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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的文凭,而我幼儿园的水平。 丢人! 这几年来,我跟她学了不少东西!除了舞技还有为人处事。 当我的房间里还贴着明星照时,人家的房间里贴的是: 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地清凉; 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园可方;不贪,便是富贵;不苟,何惧君王! 字体严谨雄浑,笔法劲健。 我深信我一辈子也做不全!虽然我很向往那境界,可咱到底是凡人。 于是我对她的仰慕简直到了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的地步了。 视她为我心目中的偶像! 有一次我问她:这上面的你都能做到? 她斜睨了一下墙上的字帖:就是做不到才挂上的! 然后心里平衡了,偶像都做不到的事我就莫要强求自己了。 “当然,不然也不会有泰山的封号!”我当然不会将以上那些事讲给他听了,一来色色是我朋友,我不能拿我姐妹的趣事来取悦这个不相识的男人。二来我不是说书的,我没法将色色的精髓表达出来,我不想委屈了我心目中的大神。 “泰山?怎么来的?” 泰山的外号让人费解,当时我也就这个问题向色色请教了一番。 我看眼睛哥哥很感兴趣的样儿,便学着当时色色的样子漠然的说,“这是中文缩写……全称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 反正这也不是秘密了,场子里的人都知道色色外号的由来! 这下,眼镜哥哥更迷茫了,就问这是啥意思啊…… 我又用色色蔑视我的眼光蔑视了他,说,“还戴眼镜呢,文言文都不懂!这就古文翻译成白话文,意思就是,像人猿泰山那种壮男在她前面崩射,她也不会受惊……” 然后只听‘噗嗤’一声,他一口酒就喷了过来,笑得连吧台都跟着颤动,“小meimei,哥服了。” 我怒,指着衣服,“我这可是今儿刚买的!” 他扶了下眼镜,笑眯眯地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红色票子塞在我手中,“哥给钱,再去买一身。” 多明白事理又大方的哥哥哦,我能不喜欢吗? 我将钱放到手提包里,笑的跟朵花似的,“哥哥,你真是好人!” 事后我数了数竟有两千多! 于是我开始浏览笑话网,准备下次见到他时再给他讲。放好钱后,我从酒保手中拿过湿巾擦拭我的粉色雪纺长裙。 好在他喝的是XO,除了感觉肌肤有些凉意外,裙子上并没有染上颜色,回去洗洗还是能穿的。 别看这裙子布料不多,价钱那是真不便宜,打完折还三百多! “冬子,你怎么在这?小逸、严彬、王子都在包厢等着你呢!”我将湿巾递给酒保,准备继续跟眼镜哥哥探讨笑话的精髓时,一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一男人搭上眼镜哥哥的肩膀。 “遇到个好玩的meimei,陪她聊了会天!”眼镜指指我,笑的一派温良。 对此,我不敢苟同,明明是我陪他聊的天! 来人顺着眼镜的示意看向我,而后扯着嗓门冲我喊道,“香朵儿,怎么是你?” 我抬头望着他,这人谁呀? 虽然心里烦的要死,可面上我还是笑着死甜,冲他挥手,“HELLO,帅哥!好久不见哈!” “去你丫的!前两天咱们才见过的,我送色色回去,在你家楼下时,你正好回来!” 嗯!确实那天色色是被一个男人送回来的,可是那人长什么样我还真没印象!不过他的声音真的很熟。 我记忆力不太好,一般记住了人名但记不得容貌! 所以—— “小朵儿,你又把你程俊哥哥给忘了!你真是伤了哥的心哪?”他捧着胸口做伤心状。 程俊?这人我认识! 眼前一亮,立马接话道,“哪能呢?我记不住谁也不能记住哥哥你撒!刚是在逗你玩呢?” 程俊是谁?色色的绯闻男友中最有实力的一个! 真正的高干子弟!爹是北京军区的首长,妈是政治部里的干事。 具体什么职位,色色也没明说!总之是很大的官就是。 对于现今我国的官员街闲品级我不是很懂,但是古代的还算知道一些。 古代兵部分尚书、侍郎,下设武选司、车驾司、职方司、武库司。 这么说吧,童谣他爹就是下设得武选司。 而程俊的爹就是尚书、侍郎了! 总之一句话,他爹比童谣爹厉害! 这样的官宦子弟看上色色,我一点不觉得是色色高攀,反倒觉得他不是色色那盘菜! 京城大爷 “色色叫你来的?” “嗯!”大二时,由色色推荐,我在‘蓝调’酒吧里兼职萨克斯驻演。等待上台的时间里我也兼职推销酒水拿小费和提成。 在这样的场所里混,起初常常被人占了便宜,渐渐的就悟出了一些门道,尽量不离开吧台,客人邀酒的时候能不喝就不喝,小费别客气,照拿!碰见难缠的,一个字——跑。 我嘴甜,跟酒吧里的服务员和调酒师们玩的很好,遇到不规矩的客人他们都会暗中帮忙,能进来这里消费的客人素质都不会太差,再加上色色明里暗里的帮衬,至今我没吃过什么大亏。 客人们也挺喜欢跟我贫的,小费也给的爽快,我收入不错。 “又缺钱了?” 我白了他一眼,点头!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又缺钱了,咱就没不缺钱的时候。 “嗯,要教学费了!”我耸耸肩,有些无奈。 众所周知,艺术专业就是烧钱的!我学的是美术,学费还是小头,笔墨纸砚才是大消费,时不时地院里还要定期组织去户外写生。 那钱花跟流水似的。 我虽心疼rou疼,可那是必须开支,无法避免的。 大二的时候我便不再用小姨的钱了,她挣钱不容易,我不想她太辛苦。 眼镜哥哥听我这么一说,镜片一闪,有些愕然!我知他想什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