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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砸进我已经无法承受任何刺激的心窝,我的双腿颤抖得承受不住任何力量,幸亏我背后有门帮我撑着。 如果我还有一点力气,我可能会一个耳光扇过去,对他嘶声揭底地大吼。“滚,永远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 所幸,我没有力气了。 怨恨积累到了极致,我反倒笑了出来。“看不出来,你的小情人还挺有情趣的!玩儿S~M?!”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真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发了疯一样……” 我冷冷瞥他一眼。“半小时前看着你搂着别的女人恩恩爱爱,对她视若无睹,半小时后又急切地跑去追她,换做我是她,我也会咬你,咬得比她还狠!” “……”他一时语塞。 垂眸,他舔舔嘴角的血腥,再抬眼时眸光中好像有一种犹疑坚定了下来,“我追她,是因为她让马叔转告我,我父母还活着,她知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现点击率低得空前绝后,不知道是我写的太烂了,没人看,还是后台出了问题。心心恳请大家路过的留个脚印行吗?哪怕什么字都不留,顺手点一下评论下方的“确定”,让我看到你的存在就好! 42、 垂眸,他舔舔嘴角的血腥,再抬眼时眸光中好像有一种犹疑坚定了下来,“我去找她,是因为她让马叔转告我,我父母还活着,她知道是谁……” 所有的怨怒被他一句话惊得沉进深渊。就像狂风骤雨大作之时,山洪突然奔流而下,让一切毁灭的彻彻底底。 在他探索的目光下,我木然回望,眼前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却不想它来得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度蜜月,一起去海边晒太阳,听海风,我还没听到他说“我爱你!”,我们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爸爸”。 “言言?” “嗯,”我深深吸气,做好了和他坦白一切的准备。只要他问,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可他什么都没问,伸手将我抱在他的怀中,用尽了全力…… 他的侧脸轻轻蹭着我的额头,柔和的声音轻轻飘落在我耳边:“惠承的合同下周签约,签完之后,我们去度蜜月吧。先去夏威夷,再去法国,德国,西班牙,意大利……” 我刚想说可以顺便去看看齐霖,他沉吟了一下,“意大利就不去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那里的确没什么看的。“我听说泰国有个小岛,特别美,我们去洗泰式温泉浴吧。” “好!”他抿着唇,浅浅点头。 唇上的伤口被抿出了血珠儿,看上去很疼。我真的从心里希望他好好记住这种疼,手脚却不受控制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抱到他面前。 沾了碘酒的棉球落在他唇上,散发着nongnong的药味儿,他下意识躲了躲。 “别动,我给你擦药,免得伤口感染落了疤痕……” 他舔舐一下上唇,“味道这么怪?这药能擦嘴唇么?” “不能,我就是要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让别的女人咬你!” “你真想我死吗?” “……” 他忽然扣住我的双手,倾身将我抵在墙壁上,清冷的面容低垂,一点点靠近:“我就是死,也不会丢下你!” 话音未落,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沁了药味儿的血腥味道漫过鼻翼,这味道,真不是什么好滋味,我扭过脸避开,他却捏着我的下颚,让我无法逃避地承受着他更深的唇舌纠缠,腥苦的味道随着他的舌尖涌入我的口中,有种的爱恨纠葛无法言喻的滋味…… 他的指尖落在我的肩上用力一扯,鲜红的长裙顺着肩膀跌落在地,我闭上眼,温润的潮湿从我的唇角一点点蜿蜒向下,强烈得让我惶然的快意中如烟花绽放,扯动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手脚虽然使不出一点力气,可我还是无法抗拒那种极致的快乐,身体一点点臣服在他的掌控中,再难逃脱…… 身子一空,被他横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单薄的浴袍落地,他光洁的肌肤压上我的柔软。 无法宣泄的欲~念,在放纵的身体交缠中越积越厚重,终难自禁。在他的身下,我的喘息越来越凌乱,难耐的空虚和向往那般真切地需要他,我早已沉迷得忘了过去和未来,拥着他浸着薄汗的身体求他要我。 他勾起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双腿间,若即若离浅吻着双腿……终落在恬谧的温润处。 这一晚,他少见的温存,耐心,温柔的抚摸与品尝印在我起伏的身上,如同把玩着稀世珍宝,指尖与双唇过处尽是眷恋不舍…… 在他的舌尖和指尖交叠的刺激下,我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次死亡一般的快乐,身体跌向空无,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是空虚还是满足。 他终于耐不住视觉和感官的刺激,guntang的强硬在我身上无处不在地磨蹭,尽情在紧合的双腿间,或者被捏得扭曲的双~乳中宣泄着压抑已久的欲~望,直到闪烁着莹润光泽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肌肤上,洒满酴的罪孽…… 洗去满身的yin~靡,我心满意足半趴在他身上,指尖顺着他优美的背部线条轻缓起伏,蒙了一层薄汗的脊背,刚毅又不失柔和,迷死人的性感…… 他捉着我的手指,放在伤口未愈的唇边轻吻。“还想毒死我吗?” “想啊,可惜我狠不下心!” 看见他意料之中的神色,我幽幽叹气。“你就仗着我爱你,为所欲为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多少恨,多少嗔,被他随便哄一哄,全都化作了春水东流,一去不复返。有时候我常常想,等我真的狠下不理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对了,明天是不是要去做孕检了?”他问。 “嗯,你要是有事不用陪我……” “有什么事比你和孩子更重要?”他反身压在我身上,侧脸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倾听。 情正浓,夜未央,我看着他黑眸中流转的光泽,我想起他曾说过,这个孩子是真正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现在,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变了。 ………… 妇婴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刘主任看着产检结果上的胎动频率,神色凝重地询问了我怀孕前后的状况,比如是否有过生~殖~系统感染,是否接受过放射线辐射,是否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