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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有景家发家中,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任何一页纸,都够景昊天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他还拿了保险箱的钥匙给她看。 她原本想第一时间告诉景漠宇,可见到他的时候,她选择了不说。因为她不确定景漠宇会不会遵守承诺,她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于是,她在景漠宇来之前,悄悄从保险箱里拿走了那把钥匙。 因为景漠宇的暗中cao作,傅夏阳的死因被定义为急病发作,没有人再追查。据说傅夏阳病死后第二天,景昊天宴请宾朋整整一天,喝得十分痛快。 虽然景漠宇没有找到他想要的资料,但是他还是履行了承诺,好好照顾她。他给她买了阳山的别墅,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名贵礼物,每次她给他打电话让他来陪她,他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不会拒绝。 有时候,她不禁会想,他到底是在遵守承诺,还是他已经猜到,那份文件在她的手中…… 直到那一天,他对她说:“小诺,我承诺你的我都做到了,那份文件你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 一滴泪滑出她干枯的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给景哥哥洗白了,再洗不白,就要换男主了! ☆、31 巨大的开门声响起,我和景漠宇同时看向门口,只见我们粗犷了大半辈子的老爸定在门口,脸涨成了紫红色。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巨变,景漠宇那么沉稳的男人也没法再沉稳了,飞速扯过被子遮掩在我们纠缠的身上…… 空气仿佛在漫长的沉默中静止,沉淀。 “爸……”他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的沉寂。 老爸憋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完,他转身走了两步,又拐回来关了我们的房门,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门也不知道锁一下,还叫这么大声……” 嘴里在责怪着,可他眼角的鱼尾纹却是笑得更深了…… 几秒种前的满腔怒火现在全部化作了无地自容的羞愧。我拥着被子挡在脸上,恨不能一辈子缩在被子里不要见人。 “爸爸走了。”他已经恢复了淡定,若无其事伸手扯我的被子。 我用力抱得更紧,太丢人了!从小到大没有这么丢人过! “你怎么没锁门啊!”我抬起写满埋怨的眼瞪着他。 他反倒笑了出来。“我以为你锁了。” “我?!”我仔细回忆,昨晚我跟在他后面进门,大概是困得有些迷糊,趴在床上就睡了,好像真的忘了锁门。况且,我又没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会想到要锁门! “你怎么不确认一下啊?!”我继续责怪他:“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哪有锁门的习惯!再说了,我哪想到你突然兽性大发,扑过来……” “好好,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好好确认!”他硬是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安慰着我说:“爸爸这段时间总担心我欺负你,现在让他亲眼看看……他也就放心了。” 可他貌似没看清楚事实的真相…… 我蓦然看见自己肩膀上深深的牙印,又记起爸爸进来前,我们吵架的场景,只不过那种被许小诺搅起的不满情绪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可以与我荣辱与共,共度此生的好男人。 安心地依偎在他怀中,我才深刻体会到那句至理名言——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合! ………… 我和景漠宇穿戴整齐下楼时,老爸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聊天聊得十分投入,恍然没有看见我们下楼。我坐他旁边听了一会儿,听出他在咨询去墨尔本旅游的问题,而且是长期旅游,不禁有些诧异。 “爸,你要出国旅游吗?”等到爸爸挂了电话,景漠宇立刻问。 “嗯,你帮我办一下签证吧,越快越好!我打算去墨尔本看两个朋友,好多年没见了,想去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 他岂会不明白爸爸的意思,点点头。“好的,我给你安排。” 聊了几句,景漠宇又接到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听起来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急需他去解决。他一边拿了外衣,一边说:“我去公司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 提起公司的事情,我才想起自己的工作,不能再在家里养尊处优了。我追到门口,对景漠宇说:“你忙你的吧,不用惦记我,我打算乘下午三点的飞机回T市。” “这么急?” “我已经无故旷工两天了,也该回去继续实习了。” 他犹豫了一下。“好吧,我去机场送你,你等我。” 我笑着点头。“那我买五点半的航班吧。”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会因沉重的等待而变得漫长,又会因为焦急紧迫而飞速流逝。几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在我和老爸心不在焉的聊天和不时的张望中度过。看见时钟已指向四点的位置,我叹了口气,拿起收拾好的东西独自出门。 又是一个人走过了安检,我不觉难过,只是忽然感慨他真的太忙了,有太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广播上响起我的航班登机通知,登机的乘客争先恐后排队登机,我仍坐在候机的位置双手捧着手机发呆。身边的空位上,有人坐了下来。伴随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又在等我电话吗?” 我讶然转头,只见景漠宇深深望着我,额边渗着晶莹的细汗,这一刻已无需更多的言语。 “为什么不打给我?问问我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他问。 我笑着回答他:“你能来的时候,自然会来……你不能来,我打电话反倒让你惦记。” “言言……”听见广播上响起催促登机的通知,他却没有放开我的手。“我会尽快安排,让博信派你来景天。” 我冲他眨眨眼。“怎么?舍不得我啦?” 他笑而不语,握着我的手指收紧。 “你做的别太明显,我可不想人家以为我勾引你。”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以为是我觊觎你。” “那算了,”我急忙摇头,“你还是让人以为我勾引你吧。我可不希望听到有人说:我景安言的老公觊觎别的女人!” “……” 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登机了,广播里一遍又一遍催促,我站起来,头也不回快步走向登机口。机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