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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我只允许自己犯一次。” 说的好,说的真好!我几乎要为他鼓掌喝彩。 为了他这就话,这杯酒我当然要喝。只是,我忘了一件事,我的酒量和他不是一个段位的,他两杯酒喝下,面不改色,而我,头开始晕了。 本想切入正题,可一抬眼,对上他的深邃的眸光,想说出口的请求又硬生生被咽了下去,闷头继续倒酒,继续绕弯子,比如,美国的医疗条件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比中国好? …… 酒局的气氛虽不热烈,少有的几句寒暄也都非常形式化,但也算得上举杯换盏,有来有往。 记不得他第几次举杯,我的脸想着火一样烫,思绪和理智像是挣脱了束缚的两批野马,争先恐后越跑越远。 “你不是有事情想和我谈,现在可以谈了吗?”他不知何时,竟坐到我身边,深潭般幽远的气息混着白兰地的浓烈拂过我的鼻端,那是最蛊惑我的味道,我真的醉了——被他的味道醉了。 “最近爸爸身体不好,经常念叨你……” “是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情绪。 “他很想你…… 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在他心里你始终是他儿子。” “如果我没记错,我和他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鼻根一阵阵酸楚,眼睛火辣辣的疼,我咬紧牙,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恨,爸爸他老了,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 他沉默,低头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爸爸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还想把景家的家业全都交给你……前几天他病倒了,出急救室精神恍惚时,不停喊你的名字……”想起爸爸走出急救室时苍白的脸和环顾四周后目光中的失落,我的声音几近哀求地哽咽。“……你,回家看看他吧!” “回家?”他手缓缓伸向我,冰凉指尖触及我guntang的眼泪,“你是在求我回家吗?言言?” 我点头,“是,算我求你。” 他勾唇,牵出一抹我读不懂的笑,手轻轻拂过的脸颊,眉眼,还有鬓角的碎发,“好……那我想要的呢?” 我被他的语气和动作弄得有些慌乱,想退后,谁知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下椅子。我急忙撑住桌子坐稳,可眼前的景物不停旋转,四肢越来越虚弱无力。 景漠宇又靠近我一些,黑暗的阴影落了我一身。我想躲避,手刚离开桌面,人便向后倾倒。景漠宇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扶稳,冰凉的指尖落在我的头上,轻轻抚过我的头发。 “怕什么?”他的声音里噙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笑意。 “我……没有。” 我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我。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俯身抱起我,身体突然悬空,一如梦境般不知所措,又分不清是真是假。 “你,你……要抱我去哪?”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逃离,可不知是白兰地麻醉了我的神经,还是他身上的味道迷惑了我,我的挣扎毫无抵抗力。 他抱的更紧,绕过屏风,原来屏风后还有一个门。 门被推开,里间是一间商务套房的卧室,紫檀色的大床上铺着绛紫色的床单,格外显眼,我立刻警觉,正想推拒,他的手一松,我的身体直直坠落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 ——序幕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序幕写的怎么样?喜欢这个风格不?尽管夸我,我不会不好意思的。O(∩_∩)O~ 好多人奇怪我我为什么又开坑,解释下:某夜,半夜两点半,信誓旦旦说好夜不归寝的某人突然从机场回来,扰得人睡不着了。悲催的某心忽然想起,还没写过婚姻的故事,其实婚姻也没有那么坟墓,也有很多有爱的故事嘛。那么青梅竹马的合法兄妹先婚后恋......貌似很萌噢!好吧,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是想说,我又手痒痒了!!! ☆、婚礼 有人说,人一辈子总要做几件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人生才完整,迄今为止,我只做过两件让自己人生完整的事,一件事是爱上他,另一件事,是嫁给了他, 追悔不能改变过去,我只能在记忆中将它打包,压缩,深藏,但某个无意识的瞬间,我仍会记起—— 三年前 水天相接的碧海蓝天之下,花团锦簇的酒池rou林之间,举行着我的婚礼。 不得不说,这婚礼办得相当“有声”,“有色”,据宾客说,这比起不久前某位煤老板嫁女儿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事实上,我老爸没那么有钱,只不过他生性张扬,我嫁给了景漠宇这么劲爆的消息,自然要宣扬得天下皆知才符合他景天昊的性格。 结束了毫无新意的牧师宣誓,我老爸又开始同他的生死兄弟把酒言欢,忆苦思甜,我正想和刚刚在神父面前许下誓言“无论是疾病或是困苦,富有或是贫穷,我将一生忠于你,与你终生相伴,不离不弃。”的新郎倌秀一下恩爱,却见清冷孤傲的背影穿过人群,走向椰林的深处。 茂密的椰林中隐隐浮现一个美人徘徊的倩影,看不清容貌,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柔美温婉,衣袂荡起的涟漪散发着穿透人灵魂的忧伤,我确定我从未见过这个美女,如果我见过,我必定过目难忘。 景漠宇停在她身侧,疏影间的脊背渗透出一种萧索的无奈…… 难怪!难怪景漠宇坚持不准任何记者靠近婚礼场地,也建议宾客不要随意拍照,以尊重个人隐私。我还以为他生性低调,才会认为婚礼属于个人隐私范畴,原来,是真怕某些见不得光的隐私被拍了去。 我自嘲地笑着,端起一杯香槟酒走向一株粗大的椰树,选了一个看不到他们,也让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倚树而立。 轻轻端高指间的酒杯,我隔着泛黄的香槟酒,望着远处的水天一色,眼前的碧海蓝天在酒色中只剩灰蒙蒙的阴霾。 “言言,恭喜你们‘双喜临门’,‘亲上加亲’!” 带着几分笑意的戏谑声传来,我不必抬头也知道是谁,眼前的阴霾更浓重了几分。 “你大老远从意大利跑回来看我笑话,我不介意,”我不经意地笑着:“我拜托你站得远点看,别让我这大喜的日子看见你这张丧气的脸。”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特意回来请教你。” 我抬眼,瞥了一眼包装得比新郎还抢镜的齐霖,虽然他长得还不错,有些当白马王子的实力,可在我眼里,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让人讨厌,一双时刻放电的桃花眼,像是随时随地准备勾人,一抹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