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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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是形式上的车震( 时间是陈欣年得知陈信文要开抢 两个人单独在车上那段 文中人物说的话可能和原剧情有出入(因为我是老年痴呆 已经有点记不清了orz) 有bug还请忽略 (一切都是为我产品铺路罢了 含微微微量的捆绑和微微微量的半强制 因为我的私心是我cp绝对相爱 看似强迫实则自愿这样子 感谢阅读! —————————————— 正文: 陈信文关了车灯,一言不发地走下了车。 陈欣年刚才的质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有些生气,扯开安全带也开了车门。 陈欣年知道陈信文是要面子的人。他会在捉襟见肘的时候眼都不眨地把所有钱都甩给酒店经理,也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陈欣年从来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对陈信文说三道四,只有独处时才会跟他闹脾气,生气地劝陈信文放手。 陈欣年怒气冲冲地走下车,发现陈信文就在车后门旁边站着。他朝着陈信文走过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 陈信文的确没听。他一把抓过陈欣年的胳膊,打开车门就把陈欣年扔进了车里,接着自己也一起隐进车内。 陈欣年的头撞上了车窗,突如其来的钝痛使他眼前发晕。他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身上的陈信文压的死死的。车门还开着,阴冷的风时不时吹进狭小的车身,扼住了陈欣年的喉咙。 陈信文在黑暗中摸索,把陈欣年的手腕叠着举过他的头顶,接着用一旁的安全带胡乱地绑了个结。 陈信文的手缓缓抚摸着陈欣年的后脑。“疼吗?” 现在的姿势让陈欣年很不舒服。手被绑在一起,身体像被折断的木棍一样,一半靠在冷硬的车门旁,一半紧绷着躺在空气上。陈欣年用力挣了挣,手腕已经被磨得发疼,最后到底没能凭蛮力获得自由。 陈欣年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陈信文冷笑一声。他以为陈欣年还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制定这个计划,又或者是质问为什么要绑他。他搬出早就想好的、能百分之百让陈欣年闭嘴的理由:“当年你让我和你一起抢计程车,我都没问你为什么,你现在又为什么要问呢?” 意料之中地,陈欣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陈信文自嘲地甩甩头,手从陈欣年的后脑滑到他的脸颊,然而他摸到的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冰冷的,潮湿的,还不断有新的流到陈信文手上。陈信文把沾了水的指节送到嘴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陈欣年的眼泪。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委屈和愤怒在陈欣年胸口混作一团,“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说?” 本就拥挤的空间被强塞进两个人,现如今陈欣年和陈信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陈欣年剧烈颤抖的睫毛扫过陈信文的脸,陈信文却只觉得有把尖刀在心脏上割。陈信文低下头,吻上陈欣年的眼睛,把他苦涩的眼泪咽进腹中。 和陈信文zuoai,这件事陈欣年不是没想过。zuoai只是一种符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无关陈信文和陈欣年的意愿,也许是在某个月亮变得透明的清晨,又或许是在某个太阳缓慢落下的黄昏,自然且合理。陈信文在和陈欣年接绵长的吻,膝盖顶在陈欣年双腿之间。陈欣年是心甘情愿,也是咎由自取。但陈欣年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远比他想象中更依赖陈信文。 深夜消减了人的视觉,其余的感受与之相对的变得敏锐。唇舌相交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不时多出几声压抑的喘息。分开的时候陈欣年动了动腰:“车门,关了行吗?” 陈信文往前顶了顶,“你这就想好了?” 陈欣年偏过头笑了一声,“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走到今天,我要感谢陈副总,愿意陪我走这条路。’” 陈信文弓起身子关了车门,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被挡在车外,车内一下子变得无比寂静,只能听见情乱的呼吸。陈信文握住陈欣年的腰,引得陈欣年的身体一阵战栗,呼吸也陡然变得急促。 陈信文知道自己的弟弟爱逞强,又偏偏是个哭包。生病了也哭,委屈了也哭,被cao了大概也会哭。陈信文不太喜欢看陈欣年掉眼泪,但如果是因自己而哭可能要另当别论。 陈信文的手开始在陈欣年身上游走。他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把衣服推到陈欣年的脖颈,抓起衬衫的底摆放到陈欣年嘴边。陈欣年什么也没说,卷着身体乖乖地叼起了自己的衣角。黑暗中,陈欣年听见了解腰带的声音。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是陈信文的。 陈信文把陈欣年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掐着腿根把他的身体打开。陈信文随手撸了两下陈欣年的性器,接着往后探去找到他的后xue。手边没有能用来润滑的东西,陈信文绕着xue口转了两圈,索性直接把手指强硬地塞了进去。 陈欣年痉挛着,嘴角泄出带着痛苦的呻吟。他挣扎着往后躲,砰的一声撞上车门。陈信文低下头,嘴唇贴上陈欣年的肋骨。陈信文舔舐着陈欣年的皮肤,像狼一样啃食他的骨头、喝他的血,在陈欣年身体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和红痕。 “疼吗?”陈信文的两根手指在陈欣年后xue里搅来搅去,不断按压内里柔软guntang的xuerou。陈欣年死咬着衣服不说话,安全带上的铁片被拽着不停发出沉闷的声响。陈信文摸摸陈欣年的脸,他果然又哭了。 不知从何时起,陈欣年就什么事都听陈信文的了。陈信文使唤他,他不拒绝,陈信文绑着他、指jian他,他不吭声,陈信文强迫他,他甚至还在配合。不舒服也从来不说,尽管陈信文根本不会怪他。陈信文听着陈欣年的喘息,猜测他想说的大概是“好疼”或者“不要”。他扯掉陈欣年嘴里的衬衫,俯下身去咬陈欣年的唇瓣。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车内,消失于无边无际的yuhuo之中。陈欣年感觉自己被架在火堆上,忍受着疼痛和快感的炙烤。他现在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被陈信文亲得浑身酥软,后xue也开始迎合手指的动作,吮吸着外来的异物。一次次抽插和搅动摧毁了陈欣年的理智,黑暗蒙着他的双眼,放大了陈信文给他带来的苦痛和快感。陈欣年的呻吟逐渐变得娇软起来,猫爪似的挠陈信文的心。 陈信文用手指撑开陈欣年流着水的后xue,把自己硬的难受的yinjing往里塞。才刚进去一个头,陈欣年的叫喘就陡然变了调。陈信文继续往里推,陈欣年隐忍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软。性器相较于手指更烫、更长,陈信文每推进一寸都会给陈信文带来海浪般猛烈的快感。陈欣年抖着身体,无意识地抬起了腰,无声地催促着陈信文。 单纯的插入已经到头了,陈欣年还觉得不够,竟扭着腰浅浅地吞吃起yinjing来。陈欣年吸附着陈信文的性器,自己cao弄着自己,同时还很小声地喘着,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陈信文凑过去听才听清,是陈欣年在叫“哥”。 陈信文压住陈欣年的腿,手握紧他的腰,整根抽了出来,只留一个guitou在里边,接着猛地用力顶进。rou刃破开肠rou,狠狠摩擦着内壁,不断往深处冲刺。软rou立刻贴上来攀附粗硬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吮吸着。蜜xue百般讨好,拉着陈信文阻止他离去。陈信文被陈欣年的温暖和柔软迷了心,开始重复快速而猛烈的顶弄。 灭顶的快感迅速占据了陈欣年的大脑,呻吟被撞碎,拼不出完整的话来。“啊……太……哈啊……太快……别……啊,啊……”陈欣年的身体被顶着一晃一晃,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陈欣年眼角流下,滴进车套里。 陈信文不用看也知道,陈欣年现在必定是满面潮红,眼角含泪,声音也腻人的很,柔软的身体上还挂着自己留下的齿印。想到这,陈信文忍不住解开了绑着陈欣年的安全带,yinjing控制着陈欣年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坐下去的瞬间陈欣年就呜咽起来,他抓着陈信文的衣服,把头埋在陈信文肩上,试图挡住那些止不住的呻吟。然而这些传进陈信文耳朵里的喘息成为了催化剂,他没再给陈欣年适应的时间,直接动了起来。陈欣年被yinjing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随着快感一同而来的还有无措和恐惧。“呃……呜……好深……”陈欣年现在已然成为陈信文的玩偶,只知道抓着陈信文不放。“啊,啊……哥……我会不会……嗯呜……会死……” “不会的。”陈信文抓揉着陈欣年的臀瓣,一刻不停地来回折磨陈欣年。 “嗯,嗯……”陈信文分不清这是陈欣年的回答还是他飘忽的呻吟。rou体拍打的声音层叠,分散了陈欣年的声音。 xiaoxue夹的越来越紧,陈欣年的哭声也越来越响。陈信文被吸得发麻,最终在几次深顶之后和陈欣年一起到了高潮。陈欣年的xuerou的痉挛着,好似在榨精。陈信文遂了他的愿,全部射在了里面。陈欣年扬起脆弱的脖颈,颤抖着倒在陈信文怀里。 陈欣年还在陈信文耳边喘。“哥……” 陈信文这才听出陈欣年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嗯。” “想亲你……” 陈信文捧起陈欣年的脸,转过身把陈欣年压倒在车座上,再次深深吻上他红肿的唇。 陈信文还没有把性器拔出来,蹭一蹭又重新变得硬挺。陈欣年意识模糊地推了推陈信文,“哥……下次再……” 陈信文嗯了一声,又继续接上刚才没结束的吻。陈欣年的唇舌同他的后xue一样甜蜜多汁,几乎要把陈信文溺死在他身体里。 陈欣年昏睡过去,过了好久陈信文才从他身后退出来。往外拔的时候,陈信文射进去的jingye也顺着陈欣年的腿根流下,沾得陈信文满手都是。 陈信文给陈欣年穿好衣服,把他揽在怀里。陈信文握着陈欣年的手,喃喃自语,“你会不会怪我?” 一切归于漆黑而寂静的夜中。陈信文听着耳边陈欣年均匀的呼吸,射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