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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愿意……” 我还没说完,他已拦腰抱起我,大步走到沙发前,把我丢在上面。 不待我坐稳,我身上的裹 胸连同无肩带的文胸被他不费吹灰之力拉到腰际,随后,他又用力扯着底裤的细带,拉扯到了我的膝弯出,紧身短裙下的风光再也无法遮拦,他偏又扳着我的膝盖,迫使我分开曲着的双腿…… 在七彩的荧光下,他撩开散落在我胸前的长发,直直望着我。“言言,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么美……” 从小到大,经常有人夸我漂亮,爸爸也总说我长得比mama年轻时还要漂亮,唯独景漠宇,从来对我的长相不置一词。就算我把自己打扮得像孔雀一样花枝招展,问他:“我漂不漂亮?”他也只会淡淡看我一眼:“裙子不错!” 弄得我特别郁闷。 今天,他居然说我美,我好奇地看向对面墙上嵌着的宝蓝色钴玻璃,上面清晰地映着我被光影投射得幽幽暗暗的身体,黑发缠绕在白皙的肌肤上,紫色的蕾丝内衣内裤凌乱地挂在纤瘦的身上,早已不在该在的位置,遮不住女人不愿示人之处,半开半合的双腿间不时影射出阴暗与晶亮的光泽。 据说,女人在半遮半掩,半推半就下最是风情,我以前不懂,此刻在这色彩迷离的包房里,看见对面的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点懂了。这不是风情,这是罪孽之色。 原来他的审美观如此的与众不同…… 失神间,他已快速解开腰带和裤子的拉链,松开衬衫的扣子,坐在我身边。 “过来,坐在我身上。” 他拉着我的手,声音低低哑哑。 “嗯。”腿被牵绊着,我有点笨拙地爬上他的腿,跪坐在他身上。这个过程中,双腿间无遮拦的磨蹭刺激起身体莫名的空虚,似乎需要他去填满。 音响中热舞的旋律进入高~潮,让人意乱情迷,我什么都没想,捧着他的脸,唇如羽毛一样刷过他柔软湿润的唇,浅浅轻吮,细细摩挲,别样的甜美滋味在唇瓣间荡漾…… 低沉的一声闷哼自他喉咙深处发出,他一把搂住我,热吻暴风骤雨般袭来。刚刚被打断的热吻又重新开始,继续,越演愈烈。我已全身guntang,他比我更烫…… 这次没人再打断,他扶着我的腰,渴望盛满的身体势不可挡地冲入。 “嗯……” 巨大的满足感直至最深处,夹杂着兴奋的疼痛令我不由挺高身体,胸口的敏感划过他的唇际,异样的刺激让脑中一片纷乱,他捉住那柔软,含在嘴里重重咬下去。 r> “不……”我从未试过这样吞噬一切极致的快~感。身体的紧致快要被撑破,我想要分开双腿,以减缓那种胀痛,可勒在双腿上的蕾丝内裤紧紧束缚着我想要分开的双腿,让我无法挣脱,只能被他密如急雨的出入弄得天翻地覆的眩晕和轻~哼。 恬谧的月光躲进了云层,似乎羞于见到这番如火如荼爱~欲纠缠。 对面男女的笑声更大,走廊里依旧有人经过,我还听见经理要安排客人到这个包厢,侍应生急忙说,“里面,有人。” “有人?!谁在里面?”经理大惑不解的声音传来。 我顿时有些慌了,挣扎着想要躲避,他却将我固定在原处,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都猛烈地冲到深处,刺激得某一点越加酸慰难耐。心中的紧张和身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欲断难断,明知外面有人,我还是难以控制的呻~吟出声。 侍应生犹豫的声音又起:“景天的景总和,朋友……” “他不是预定的V1……哦……”他顿悟的声调消失。 我的声音却在音乐声中断断续续响起。“不,不行,别这么,深……哥,哥……” 绚烂如烟花般的高峰突然袭来,我再也无心顾忌其他,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一味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轻吟。 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信那是我,我怎么会主动摇晃着身子去迎合他,亲吻他,还自动将自己的胸前的小巧送到他口中,让他以唇齿给我更深切的快乐……那一定是幻觉。 天翻地覆的高峰过去,我的身子如泥一般软在他怀中,收缩的余韵未过,神经敏感得不容任何轻触,可他却不肯停止,将我放倒在沙发上,抬高我的双腿,狠狠进入。 “哥……我,不行……轻一点……”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速度,可依旧让我难以承受。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哀求,没有阻止他,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要不是还有他的朋友等着,我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 回到包厢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男人早已喝得醉意熏熏,女人的K歌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见我和景漠宇回来,有人笑着看表,“呦!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景漠宇充耳不闻,优雅地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正口渴,接 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之后,不小心撞上齐霖深深探索的目光,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恨不能把脸藏进杯子里。 景漠宇拿回差点被我捏碎了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一半,拉着我在卓二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景少,你不能喝了说嘛,又没人逼你,用得着跑出去躲酒吗?”卓二少拍拍他的肩膀。 有了台阶下,他自然适时转移话题,“刚才真的有点醉了,去醒醒酒。” “哦,现在醒了吗?” “清醒多了。你们在聊什么,好像聊得很热闹。” 有人接话。“闲着无聊,聊聊婚姻。都说婚姻是个坟墓,这年头,真不知是该主动躺进坟墓,占个位置等死,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后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景漠宇伸手帮我拉了拉微皱的裙摆,又握住我的手。“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甜言蜜语!我笑得一整晚都合不拢嘴。 后来,大家有说有笑有酒有色聊到黎明时分,才有些疲惫,各自散去。走出PASSION,路上已无行人,只剩下无人欣赏的霓虹灯独自旋绕,齐霖站在无光的暗处,身边已不见了温婉可人的美女。 “上车吧。”景漠宇为我拉开车门。 我正欲上车,齐霖从暗处走过来,对我说:“言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也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他说,我看向景漠宇。 听见他说:“我在车里等你。”,我点点头,默默跟着齐霖走向PASSION旁边的街边转角。 “我决定明天回意大利了。”齐霖开口,他的神情比黎明前的天色还要浓重。 “明天?这么快!” “已经晚了,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