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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仰头,舌尖舐过他光洁的颈项,根根分明的肋骨,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胸口,轻轻咬下去…… “……” 他的喉咙深处咽下兴奋的低吟,却按耐不住喘息的急迫,guntang如岩的身体激荡起异乎寻常激烈的节奏。 我喜欢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男人,甜言蜜语可以是假的,深情款款的凝视可以是装的,但横亘在我身体中的guntang和强硬,无法作假。 现在的他,不再把我当成meimei,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女人,被他侵犯和占有,却欲罢不能的女人。 天翻地覆的摇晃和撞击越来越沉重,可这似乎还是满足不了他的渴望,他扯掉我身上半褪的裙子,抬高我的一条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冲破我的心口,钻进我的心尖。 每一下狂野的撞击,让混着酒精的血液不断地冲击着心脏,虚无的感觉节节攀升,我再也无法自持,伴随着他的节奏,空旷的套房内响起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纤细呻~吟。直到,极致的快感破茧而出…… 我无措地抱着他,心脏如同停止了跳动,周遭的氧气也被抽空,死亡一般激~情让我的脑中徒留一片空白。 我仿佛感到一种东西离我越来越远,让我心悸,让我恐慌,我无助的呼唤和求饶,“不要!不行了,哥,我受不了……” 他的动作猛然一顿。 我顿时清醒,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气氛短暂的僵持,他松开紧抱着我的手臂,我急忙反手抱住他,吻上他的唇……辗转的热吻中,他深切得恨不能把我的舌尖吸吮走,可见他和我有着相同的冲动! 大概是他寻回了理智,之后的欢情,他的动作明显温柔了。时快时慢的节奏里,他的吻不时落在我耳后,浅浅深深,指尖轻抚过我每一个敏感处,若即若离,我心跳平复了许多,呼吸也畅通了些,随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漫长,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落在我胸前的吻逐渐变得痴狂,我搂紧他的肩膀,让他在疾风骤雨般的喘息声中,将一片灼热直直送入我的身体。濒临死亡的尖锐快感又一次淹没我,灵魂超脱般的离我远去,徒留我僵直的身体,不断颤抖,心脏在一点点勒紧,勒紧,痛得几尽痉挛。 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我听见他呼唤我,“言言?” 我睁开眼,他正坐在我身边,房间内的景物被昏暗的壁灯点亮,深深的绛紫色。 不堪入目场景再也不能被黑暗掩盖,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急忙又闭上眼睛。“嗯,我有点累了,我想睡会儿。” “洗个澡再睡吧。” 身上的确黏黏的难受,我尝试着动一动,四肢沉得像灌了铅,“我没力气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他半扶半抱,拥着浑身发软的我走进浴室,热水肆意挥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上,我本就使不出力气,被他亲昵的抚摸和揉搓弄得更加窒息,要不是我意志坚强,我肯定晕死在里面。 简单冲洗了一下,他又抱着我回到沙发上。 走出憋闷的浴室,我的身体舒服多了,呼吸好像也通畅了些,我枕着他的腿,闭上沉沉的眼睛。我真的很困,很想一直睡下去,再不要醒来。 浅浅的轰鸣声把我吵醒,我勉强睁开眼,我还枕在他的腿上,身上多了条珊瑚绒的毯子。温热的气流吹在滴水的头发上,暖暖的,痒痒的,就像从前一样。 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晚上洗完澡,我都要被他强行按在沙发上吹干头发,因为受不了热风吹在耳后的麻痒,我躲来躲去,难免会扯断一两根他指间的发丝,阵痛连连,我指控他虐待我,他笑着威胁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天天这么虐待你,虐待你一辈子!” 我连忙点头。“我听话。” 后来长大了一些,我知道了晚上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洗完澡就乖乖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等他给我吹干头发。他的指尖熟练地撩动我的长发,再不会牵痛一根头发。 再后来,他申请到美国读大学,一年只回来看我一两次,而且只顾着专注于各种天书一样的资料,早已不记得这种小事,可我却时刻惦记着,有天晚上,我终于鼓足勇气,洗完了澡,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衣,拿着吹风机去找他。 “怎么?主动来找我虐待你?”他关了电脑上的英文资料,接过吹风机。 “是啊,我决定牺牲一下,满足你这个虐待狂的恶趣味,免得你欲求不满,去找别的女人……” 他哑然失笑,“你以后少看点网络吧,说话越来越乱七八糟了,哪像个女孩子。” “嗯,好吧,那我以后 专攻影视作品,噫,<<情迷六月天>>你看过没?网评不错!哪天咱们看看呗?” 他撩着我发丝的手一顿,视线掠过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又迅速移开,专注地帮我把头发吹干。 ………… 自他毕业回国之后,他没再给我吹过头发,我也渐渐戒了这个被“虐待”的嗜好。现在,重新感受,别有一番滋味。 暖气阵阵,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目,静静感受着他指尖留在我发丝间的温柔,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第二天醒来,景漠宇告诉我,他已经尽力了,就算他把我压在身下,达到欢情的巅峰,他还是只当我是meimei。 我二话不说,拉着他去了民政局。两个红章扣下来,我们的婚姻解体了! 再没了责任和承诺的束缚,他迫不及待奔向白衣飘飘的许小诺,一双璧人紧紧相拥,夕阳血一般的红,夏风徐徐的温暖,那场景真美! 我微笑着祝福他们,还拍着胸口承诺:“你们放心,我会摆平老爸的。” 他们相拥着离去,我捂着剧痛的心口蹲在地上,眼泪终究还是滑出眼角,一滴一滴被暖风吹散。 我想不明白,他在黑夜里抱着我的时候,明明那么紧,明明那么深,怎么会只把我当成meimei!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想留的人留不住,不想他来的人,偏又来了。 齐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逼着我履行赌约,嫁给他做老婆。 我吓得使劲儿摇头,无奈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他便趁火打劫把冰凉的大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还温柔地把我拥在怀里,在我耳边款款私语:“言言,你会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我当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差一点就意志不坚定,以身相许。 我心急火燎地想拒绝,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模模糊糊挤出一句话:“齐霖,我不能……” 齐霖好像有些火了,抓着我的手不断缩紧,捏得我手指都快断了。 …………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