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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少见的高挺……哦,应该是遗传了那个传说中马来西亚第一美女兼才女的优良基因吧。那么他举手投足中与生俱来的优雅,也该是吴家传承了不知多少代的绅士和贵族气度吧。 我不禁又为捉弄人命运叹了口气,分明是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兄妹禁忌恋的题材,一转眼却变成了落难王子与灰姑娘的狗血故事,搞不好还可能沿着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悲剧往下演绎…… 唉!可惜呀,可惜我这性子演不来朱丽叶的悲情,若是让我见尤怜的许小诺来演,一定演的比我出彩。 我晃晃混乱的头,关许小诺什么事儿?!老公是我的…… 躺得累了,想要换个姿势,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强势的手臂紧紧箍着,腿也被沉重有力的双腿占有般纠缠着,完全不给我一点活动的空间。 我不禁想起新婚之时,眼前的男人口口声声不会跟自己meimei同床共枕,态度那么坚决,即使勉与我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让自己有丝的毫逾越。短短三个月,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个合格的老公,如何做个好父亲,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学会如何爱一个女人…… “唉!”,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等他知道**的那天,他一定会离开,没有人能留住他……因为,他是景漠宇,一个永远把承担和责任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做了二十四年的不孝子,他不会允许自己继续认贼作父! ……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声音自唇边逸出的同时,他的手已捉住我滞留在他鼻梁上许久的手指。 “我没有……”我小声反驳。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屈指勾回我想要躲闪的脸,直视我一脸的心虚。“一大早,连着叹了三声气,还说没胡思乱想?” “叹气有助于新陈代谢,美容养颜。”我抵赖到底,“我想美美容。” “哦?那我倒是知道一种方法更加美容养颜,还能舒缓压力,调整情绪。” “什么方法?”我好奇地问。 他凝视着我,静静靠近,再靠近,直到我的双唇笼罩在温润的柔软中…… 充满柔情蜜意的吻在晨曦中铺天盖地而来,伴随着身体亲密无间的相拥,再浓重的阴郁在这样的温存中也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甜蜜在心头越积愈多――这真的舒缓压力、调整情绪的好方法。 我们只顾着调整情绪,全然忘了干柴烈火易野火燎原的道理,唇舌间的你来我往,浅尝则止的吻已经无法满足本能的渴求,他的手先穿越了界限,探向我的胸口,紧接着他的吻也脱离的了轨道,一路往下掠去。我本就敏感的身体哪耐得住这样的蛊惑,瞬间便被燥热的火焰吞噬,忘情地迎合着他的吻,挺起身子,曲起腿,以大腿内侧轻轻磨蹭着他guntang坚硬,寻求着更深入的接触与纠缠…… 幸好,在最关键的时刻,某人还有些适可而止的自制力,及时抽身。“我去冲个凉!” 如同炽热火焰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灭,身体骤然一冷,理智终于回归。 可我还是舍不得他的体温,从背后死死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还有一丝温暖的脊背。他的味道还是那么深远,让人无法自已地迷恋。 有些东西,从未拥有过,不了解它的美好,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可是当你尝试过刻骨铭心的缠绵,体会过默然相对的凝望,想要放手,太难了…… “怎么了?”他背对着我询问。 酸楚的眼泪充盈了眼眶,我却不敢让它落下,咬着牙逼自己笑了出来,“要不要我陪你呀?” 声音虽有些沙哑,反倒有种**的味道。他回头瞥我一眼,眼神恨不能把我揉碎了吞下去。“不用!” 说完,用力拉开我的手,头也不回走进浴室,所以他没有看见那一滴在抗拒不了地球引力而**坠落的水滴。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我抹干眼泪,拉开窗帘,让秋季的暖阳撒了一室的金色。既然时间不多,我更加不能浪费。 下床,走到浴室门前,我推开些缝隙,对着里面的人说:“我不想继续没名没分地在景天跟你搞暧昧了……” “那你在家好好修养吧,博信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好。”里面的人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正式进入景天,以景太太的身份!” 里面的水声停了,门拉开,披着浴袍的景漠宇从里面走出来,倚着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不是说,你不在乎身份吗?” “此一时,彼一时。”我依过去,手指纠结着他浴袍领子:“我长大了,不想再躲在你和爸爸的背后,做个无名无份的景家二小姐兼景太太,我想做我该做的事。” “那你想做什么事呢?” 我早已想好答案,所以回答得十分坚决。“我要做公司的副总!” “副总?!” “对,直接听命于你,协助你分管公司的有关工作。我还要主管业务部,财务部和行政人事部,负责公司的一切业务审核,财务审批,人事管理……我要有权利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监督,检查,考核,甚至处罚任何人。” 他的神色一沉,以一种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我忽然有种错觉……”他收起了不经意流露的锐利,温柔地摸摸我头发,“……你好像打算谋朝篡位。” “你怕了?!” 他笑着摇头,“我很期待这一天!景太太!”—— “那你就等着看吧……景总!” “我等着,不过,你再急也要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你现在是个孕妇,不宜劳心劳力。” “人事部的曹姐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不还是在工作吗?还有业务部的小英,也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举了一堆女人可以生孩子工作两不误的例子,他却只平淡地回了我一句:“你以为景天的副总也是天天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整理资料就行了吗?” “那也不用天天去工地做苦力吧?!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你不是,可我的儿子是!” 我看出他态度坚决,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是徒劳,于是下巴一扬。“你是不是嫌我能力不足,不敢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我?” 当女人不讲理,男人就算逻辑思维再缜密也全无用武之地。景漠宇与我打了二十年的交道,深知这个道理,明智地以让步换和谐:“言言,不是我敢把这个位置给你,更不是认为你没有能力。你现在资历太浅,直接让你做副总,公司的股东们即使不反对,也难免有意见。不如我先安排你做我的助理,让你全面地了解景天。等时机成熟了,我再让你做副总,好不好?” 既然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