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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你昨晚没睡吗?” “你怎么知道?” “黑眼圈都比你眼睛大。” “......” 傅希靠在床边,重新坐好:“我前天晚上不是让你别出来,在里面好好睡觉吗?” “你就只是让我别出来,又没有说原因,我是狗吗?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听你没有理由的指令吗?” “好了好了。”傅希眼神夹着些柔,透着几分溺宠地盯着扶桑,“你不是狗,我让你不要出来,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怕你会害怕我,远离我,逃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来,预告一波:羌塘结束后,回帝都基本就可以在一起撒糖啦。 18、18 ... 休息得差不多梁栋带着刑野去老站长的办公室借用了电脑给中央汇报情况。 刑野是被坑来的。 梁栋连着一天一夜没闭眼, 生怕傅希出一点儿事, 精神高度紧张,如今才补眠了两三个小时, 实在是累到不行,根本不想动。 只好把刑野这个战队老幺拖过来,充当苦力,给他打字。 “我说你打,别打错了啊。” “哥。”刑野很委屈,意欲反抗,“这不是我的工作,汇报情况写报告这些不是你和队长的工作吗?” 梁栋抽出一根烟, 拎出打火机,“啪”一声,刚点燃火:“你再给我废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拎过来, 让你打吗?就是因为你, 不拉住队长, 让他差点儿没命。” 刑野这下急了,开始反驳起来:“可队长也不听我的呀,他能听我的吗?整个战队, 也就你能劝得动他。” 梁栋咬着烟,说话含含糊糊地:“你知道我和你的差别在哪儿吗?为什么队长会听我的,就是因为我劝他的时候, 带着理由和其他策略,你他妈净说有危险,让他不要去,他是那种怕死的人吗?哪能这么容易就听你劝啊。” “好吧。”刑野认栽,乖乖地把手摸向键盘,“哥,你说慢点,我打字慢。” “听着吧。” 梁栋事无巨细地把那天的情况汇报出来—— 那天,他们以为傅希不见了,简直急疯。 可留在山上用望远镜观察的刑野一直执意地说自己并没有看见队长出来,也就是说傅希肯定还在这间木屋内。 梁栋发了疯似的拿起一张椅子四处乱砸,他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能有如此玄乎之事,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变没。 当他砸向背靠山丘的一面木墙时,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解释。 木墙微微晃动一下,不算显眼的裂隙被梁栋的视线紧紧抓住,他把手伸向裂隙,仔细沿着痕迹去走,会发现那刚好是一个半人高的椭圆形。 椭圆形? 梁栋未作多想,从腰间抽出尖刀,沿着裂隙刺进去,再慢慢地把整个圆弧状的木墙挑开,像开了扇门似的。 木屋背面靠山,被撬开的木墙后是凹凸不平的石头。 梁栋一脚踢过去,立马就踢倒了。 后面的小战士大眼瞪小眼地紧跟着副队的步伐,进入歹徒挖的石洞之中。 后来,在里面发现了队长。 傅希杀了三个犯罪分子后自己也负了枪伤,但好在能被队员及时发现,成功救出,才捡回了一命。 若不是梁栋及时发现了石洞,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傅希告诉他,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黑狐”的弟弟。 “黑狐”是目前国内最大的一个犯罪团伙,也最为棘手,特战队上回跟它交过手,但没成功。 这次傅希杀了“黑狐”头目的弟弟,梁栋心下一慎,隐隐有些不安,毕竟“黑狐”的心狠手辣和记仇是黑道内出了名的。 有一回一位同行兄弟受上头派遣进入“黑狐”匪窝实行卧底工作,就因为在办事的路上一个小男孩蹦蹦跶跶地跑来牵起卧底的手,糯糯地喊了声:“爸爸。” “黑狐”疑心顿起,砍了卧底的头颅和杀那小男孩的全家。 傅希抽了根烟出来,点燃,深深地吸一口:“没办法啊,做这一行得罪的人还少么?” 是啊,没办法。 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要承受它所带来的负面东西。 * 志愿活动进行了一半,大家对这儿的工作越来越熟悉。 男生们每日固定不变地去村庄帮忙复建,女生则相对略闲,偶尔做做沙障,陪这儿的小孩玩或者照顾一下老人。 自从傅希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村庄。 老站长知道扶桑每天都在照顾傅希,也并没有安排什么事情给她做。 天空澄碧,浅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灿灿的太阳,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日光烤化了,随风缓缓浮游着。 傅希身体本身就好,硬朗结实的,即便受了枪伤,前几天还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没几天就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扶桑蹦蹦哒哒地奔上三楼自己的寝室拿来画板,放在傅希房间门口的一块空地上,反正也没事干,傅希好得差不多了,她也不用时时刻刻都看着他。 便开始筹备自己的漫画。 她习惯把这儿一些有特征性的景物和建筑画下来,然后用铅笔在旁边写下标注和细节。 这些草稿素描可以回去后拿来当漫画的背景。 扶桑正画得起劲,身后霍然走来一道高挑的身影,男人拎着个馒头在吃,清俊的眼微微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扶桑画画。 小姑娘的头垂得低低的,露出白白的一截后颈,抓着笔的指尖微微泛粉,另一只手却黑黑的一片一片像是污垢一样的东西分布在她的五指上。 画一会儿,她便用没抓笔的那只手轻轻抹一下落了阴影的地方,晕出淡淡的一片,显得整幅画都立体了起来。 他蹲在她的身侧,没事干,想找存在感似的轻嗤了声,问:“你怎么还会这个?” “我当然会这个,这个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扶桑面对男人的提问,分了下心,但大部分的注意力还是在画上,自然也没有听到男人为了引起她注意刻意的讥讽。 傅希皱眉,不确定的问:“吃饭的家伙?你是画家?”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隔了半响,扶桑处理完一个细节,后知后觉地回答他。 “那是什么?” “漫画家呀。”扶桑终于画完了一处景,这才认真地说,“怎么,你没听说过吗?” “听倒是听说过,但没遇到过做这行的。” “你天天在军营,能遇到的除了军人和犯罪分子还有什么啊?” 傅希搬了张椅子过来,和她坐在一块儿:“怎么突然想到学画画,做漫画家?” 扶桑耐心地给他——?T?X独家整理?——解释:“学画画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