奇异的戏班,猴子跟人一起演戏,好几家的小娃都闹着去看戏,连姑奶奶都带着老驸马去了…… 第五百四十五章 求救 洪大娘的话还没说完,陆畅吓了一跳,问道,“我姐带老驸马去看戏了?” 洪大娘笑道,“是,我听他李婶儿说,二姑奶奶和老驸马会在那边的庄子住一晚,明天还会把那个戏班请来咱们镇上唱。哎哟,这事传出去了,好多人都盼着哩。” 陆畅站起来,又坐下。想着,陆漫无论去哪里都有众多的护卫,带着老驸马,护卫肯定更多。抱琴若真的胆大妄为,她能买通的人也近不了陆漫的身。又想着,抱琴还是聪明的,哪怕再被仇恨蒙蔽心智,也不可能鸡蛋往石头上碰。再加上自己的一再告诫,她定不会干那傻事。 他这样想着,又低头吃起了饭。只不过,心慌得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饭都快吃完了,他才想起来哪里不对。 抱琴是聪明的,她当然不可能以卵击石,找个下三滥的混混去害人害己。那么,应该是有人让她这样做,她又觉得有把握…… 西坪镇有猴子演戏的的事传遍了渠江镇……这么说,是有人故意把这事在渠江镇传得尽人皆知。抱琴让陆丰传给老驸马,或许是为了确保老驸马一定能得到这个消息…… 那么,背后的人是非常厉害的了? 陆畅的血往上涌,一下跳了起来,跑出门,往姜家狂奔而去。 柳山和几个男下人正站在外院廊下,看着豌豆黄戏弄一只大老鼠,不时发出一阵阵畅快的大笑声。 姜家和这条胡同里的人家连老鼠的踪迹都没有了,不知道豌豆黄又去哪里抓来一只。它也不吃,就是抓着老鼠玩。只见豌豆黄松开爪子,老鼠刚跑了几步,又被它抓住,然后又松开,又抓住,弄得老鼠“吱吱”直叫,可怜极了…… 突然听到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接着传来陆畅的声音,“开门,快开门,是我。” 下人一打开门,陆畅就冲了进来。 看到急匆匆的陆畅,柳山问道,“舅爷这么急,是有什么事?” 陆畅气喘嘘嘘问道,“我姐回来没有,她真的住在西坪镇了?” 柳山道,“是,三奶奶和驸马爷晚上不好赶回来,就住在那里的庄子了。” 陆畅大急,说道,“但愿是我多心,我姐可能有危险。不行,我得去找我爹想办法救人。” 说着,反身就往外跑去。 柳山听了他的话,也吓坏了,跟着他跑出去,问道,“舅爷,你什么意思?” 陆畅没功夫理他,一进家门就大声叫着,“洪关,洪伯,快,备马车。不,备马,我要去找我爹!” 洪关是洪老伯的孙子,今年十三岁,他们祖孙三人在陆家服侍。 “来了,来了。”洪关和老洪伯、洪大娘正在倒座吃晚饭。听到叫声,洪关赶紧放下碗跑出来,又向后院跑去。 柳山追进来拉着陆畅说道,“舅爷,你急死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陆畅说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对劲,找到我爹再说。” 柳山也不敢再耽搁,说道,“等着我,我回去骑马。”说着,向外面跑去。 洪关把马牵来,陆畅也没有等柳山,急急骑着马向健锐营的营房跑去。离健锐营还远,就能隐隐看到健锐营方向有数不清的火把,还有隐隐的鼓角声和马鸣声。 他们要去训练,一定是已经开始集结了。 陆畅又打马往前冲去。 他还没有到大部队聚集的地方,就被兵卒拦了下来,喝道,“等闲人不许靠前,否则,格杀勿论。” 陆畅抱拳大声说道,“我是陆参将的儿子陆畅,我有急事找我爹,人命关天,不能耽搁。” 一个兵卒骑马上前,用火把在陆畅的面前照了照,喊道,“头儿,真的是陆参将的大公子。” 陆畅兄弟一直在镇上住着,偶尔会来找陆放荣,所以很多将士都认识他。 军队亥时末就要开拔,只有半个时辰多的时间,这时候是不能让闲人打扰官兵的。 那个小头说道,“再急也急不过军令,陆公子请回吧,不要被冲撞了。” 陆畅急得不行,大喊道,“真的非常非常急,求小将军给我爹传个话。”见那几些兵士开始拿鞭子驱赶马了,又说道,“是姜老驸马,姜老驸马有危险。” 他还长了个心眼,没敢跟这些人说陆漫怎么了,怕有碍她的名声。 那几人一听是姜老驸马,这是姜大人的祖父、皇上的姐夫啊。那个小头目不敢再擅自做主,说道,“陆公子请等一等,我让人去跟陆将军禀报。” 不到一刻钟,陆放荣就骑马过来了。 他压低嗓门骂道,“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滚回去,那人病死算了。”他以为抱琴病得要死了,儿子是找这个借口来见他,他都气死了。 陆畅急道,“爹,不是那样……”低声把抱琴让他们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陆放荣的眼睛都瞪大了,骂道,“恶妇,找死。”又举起马鞭抽了陆畅一鞭子,骂道,“混帐东西,为何不早说。” 陆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