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做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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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定位其实是普通rou文,但被我搞成be了(对手指)全文约9k -预警:陈欣年双性;有自慰;有koujiao;有dirty talk;含办公室play(大概);后期内容(无rou)有陈信文结婚提及 -有剧情捏造以及篡改 -有本人对产品粗浅的理解 -私设有,ooc有 -不上升演员!不上升演员!不上升演员! ———————————————— 正文来咯 陈欣年已经忘记了很多事,却忘不了从前。一切的一切都和他的人生一样无比荒唐。 陈欣年天生就长有两副器官。陈欣年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这件事一度令他十分痛苦。陈欣年住进陈信文家里的时候还是个小孩,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让他对周遭的一切都抱着十足的戒心。而把陈欣年从泥潭里拉出来的那个人,就是陈信文。 陈信文看着自己的堂弟,很瘦小的一个,眼睛里写满了无措。陈信文想起父亲的叮嘱,一种作为兄长的责任感油然而生。那之后他处处照顾陈欣年:白天和他一起上下学,晚上带他溜到后院数星星,课后辅导他课后作业,有时还会给他吃偷偷藏下来的零食。小孩子的感情总是很纯真,陈信文就这样得到了陈欣年的全部信任,身后多了个黏着他喊“哥哥”的狗皮膏药,而且陈信文并不讨厌这种感觉。陈欣年看着陈信文的背影,也总是没来由地感到温暖。但正因如此,陈欣年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陈信文——他不想失去哥哥,更不想看到他嫌恶的眼神。 可最终陈信文还是撞破了这件事。 当时两个人还在上高中,陈欣年也是在课堂上对男女情事初有耳闻。夜里,陈欣年缩在床上,试探着往自己身下的女xue摸去,第一次尝试去了解自己。陈欣年敞开腿,红着脸撑开yinchun,往xue道里探进一个指节。陈欣年被这种奇怪的异物感吓得立刻抽回手,xue口处的摩擦却又令他情不自禁地喘息出声。陈欣年抿抿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再次插入自己的身体。女xue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水液,这使得第二次的深入方便了许多。陈欣年按压着周边的软rou,懵懵懂懂地思考为什么自己里面会这么烫。陈欣年动动身子,试着添进第二根手指,磨蹭着xue口,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不一会房间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这种感觉谈不上多舒服,但足以让陈欣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周围的事。手指被暖洋洋地吮吸着,陈欣年无意间就加快了穿插的速度。身前的yinjing也跟着挺立起来,陈欣年断断续续地轻哼出几声鼻音,意识模糊地用手taonong起自己的yinjing。双重的快感迅速烧光了陈欣年的视线,也让陈欣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陈欣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胡乱地搅动着,身体早已从床头滑到了床上。陈欣年颤抖着扬起脖颈,无意识地呼救,“啊……哥哥……帮帮……我……” 陈信文路过客厅,隐隐约约听见陈欣年屋子里有动静。他朝陈欣年房间走去,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陈信文打开门,要说的话被眼前的景象堵得死死的。 入眼的俨然一幅香艳的春宫美景。陈欣年倒在床上,被子挡不住他笔直且富有rou感的大腿。身上的衣服白得透明,清晰可见他胸前小小的凸起。陈欣年面色潮红,诱人的呻吟和粘腻的水声传入陈信文的耳朵。床上的人一脸沉浸其中的模样,似乎还在叫哥哥。陈信文站在原地,喉结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动,鬼使神差地反锁了房间的门。 朦胧间,陈欣年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再一抬眼就看到了陈信文。陈欣年立刻清醒了一大半,抓过被子挡住自己,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恐:“哥哥?你怎么在这?” 陈信文拂开陈欣年的手,声音很低:“别动。” 陈欣年转而用手去挡,哀求陈信文:“不要……别看……” 陈信文不顾陈欣年的推阻,打开他的腿,就看见了一口收缩着的粉嫩鲜艳的女xue。 “不……”陈欣年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哥哥要讨厌我了。陈欣年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手忙脚乱地推陈信文,对方却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信文用膝盖压着陈欣年的腿,整个人罩在陈欣年身上,留下一片阴影。陈信文无奈地擦着陈欣年的眼泪,“你哭什么。” 陈欣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呜咽着摇头。 陈信文在陈欣年额角留下一个吻,柔声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你哥。” 陈欣年不停抽噎,“哥哥……我和别人不一样。” “那又怎么了。”陈信文拿开陈欣年的手,“我又不会到处乱说。” “……你不觉得我不正常吗?” 陈信文笑了,抚摸着陈欣年的脸:“你就担心这个?你只是我弟。” 陈欣年的眼睛仍然湿漉漉的,“哥哥……” 陈信文没再说话,握着陈欣年的手,吻上了他的红唇。 糟糕的是,两个学生都还不会接吻。陈信文的舌头在陈欣年嘴里乱撞,夺去了他口腔里的空气,陈欣年由于轻微的缺氧而头脑发晕。陈信文叼着陈欣年的唇瓣来回磨蹭,缠住他的舌尖,不断往里面深入。陈欣年的声音很软,陈信文被勾得魂都掉了,忍不住多咬了几口。陈欣年软着身体,曲起腿撞了撞陈信文的腰,陈信文这才放开,两个人舌尖拉出一道细不可察的银丝。 陈信文撑起身体,视线重新回到陈欣年的腿间。他再次把手放在陈欣年的腿根处,但这次陈欣年没拒绝。 陈信文揉捏着陈欣年的yinchun,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哥哥,你不愿意可以不用这样的。” 陈欣年误解了陈信文的意思。陈信文耸耸肩,模糊地解释了一下。“阿年,别想那么多。”说完,陈信文就俯下身,嘴唇贴上了陈欣年的女xue。陈欣年惊呼一声,之后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陈欣年rou乎乎的yinchun贴在陈信文脸上,陈信文稍一转头,软rou就会跟着被压成他的形状。陈欣年之前已经流了不少的蜜液,陈信文的舌尖绕着xue口打转,有点品尝佳肴的味道。随后,他开始朝着xue道里面探索。yindao里很热,不停地往外涌水,收缩着挽留陈信文的舌头。陈信文不甘示弱,用舌面四处挤压里面的软rou,轻咬并吮吸起来。 陈欣年被陈信文舔得浑身无力,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喘息。灵活的舌头窜来窜去,激得陈欣年绷紧了脚尖。牙齿剐蹭到柔软的xuerou,加上陈信文的吮吸,陈欣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抬起腰迎合着身下的动作。陈欣年的rou壁开始痉挛,yinchun在陈信文脸上蹭。陈欣年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声音,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一同隐去了那些甜蜜的娇吟。 陈信文抬起头,手放在陈欣年腰侧。陈欣年知道陈信文是什么意思,拿开了枕头,蒙着水雾的眼睛看向陈信文:“哥哥……你进来吧。”陈欣年撑开自己的xiaoxue,“这里。” 陈信文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他早就忍不住了,陈欣年的一番动作在陈信文眼里毫无疑问就是赤裸裸的色诱。陈信文把yinjing对准陈欣年狭小的xue口,在yin液的帮助下不断向里推动。 陈信文进了多久,陈欣年就喘了多久。陈信文把陈欣年的衣服往上推,露出陈欣年平坦的胸脯。陈信文俯下身,一边插得更深,一边去咬陈欣年的rutou。另一边陈信文也没放过,他的手掌盖在陈欣年身上,没轻没重地捏着。陈欣年又挡住了自己的脸,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其实陈信文根本不会zuoai,这些经验全部来源于他和同学偷偷看的那些小黄片。但陈信文不得不承认,陈欣年吃起来很甜,叫得很好听,cao起来也很舒服。陈欣年的女xue生的狭小紧致,不要命一样吸紧陈信文的阳具,陈信文不自觉就被引诱着开始了深浅不一的抽送。破开温暖的软rou让陈信文很有成就感,逐渐沉进rou欲的深渊,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他的速度越来越快,rou体拍打的声音宣告着陈信文的失控。 胸前传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逐渐被插入的快感取代,陈欣年早已被更恐怖的欢愉冲昏了头。陈欣年被顶得一晃一晃,像风中脆弱的野草。他抓紧床单,不知何时哭湿了枕头。陈欣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忍受陈信文的侵入,独自消化痛苦的极乐。 陈信文从没做过这么舒服的事,就算到了几十年后也没有。这一刻,他荒唐地觉得陈欣年的身体就是他的归宿,是他温暖的港湾。陈欣年在陈信文身下哭得不成样子,陈信文不服气枕头凭什么能听到比他更多的陈欣年的呻吟,于是他一把拉开陈欣年的手,转而用嘴唇代替枕头捂住了陈欣年的嘴。陈欣年哭得不成样子,手臂环住陈信文的肩颈。陈信文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些自己创造的、更清晰的甜腻的声音。 最后的结果是陈信文射在了陈欣年的xue里。陈欣年高潮后的身体不断地颤抖,陈信文就一直抱着他,揉着他的头等陈欣年恢复意识。陈欣年靠在陈信文肩上,没清醒多久就睡了过去。这是陈信文第一次和陈欣年一起过夜。 后来,陈信文经常会在半夜爬陈欣年的床。但他们并不经常做,因为陈欣年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痛,根本起不来床。陈信文摸摸陈欣年身上的牙印,觉得影响了学习可不好。因此陈信文大多数时候只是从背后抱住陈欣年,手伸到前面揉他的胸,偶尔会在陈欣年后脖颈留一个齿印,过分的时候会用手指让他高潮。陈欣年从来不会说什么,只会小声呻吟着往陈信文怀里缩,红着眼尾向他索吻。夜晚总是在唇舌交缠之间悄然结束。 陈欣年也许是爱陈信文的,但他不知道陈信文是不是只是把他当性爱工具。一次事后,陈信文摸着陈欣年的小腹问他:“阿年,你会怀孕吗?” 陈欣年沉默了一会,“哥,我不来月经,不会怀的。” 陈信文啧一声,“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 陈信文又说,“就算真的怀上了,我也会养你的。” “哥。”陈欣年打断他,“你总要娶妻生子的。” 陈信文这次真的不高兴了,“你很希望我这么做吗?” “……你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那你呢?你有什么?” 陈欣年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陈信文勾起陈欣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惩罚一般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你有我。”陈信文把陈欣年压在床上,安慰着舔舐陈欣年刚被咬了的唇瓣,重新和他接吻。 从那以后,陈信文管的就更多了,比如说不让陈欣年吃寒凉的食物,比如说叮嘱他多穿几件衣服别着凉。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后陈欣年忍无可忍,某天晚上跟他说:“哥,我不是女人。” 陈信文挑挑眉,“谁说你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吃冰棍……” “冬天怎么吃冰棍?”陈信文的语气带了些斥责,“以前拉肚子的时候你不记得了?我也不吃。 那这么说来,添衣服也是因为这两天在降温。陈欣年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哦”了一声,转身睡觉了。陈信文在背后叹了口气,随后在陈欣年耳廓上落下一个吻,“阿年,听话。”陈欣年点点头,牵住了陈信文搭在他腰间的手。后来陈信文就很少再摸陈欣年的胸了,但他依然对陈欣年的小腹情有独钟。 陈信文从来都没把陈欣年当成女人。在他心里,陈欣年依然是那个依赖他的小堂弟,但这并不妨碍陈信文爱他。陈信文总觉得陈欣年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他,称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哥哥”变成了“哥”,虽然只是少一个字而已,但这对陈信文打击很大。所以陈信文只能用哥哥的架子去压陈欣年,希望他能多依赖自己一点。之前他问陈欣年“会不会怀孕”,那不过是一句单纯的荤话,并不是不想负责。陈信文喜欢摸陈欣年的小腹,也只是因为他内射的jingye会留在那里,他喜欢这样填满陈欣年。陈欣年总是喜欢想太多,上床的时候是,抢计程车的时候也是。 陈信文成了公司的老总,但他依然把陈欣年带在身边,还让所有人叫他陈副总。可比起副总,陈欣年觉得自己更像是秘书,私人的那种。人前,他是陈信文的得力助手;人后,他被陈总抱着,陈信文的脑袋放在陈欣年颈窝,还会边捏陈欣年的指尖边翻页看文件。 辉煌公司不再辉煌,慢慢走了下坡路。陈欣年靠在办公桌上抽烟:“哥,实在不行就认了吧。” 陈信文夺过陈欣年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公司破产了,我们就没钱了。” “没关系啊。”陈欣年看着陈信文按灭烟头,“哥,我会帮你赚钱。” 陈信文的动作顿了顿,他总觉得陈欣年状态不对。“你打算干什么?” “来钱快的话,我可以去卖。”陈欣年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这种情况应该还……” “够了!”陈信文怒极,猛地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信文很少跟陈欣年发脾气,这么愤怒的样子更是少见。陈欣年垂下眼帘,“我想过了。” “你想过什么了?”陈信文冲到陈欣年面前扯着他的衣襟,额角青筋暴起,“我不管你是因为劫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不同意。” 陈欣年推了推陈信文的手,但没能推开。“……哥,这么多年,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 “我是你哥!!”陈信文死死抓着陈欣年悬在半空的手腕,“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懂吗?!”陈信文深呼吸几次,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就当你没说过。” “可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陈欣年被陈信文推倒在办公桌上,头磕到了冷硬的桌板,钝痛让陈欣年有些头晕。陈信文已经把手伸进了陈欣年的裤子,几根手指蛮不讲理地闯进女xue,接连按压陈欣年的敏感点。“是不是一定要让你怀孕你才能听话?” 陈信文以为陈欣年永远都会那么黏他,但他发现他错了。 陈欣年身体打颤,“啊……不是,哥,我……” 做的多了,陈信文自然知道怎么折磨陈欣年最有用。他使劲按着那块软rou,“那是什么?就这么想被别人cao?” 陈欣年蜷缩着,声音抖得厉害,用腿夹陈信文的腰,“呜……不是这样……啊……不要……” 陈信文的指腹在陈欣年xue里转圈,每一次都擦着敏感点过。陈欣年打翻了水杯,温水泼了陈信文一身。陈信文把裹满爱液的手指从陈欣年腿间抽出来,同时带出陈欣年的呻吟。陈信文怒极反笑,“好啊。不要是吧。”他把陈欣年翻过来压在桌子上,“现在你看不见我了,就当是换个人在干你,怎么样?” 陈欣年竭力摇头,陈信文却还是不管不顾地cao进了陈欣年的身体,紧接着开始了快速而凶狠的穿插。陈信文不仅插得深,还特地去撞陈欣年的敏感地带。陈欣年早就记住了陈信文的形状,每一次进出都畅通无阻。深处柔软的花心被撞的变了形,就如同陈欣年的声音。“哥……啊,嗯……别这样……哈啊……”陈信文无动于衷,依旧掐着陈欣年的腰不放。 陈欣年这才意识到,之前zuoai的时候陈信文都是考虑了他的感受的。印象里,这是陈信文第二次做的这么狠。第一次是陈信文单方面觉得陈欣年和一个同学走得太近了,晚上像头猛兽一样在陈欣年身上布满了标记。陈信文占有欲很强,所以陈欣年没什么朋友,陈信文自己也没有。 陈欣年的眼泪滴到桌子上,艳红的舌尖也露在外面,xue口还能看见被yinjing带着一起进出的粉红的xuerou。陈信文按住陈欣年的肩膀,“这都受不了,你怎么出去卖?”说完,陈信文狠狠咬上了陈欣年的脖颈。 快感从身后炸开,沿着陈欣年的脊背一路向上,最终在牙印处汇集成酥麻的疼痛。陈欣年一直在抽泣着说“够了”,就算他叫“哥”陈信文也不理他。陈欣年被陈信文cao得发昏,实在没办法了,喊了他一声“陈总”。 陈信文动作停顿一瞬,然而接下来的是更暴烈的冲撞。陈信文狠狠地cao进最里面,俯身在陈欣年耳边质问:“谁让你这么叫我了?”陈信文快要气疯了,“现在就想好怎么取悦你的嫖客了是吗?” 陈欣年被陈信文捂住了嘴,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陈欣年那些guntang的呼吸和抽泣就全部洒在了陈信文掌心。 到了开会的时间,王经理到处都找不到陈副总,只好硬着头皮以交材料的名义去了陈总办公室。虽然陈总平常总是笑呵呵的,但他总觉得陈总这人并不如表面这般和善。他理了理领子,鼓起勇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王经理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陈总打断了。“进。” 王经理胆战心惊地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听见电风扇在旁边嗡嗡地响,陈总则是正在悠闲地喝水。王经理觉得比起深秋的电风扇,还是先找到人开会更重要。 “陈总。”王经理堆着笑把手里的文件送过去,“您过目。” “嗯。”陈总懒洋洋地接过文件,“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陈副总在吗?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呢。” “噢,我让他出去办事了。” “这……” 陈总的身子往桌前靠了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瘆人。“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王经理冷汗直冒,“啊哈哈,不用了陈总,我知道了。” “嗯。没事就出去吧。” “哎。”王经理看着陈总又拿起水杯,迅速离开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王经理当然不会想到,他们的陈副总此刻衣衫不整,呼吸急促,正在办公桌下满脸泪水地含着陈总的yinjing。 粗长的下体占据了陈欣年整个口腔,顶得他连连干呕。但为了最大程度抑制自己的声音,他只能这么做。陈欣年的舌尖绕着柱身,牙齿磕得陈信文呼吸沉重。陈信文按着陈欣年的头,直到王经理关上门才放开。陈信文从陈欣年温软的嘴巴里抽出来,看着陈欣年手撑着地不停地咳嗽。陈信文抱起软得像一滩泥的陈欣年,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从陈欣年身后再次捅进了软烂的女xue。 陈信文的裤子立刻就被打湿了。“陈副总,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水?” 陈欣年的手臂撑在桌子边,浑身累得直打颤,没那么多心思去回答陈信文的荤话,只一味地摇头。 陈信文边挺腰边把手掌套在陈欣年由于敲门声而刚刚泄过的yinjing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阿年。” 陈欣年咬着嘴唇,却敌不过身下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一前一后挤在一起,陈欣年甚至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好似被戳破的气球那样到处乱飘,最终也没能止住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陈信文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逮着陈欣年不停地cao,期间还一直冒出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不知做了多少次陈信文才终于停下。此时的陈欣年已经完全失了神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鲜艳的咬痕和吻痕,xiaoxue里的jingye不住地往外淌。陈信文抱着陈欣年,“是我不好。” 陈信文也不知道自己在道什么歉。可能是过火的性爱关系,可能是没照顾好弟弟,也可能是他接下来要执行的计划。 陈欣年恍惚间感觉到陈信文在哭。陈信文的手在抖,冰凉的泪滴落在陈欣年身上。陈欣年费了好大劲,转过身捧起陈信文的脸,很温柔地吻上他的眼角。陈欣年还有些喘,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里吹出来:“哥……别哭。” 陈信文把陈欣年揽得更紧,歉疚地碰了碰他的唇瓣,“……阿年,你恨不恨我?” 陈信文没听见陈欣年的回答,因为陈欣年已经缩在陈信文怀里睡着了。陈信文再也忍不住,靠着陈欣年的肩哭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信文和陈欣年的性生活甚至可以用毫无节制来形容。那段时间的陈信文除了筹备抢劫就是压着陈欣年做。陈信文身上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执拗,直到听见陈欣年哭着保证说再也不提卖身的事之后他才罢休。 陈欣年感觉自己差点死掉。 他躺在疗养院的床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陈欣年觉得是因为自己下了一步错棋,才会带着陈信文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信文犯了罪,两个人一起逃到了缅北。犯罪是陈欣年被迫的,但陪陈信文是陈欣年自愿的。陈欣年满眼只有丑陋的黄色,手边全是长得一模一样的破石头。他早该明白,如果没有自己,陈信文会过得更好。陈信文是大学生,前途无量,却被自己毁了。陈欣年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从石山上摔下来也没死成,反而变成了真正的累赘。 “哥。如果我先扛不住,能不能别怪我?” 某种程度上,这句话算是陈欣年的恳求,也是他的遗言。他想去死,想了很久了。但他和陈信文不一样。陈信文说开公司酒开了,说抢劫就抢了,他却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陈欣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大约是不会太漂亮的。 陈信文不能接受陈欣年就这么去死。如果陈欣年也不在了,那他的存在应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陈信文也许忘记了年少时对陈欣年许下的承诺,但从来没有忘记过爱他。 时至今日,以“爱”来描述陈信文对陈欣年的情感或许太过宽泛。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把一朵白花的茎叶剪成两半,一半放在红墨水里,一半放在蓝墨水里,最后,一朵花身上竟能同时生出两种颜色。陈信文和陈欣年现在就是这株白花,交织,融合,共生。他们早已成为彼此的一部分,强行分离只会让双方遍体鳞伤。 陈信文眼角流下一滴泪,迅速和额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转眼间就消失了。陈信文抱起陈欣年,就像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陈信文吻了吻陈欣年干裂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坚定地说,“我们回去。” 陈欣年也想哭,但他忍住了。“回哪?” “中国。” 不管陈信文是否自愿,他现在的确是娶妻生子了。然而陈欣年只是轻飘飘地说,“嗯,不是挺好的吗。”陈信文如鲠在喉,终究是没能辩解什么。陈欣年有时候会问陈信文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但陈信文不会。 陈信文怎么可能不知道陈欣年过得怎么样呢。 陈欣年其实也知道陈信文过得不好。他对外面的生活早就没了兴趣,说这些也只是转移话题。毕竟他们两个很久才会见一次面,见面的时间也不算长。一个习惯伪装,一个半死不活,二人之间早就没那么多话能聊了。陈欣年有时候也会摸自己的肚子。回国之后,他真的想过当时如果真的怀了孕是不是会更好。 警察找上了门。吊着秤砣的那根细线终于崩断了。 烟花一个接一个在陈欣年眼前炸开,晃得他眼睛疼。 陈欣年头也没回。“哥。” 陈欣年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凌迟陈信文。 他要他杀了他。 在不借助外力或他人的帮助的情况下,只凭自己的力量是捂不死自己的。陈欣年用力扣住陈信文不停颤抖的手,比zuoai时更缠绵,比杀人时更绝望,比死亡时更痛苦。 陈欣年的语气平淡无味。“哥,烟花挺漂亮的。” 陈欣年听起来像是在笑。“哥,我不是还有你吗?” 陈欣年好像哭了。“哥。我想你。” 陈欣年最后说,“哥。对不起。” 陈信文跌坐在地上,烟花爆开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哭声。他没有见到陈欣年最后一面,因为陈欣年早就已经死了。陈信文只是直到今天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一切都很好。烟花一个接一个地飞到天上,高声叫喊着庆祝美好的当下,绽放出耀眼的色彩。阖家欢乐,万事顺遂。无数爆竹裂开的碎片消失在不知名的角落,但是又有谁会在乎呢。 这个世界上不再有陈信文了,只有家庭幸福又美满的莫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