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初试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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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一年多前那次被赵平予拔去体内yin毒之后,黄彩兰虽是免了yin毒未解、内阴自焚之厄,内力虽颇有消耗,但数日静养后也恢复了过来,加上在郑赵两人离开之前,两位妹子已赶了过来,力聚则强,也不用担心杨逖反扑了,但黄彩兰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才难捱哩! 随着日子愈过愈多,黄彩兰的夜晚也愈发难熬,原来还只是中夜不眠,浑身上下似有一股奇异的洪流四窜,但到后来,那股洪流愈来愈是明显,夜里虽是清凉,但那洪流却似本身带着一股奇异热力,在黄彩兰周身缠绵不去,弄的她浑身发热,汗湿重衣,却又不像受了风寒的感觉。 尤其更教黄彩兰难受的,却是股间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从那事之后便变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间多梦之时,怀春少女难免情思入怀,令幽谷缓缓濡湿,这倒还可忍受;但到了后来,那黏腻的湿润感,却不只发生在美梦之后了,光只是沐浴之间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浑身酥酸个老半天,夜中醒来之时,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了股间那羞人的谷口处,勾出了一丝丝沾粘;尤其从几个月前开始,那情况更是严重,往往不到入夜,光只是和异性言谈,或是鼻尖嗅到了男人的味儿,整个人就已经开始不对劲,心神恍惚,严重点时连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当中的春水涔涔。 这情况如此严重,几乎已到了使黄彩兰无法忍耐的当儿,偏偏这事儿又是如此羞人,黄彩兰虽有两个好结义妹子,但这般丢人的事儿,又教她怎开得了口求救呢?以黄彩兰的冰雪聪明,早知此事必与当日拔毒之后,留存体内的残毒有关,偏媚毒之事关乎男女之私,黄彩兰表面上英风飒爽,行事豪气,实则也是个女儿家,便想找人询问实也开不了口,也只能这样拖着了。 本来这残毒细水长流,虽对黄彩兰而言颇是个困扰,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强还克制得住,不至于日常生活中失态,没想到这回自己竟遭杨逖所擒,前次勉强救下来的处女之躯,眼看着仍逃不过这恶狼的采撷。一有了这想头,黄彩兰的自制力在无形中逐渐消失,体内的余毒慢慢开始蠢蠢欲动,待得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杨逖眼前,任他贪婪的观赏着自己含苞未放的胴体时,体内的洪流更加无加遏抑,她甚至无法将眼光从杨逖胯下那坚挺的roubang处移开,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起自己被这恶贼开苞之后,在他的yin棍下辗转呻吟、无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种种yin秽景象。 见黄彩兰虽是羞愤交加,彷佛气的随时都想咬舌自尽的模样,但眼儿却怎么也离不开他高昂的yin棍,水汪汪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渴望,一方面为自己即将破身而羞耻,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渴望着男人的侵犯,玉腿虽想要尽力紧夹,不让他将幽谷美景一览而尽,但那白皙如玉的腿根处,却已若隐若现地透出了水光,显见谷间已是春水潺潺,早已准备承受男人粗暴的开发。 原没想到黄彩兰竟还保着处子之身,更没想到她表情虽羞忿欲死,rou体却有着欲迎还拒的热情反应,真看不出她的本性竟是如此yin荡!杨逖心中虽有不少疑团,但那些都不重要,此刻的黄彩兰已再无防备可言,只待他一伸手,便可将她手到擒来,杨逖不由得yuhuo高烧,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爬到了床上,一腿压住黄彩兰侧并着的玉腿,手肘撑在黄彩兰藕臂两侧,魔手轻轻一拨,已将黄彩兰的玉手拨开,令她那鼓胀浑圆的玉乳跳出束缚,随着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轻颤。 “唔,彩兰温柔多情,果然不错,连一双玉乳都这般饱满,惹人遐思。”看着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饱挺丰盈,随着黄彩兰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娇颤,乳尖那泛着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地完全绽放挺出,在那迷人美乳的颤抖带动之下,正在他眼中美妙地舞动着,抖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乳浪,教他着实口干舌躁,真想一口吞之,“告诉我吧,彩兰,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妳毒性解了,却仍保有着处女之身?我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呢!” 听到了杨逖的问话,黄彩兰不禁想到了当日之事,又想到了那时赵平予为自己拔毒,她虽失了些许功力,仍是力保元红未失,想不到那日的努力,却变成为这yin贼而紧守贞cao,真是够不值得的了!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摆出一幅完全不想理他的格局,胸前那娇颤着的美乳,却不由自主地抖得更急更媚,股间幽谷之处,更不知怎么着泉水愈发汹涌难制,弄得她灼热如入火炉。 见黄彩兰撇首不答,杨逖也不生气,他邪邪一笑,伸舌在黄彩兰乳上舔了一口,只觉入口香甜,这女子一身香汗正泛,乳上汗珠更似吸收了女体之香,光舔都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尤其杨逖这一舔距那诱人蓓蕾还有数分之遥,但黄彩兰却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鼻尖已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诱人轻哼,只听的杨逖心中大定,妳连距敏感处这般远的地带都如此受不住爱抚,待我功夫下去,那不由得妳欲仙欲死?就是心中问题再多,到时候再问,也保证能弄的她言无不尽。 “哎…唔…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样…”一方面自己已落入他手中,再来也是为了两位结义妹子的性命安危着想,黄彩兰早知失身难免,本还想就任他轻薄玩弄便了,没想到杨逖的舌头如此厉害,才舔上身来,便如一股火冒入体内,体内原已无法自制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势呼应,从洪水化成了延烧的烈火,在体内烧得如此旺盛,烧的原想闭口任他施为的黄彩兰,竟只被杨逖一口下去,已忍不住出言求饶了,“哎…好…好难过…求求你…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呢?”见黄彩兰嘴上虽硬,叫的活像是全没一点舒服快感似的,娇躯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光从那美乳的娇颤盈盈、蓓蕾的肿胀发硬,以及她已忍不住挺起酥胸,追求着他更深入的吻吮,便可知黄彩兰心中那真切的渴望了,教他怎忍得住不好生‘抚慰’这热情如火的美人儿呢?“别装了,看彩兰玉乳如此满涨,就知道妳实在爱这样干了,又何必装着矜持呢?好好放松着,让我们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吧!今夜我会让妳飘飘欲仙,日后还想要的…” “不…不要…啊…”媚眼儿扫了他似怨似怒的一记,嘴上虽仍喊着不要不要的,但黄彩兰一颗跃动不已的芳心,早被杨逖的言语挑弄得浮动难安,他的舌头是如此厉害,每一下都像是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般,加上此刻的杨逖已加紧了速度,将她敏感的蓓蕾衔在口中,灵巧的舌头在美乳的敏感顶端处不住刮扫,那滋味奇美,教黄彩兰浑身发烧,连双腿都似慢慢酥软了。现在的她只怨杨逖为何没生两张嘴,光只一边乳上被他侵犯,另一边的美乳蓓蕾可还空置着没人怜惜啊! 恰似响应着黄彩兰内心的呼唤,杨逖大口吮吸,犹似小儿吸乳一般,将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发骄挺耸立,吮的黄彩兰娇吟连连,连rutou的蓓蕾都立起来之后,那原空着的美乳也受到了杨逖的爱怜,只见杨逖一来一回忙个不休,吮的黄彩兰双乳上头波光磷磷,似是抹了一层油般晶光滑亮,那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在那玉白冰肌的衬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实是诱人已极。 此刻不只是杨逖胸中yuhuo更炽,再难有所遏抑,敏感的美乳被老于此道的杨逖如此爱抚,黄彩兰也已是神思飘荡、无法自主,他那灵巧口舌的每一下动作,都击在她最脆弱的点上,摧破了黄彩兰理性的防御,那力道像是直冲脑际,火上加油般将她体内原已贲张难制的yuhuo,更进一步地烧旺着。此刻的黄彩兰再难保持神智清明了,她玉面生霞、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幽谷中更是泉水泛滥不止,被杨逖压制的侧并在床的玉腿不住挣扎,却不是想挣脱他的压制,而是想让玉腿自由开放,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幽谷中爱液横流的美态,好彻底地向他投降,任杨逖大快朵颐。 偏偏杨逖却是可恶,明知她yuhuo如焚,只是女儿家的矜持作祟,逼的黄彩兰不敢亲口承认自己那难耐yuhuo,只想任由宰割的本能,却还用腿压着她玉腿,不接受黄彩兰的降服,只空出了一手又大力又火热地抓捏着黄彩兰被rou欲涨得胀鼓丰盈的美乳,连嘴都覆上了黄彩兰的小口,尽兴地享受着她细滑香肌的触感,与那侵犯美女时独有的快意,硬是不让她有半分表示投降的机会。 杨逖的舌头如此厉害,当乳上被他的舌头yin邪地侵犯时,黄彩兰已知这人必是色中好手,光用舌头便舔的黄彩兰神魂颠倒,差点连魂都飞了,没想到他的口舌侵入自己檀口当中,既粗暴又温柔的侵犯,让黄彩兰差点无法呼吸,那强烈攻势所带来的感觉,却远比方才的侵犯更加火热。 原先黄彩兰还有一点矜持,紧闭银牙不让他轻松侵入,但杨逖却不因此放松,他的口舌湿润地轻扫着黄彩兰的贝齿,从旁侵入黄彩兰的檀口,只扫的黄彩兰一阵阵闷哼,她可真没想到,这样紧咬牙关,竟也受不住他的侵犯,他舌头从齿边滑入,轻扫颊边,口舌到处又一阵火热快感传上,简直像是直接亲到满布红霞的脸蛋儿一般,那美妙滋味教黄彩兰如此吃得消?没一会儿她已受不住他口舌奇技的刮搔了,银牙轻分之下,香舌随即吐出,代表着一种完完全全的臣服。 虽是樱唇已张,完全无力反抗地任他侵入,但黄彩兰却仍是连点声音都出不来,杨逖的嘴如此火热,将她的声音全盘吸住,舌头更是灵巧地诱惑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的黄彩兰暗香轻吐,随着他舌头的带动,在两人口中甜蜜地缠绕着、舔舐着,简直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加上杨逖的手用力虽大,但对现在体内yuhuo高烧的黄彩兰而言,那滋味儿反比之前甜美轻细的爱抚,更要来得热烈,像是要将她的一切全挤出来一般,令黄彩兰纤腰不住扭转,热情无比地将美乳全盘奉上。 等到杨逖的口舌稍有满足,终于将她的樱唇释放开来,让黄彩兰能再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满足地看着她yuhuo难挨的媚模样时,可怜的黄彩兰已是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娇弱,活像是已被他那一轮yin邪的侵犯给吸干了力气般。这样怎么行呢?看着她的反应,杨逖暗自yin笑,还没真的上手,几乎还没有使出力气,妳已经是一幅被干到酥弱欲死的模样儿,待我当真使出手段,将妳收得服服贴贴的当儿,那到妳不死心塌地地臣服于我? “求…求求你…”再也受不了了,黄彩兰只觉胸中心跳加速,快的活像要跳出口来一般,她的胴体已被杨逖所挑起来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带着无限空虚,绝对承受不了他再一回的挑弄,现在的黄彩兰只想要一个痛快|一个既痛且快的经历,她虽知破身之疼难忍,尤其要面对的又是杨逖那坚挺的yin棍,但她也知道,在杨逖的魔手之下,自己一痛之后,快感必是层层迭迭,教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yin贼宰割,“给…给彩兰吧…彩兰…彩兰受不了了…唔…” 压着她的腿微不可见地一提一压,感觉到黄彩兰玉腿那渴求的反应,一张一合之间,紧夹的腿间又泛出了更美妙的水花,显见方才的抚弄又令她更湿润了,杨逖知道黄彩兰所说的毫无半分虚假,她的头脑和rou体已完全受欲望所驱使,只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现在逼供正是时候。 “给妳?彩兰想要什么呢?”一边品着那泛着香汗的美乳,杨逖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整个人已压上了黄彩兰正渴求着异性慰藉的胴体,压的黄彩兰便想献身,却因玉腿一开始矜持地侧并着,想张开玉腿、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间杨逖的魔手已顺着黄彩兰的纤腰缓缓滑下,溜到了黄彩兰浑圆翘挺的玉臀上头,轻巧地钻探着,指尖若有还无地勾动着黄彩兰泄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娇吟,想任他扣挖谷内却是伸展不开,真是既难过又快活。 “彩兰…啊…彩兰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知这yin贼正千方百计地挑弄起自己的春情,奈何体内残毒未去,敏感的胴体那受得住杨逖的轻薄爱抚?尤其杨逖这样一压,他那坚挺灼热的yin棍,已贴上了她的纤腰,让她亲身体验到他的强大和火热,此刻黄彩兰已完完全全地被挑发了yin欲的本能,再顾不得什么侠女风范了,现在的她已被yin欲所cao控,芳心所想的只有他的侵犯和占有,以及随之而来的痛快和满足,“哎…你的手…唔…太厉害了…” “好彩兰…只想要我的手吗?” “不…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那羞人无比的话儿塞在口中,怎么也吐不出来,偏偏杨逖也不加重手法,只是那般若即若离地挑弄着她的芳心,万般无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话儿,终于还是从黄彩兰的檀口中迸出,“给彩兰你的…你的大roubang…唔…彩兰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话说清楚吧…”一边将黄彩兰从美乳蜿蜒而上到樱唇嫩颊的香嫩肌肤全盘舐遍,只吻的黄彩兰娇喘呻吟,体内的yuhuo化成了燎原之势,杨逖一边双手齐施,连点在她腰上的yin棍都在她香肌上头轻磨力揩,让黄彩兰的芳心完全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欲望。从‘roubang’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儿出口时,黄彩兰体内的火已烧得更猛了一层,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杨逖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抚爱之间荡漾飘摇,偏偏杨逖只刺激着她的感官,却不让她满足,让黄彩兰犹似已近上钩的鱼儿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钓上,偏又无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说…我说就是…啊…”知道杨逖想要的是什么,也感觉到杨逖之所以还不下手,就是为了从她这儿迫出答案,黄彩兰只觉呼吸加速,体内的yuhuo在杨逖的推送下不住攀升,话头一开竟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无法保留,“那时候…那时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兰所中的媚毒给…给拔掉了大半…所以…所以彩兰才能免内阴自焚之苦…就…就是这样了…” “他真的…完全没有碰妳?” “真的…连碰都没碰到彩兰…哎…求求你…快点…彩兰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吗?” 看到杨逖满脸yin笑,与其说是问话,话中更多的却是挑逗诱引之意,黄彩兰心中一动,反正什么话儿都出了口,还装着什么?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爱抚之下,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沦欲海,胴体早已做好了行云布雨的准备,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顺着杨逖的说话,黄彩兰娇滴滴地回应着,“本来…本来是清白的… 今夜…今夜献给你之后…就…就不清白了…”话才出口,只羞的她脸也红透了,浑身上下更是guntang如焚,幽谷当中甚至又渗出了一抹酥麻的泉水来。 “那么…我就来接收彩兰的清白吧!” 见黄彩兰已完全臣服,杨逖邪邪一笑,双腿向后一撑,只见黄彩兰重获自由的玉腿第一个动作不是伸展开来,腰身竟是如斯响应般一弹而起,玉腿迅疾地环上了杨逖的腰,若非杨逖的手还控着她的纤腰,差点黄彩兰就要主动挺腰以迎,将那yin棍结结实实地没入幽谷当中。 房中烛光明亮,杨逖眼睛又利,在黄彩兰一弹一跃的动作之中,只见那谷口大张的幽谷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显见黄彩兰还未真个销魂,谷中已是春泉滚滚,竟能这样yin媚地喷洒而出,那模样当真是既yin荡又诱人,看的他不由得啧啧称奇,“彩兰不只生就的貌美多情,胴体这般美艳玲珑,竟连水都喷了这么多,实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真是棒啊…” “这尤物…已经是你的了…啊…”黄彩兰的话儿还没说完,只觉幽谷处一阵火烫感传来,杨逖腰身一压,那yin棍已顺着滚滚春泉,一举突入了她的幽谷。娇吟声中,黄彩兰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偏杨逖却在此时悬崖勒马不再深进,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春泉浸yin的快感,还制着她的腰,让黄彩兰就连想将腰挺上,主动吞下他的yin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给…给彩兰吧…” 原本还想放松动作,慢慢突入,但耳听黄彩兰这般哀恳,显已再难等待,杨逖将心一横,反正妳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yuhuo焚身,再难压制体内贲张的yuhuo,便是不怜香惜玉,看来妳一痛之后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将yin棍又探入了少许,感觉到黄彩兰初开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yin棍重重插进黄彩兰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 本还以为在那余毒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黄彩兰真没想到,在媚毒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杨逖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泾渭分明,黄彩兰虽还能感觉到那痛楚的鲜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却无法将它们分开,那痛和快完全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太强烈了…不要动…啊…痛…” “彩兰妳不喜欢痛吗?”终于占有了黄彩兰的身子,杨逖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黄彩兰弄到手,这一战所花费的死伤和付出就没有白费,杨逖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yin棍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多搞个几次,彩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时候妳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见黄彩兰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幽谷中都似抽紧了少许,将他的yin棍紧紧地吸住,杨逖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着,看到了黄彩兰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侠女风骨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杨逖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他一手贴在黄彩兰背心,使她骄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她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着他挺出,下身的yin棍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黄彩兰的点点落红尽情泼洒在床褥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杨逖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正身受着yin棍抽送的黄彩兰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震动,却都强烈得可打进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此时的黄彩兰虽已慢慢习惯了那难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冲激之下,芳心几已陷入了麻痹,只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动和cao控着。 也不知是杨逖的功夫太好,还是黄彩兰被体内的余毒所驱,对yin欲的挑逗已完全无法抗拒,虽是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杨逖抽插了好一会儿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黄彩兰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杨逖,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求求你…哎…真的…不痛了…一点都不痛…唔…好…好丢脸…彩兰…彩兰不会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服的…哎…就…就是那里…弄…再弄重一点…啊…” “怎么会丢脸呢?”看黄彩兰已完全沉醉于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楼子里的姑娘那般熟练和诱人,但惟其含羞带怯,才更像黄彩兰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喘息,“看…看彩兰妳浪成这样…玉乳这般鼓、rutou也硬起来了,叫的又这么好听…连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这样爽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yin一点…这样会更舒服的…” “是…是…哎…哎哟…你…唔…好…好哥哥…你…你好厉害…每…每次都…都插到彩兰…插到彩兰心坎儿里了…”也不知是这金衣凤凰本性如此yin荡,还是杨逖的诱导奏效,黄彩兰忍着那愈来愈削弱的微疼,纤腰缓缓旋动起来,她发觉这样可以让幽谷和杨逖的yin棍接触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连rou麻至极的哥哥相公话儿都出了口。 “唔…好哥哥…好相公…啊…你…你好棒…唔…你没骗彩兰…干的彩兰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彩兰以前…以前实在太傻了…早知道…有这么痛快…彩兰那时候…也就不会…不会拒绝了…” “对啊…这么舒服的滋味…偏偏彩兰妳害我…害我多等了一年…到现在才干到妳…”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着黄彩兰的娇吟,杨逖额上已滴出了汗水,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黄彩兰身上挺动得更加猛了,同时他的嘴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品尝着黄彩兰yuhuo贲张时美乳的滋味,品的黄彩兰更加舒畅,娇躯迎送更疾,“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彩兰妳…唔…妳要怎么赔我?” “哎…好…好哥哥…亲亲相公…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兰了…”彷佛想要把一年来夜夜受余毒所迫的难受,全都在今夜在杨逖的冲击下抒发开来,黄彩兰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敛的动作之下yin雨落红遍布,实难想象黄彩兰在上床前还是处女之身,“彩兰都…都已经把清白身子…整个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兰送上天去…啊…多…多干几次…想几次都行…彩兰… 彩兰无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为止…” 在房中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与床上rou体交接的美妙音乐合鸣当中,终于两人都体力耗尽,在最后那甜美的舒泄之后,完全瘫了下来,不只黄彩兰再发不出声音,连身经百战的杨逖,此刻也已无力动作,甚至连轻薄这美女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抚平… 杨逖和黄彩兰狂欢之后,已是雨散云收,但隔房之中旁听着的‘银翼凤凰’范婉香可就惨了,她虽不像黄彩兰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yin毒留存身上,以致yuhuo上身便无法自制,但前半夜只听隔房云雨之声狂野难歇,加上亲如姐妹的黄彩兰被杨逖蹂躏之时的娇喘呻吟毫无止息之时,到后来呼声愈形柔媚温顺,像是黄彩兰侠骨已酥,心甘情愿服侍于他,连事后那无力的绵软喘气,声音都像是正响在耳边般清楚,原已心中诸事缠身,又被这魔音穿脑,教范婉香如何睡得着觉? 其实这倒不是范婉香太过敏感,而是因为杨逖在这个房中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隔房床上和这边床上其实有铜管相通,隔房床上发出什么声响,都可在此监听,再轻细的谈话声音都逃不过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况是云雨正浓当中,黄彩兰那竭力嘶叫的声音? 虽不知杨逖的机关,但光从杨逖打量两人时的yin邪神态,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亲自将两人抱入这两间房内,搂搂抱抱当中魔手毫不规矩,那样儿简直明显的像是写在脸上,这yin贼就是要她和黄彩兰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置在此处,让范婉香亲耳听到黄彩兰情不自禁时的欢喘呻吟之声,用以挑逗于她,这yin贼果非善类,光从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杨逖的为人。 本来既陷身于天门掌中,杨逖又生性yin恶,这种事情本难避免,范婉香江湖儿女,行事大方,对贞节之事本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黄彩兰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悦于杨逖,还是杨逖当真有这么厉害,竟以床笫yin术,将黄彩兰的敌意完全消除,使这江湖侠女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床上的玩物。一想到自己不只要被杨逖jianyin,还有可能步上黄彩兰后尘,在杨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动作,发出那样yin荡羞人的语音,光想象而已,都令范婉香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个妹子,白欣玉落入了阴京常手中,阴京常虽在同船,房间却距得远了,加上范婉香又被杨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灵聪大受影响,便想偷听阴京常房中动静,这平日聚精会神之下,或能勉强达到之事,现在却光只是试试而已,都有所不能。 罢了,罢了!范婉香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避不了,得不到的想也没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在杨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现在的范婉香只能希望,自己这毫无经验的处子娇躯,能承受得住杨逖凶猛的蹂躏…也不知杨逖在黄彩兰身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白璧蒙垢之时,竟会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过程并不讨厌难过,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动一般,另一边的白欣玉美色不逊于黄彩兰,现在她会不会也正承受着阴京常一模一样的怜惜呢? 想到这儿,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么也想到了这方面的脏事上去?虽然那早晚都要来的,而且听黄彩兰的声音,好像还很舒服,可自己怎么现在就开始向往了呢?无论那滋味是好是坏,总也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去想吧!她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由得小鹿乱撞,也不知那滋味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来?虽心中想着快睡,但她却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梦了… 入蜀之后,众人改走陆路。一来阴京常得顺道上汉中派,与文仲宣约定入天门赏月的时间,得离众先行,只留杨逖一人押队;二来蜀境虽算是天门的地头,杨逖与蜀地节度使也颇有交情,一路走来地方官府倒也不太干涉,但无论如何,这样大队人马走着,还押着好几位美女,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大队人马的全部责任都得由自己负担,杨逖倒也规规矩矩,不敢太过放浪形骸。 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杨逖连改都不想改,不过是人前装模作样而已,乖也没乖得了多久,才过了人烟密集之地,进到了几可直达天门面南大桥的山路上头,杨逖已经再难忍耐。他招过了副堂主唐公亮,把队伍交给了他,自己则带上了两匹马,一匹由他抱着黄彩兰骑上,一匹则将范婉香放在上头,竟大大方方地携美离队而去,走到了另外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上头。 虽是两人共骑一乘,男女有别,实在羞人,但黄彩兰竟似很享受般,在杨逖的怀中不住磨蹭,才刚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脸蛋儿上头娇笑不歇,彷佛光这改走陆路两天的凉待,已让恋jian情热的她难以忍受般,完全不管范婉香也在旁边,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不住向杨逖索吻,活似个刚出嫁的小妇人,只泥在丈夫怀抱当中,享那新婚情浓之乐,身外事物竟是一点儿都不管了。 好不容易有肌肤相亲的机会,黄彩兰看来是快活,一旁的范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没精打采。 在楼船溯江而上的途中,范婉香总算是见识到了杨逖的坏手段,他虽一路上只泥着黄彩兰,连碰都没碰范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断云零雨之声在她耳边的交响,已弄得范婉香连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睁着眼听隔房传来黄彩兰那sao媚入骨、犹似销魂已极的呻吟,就是闭上眼来不由自主地想象着jiejie正承受着的玷辱,连梦里竟都不能摆脱那云雨之念的摆布,教犹是处子的她如何受得? 连续几夜都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连走陆路的这两天,也像有着后遗症,便是夜间无声,范婉香的心头也总回荡着那诡异奇怪的声响,挥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现在竟连骑在马上时都显不出精神,浑身上下都似涨满着一种惹人怜惜的娇慵无力,眼角浮着微不可见的晕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彷佛落入敌手才不过是几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黄彩兰在失身之后,竟也像是完全被杨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欢缠绵,只白天偶尔来陪着她,张口闭口却都离不开床笫间事的奇妙与美味。落入杨逖这yin贼手中,又是夜夜被那声音环绕不休,范婉香虽也知道自家破身之日不远,黄彩兰一来是初尝美味,所以要找这妹子倾吐心声,二来也是为了洗刷范婉香对此事的厌恶,让她能放开心胸,承受杨逖的yin邪手段,即便破身时也不会太多痛楚,事后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实是受不了这样的yin语侵袭啊! 想到这儿,范婉香差点觉得腹下又升起了那诡异的火热。也不知是杨逖在饮食中下了异药,还是夜夜被那云雨欢合之声影响,范婉香近来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严重时腹内还像升起了火一般,一股诡异奇幻的热力不住涌出,令范婉香浑身酸酥、难以自制;偏偏从白天见到黄彩兰时那模样来看,她虽是失去贞cao,换来的却是难以笔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难以自抑,真恨不得杨逖马上来侵犯自己,好亲身尝试那奇异的感觉。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是无法逃脱,处子之躯丧在杨逖手上,也是因为女子娇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黄彩兰一般,撑不住杨逖yin邪手法的诱惑,在事后身心都被他征服,却也绝不可能事前就对此后果心生向往,绝对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赶快摆脱这丢人的想法,范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阴京常之手也有好几天了,虽说同为天门堂主,位高势大,不过阴京常的作风似乎和杨逖大不相同。相较于黄彩兰落入杨逖之手,他急色的连一天都不愿等,当夜在船上就把黄彩兰破了身子,夜夜与她缠绵;但另一边的白欣玉,遭遇却全不一样,范婉香今早虽是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她,却也看得出来,白欣玉仍保着处子之躯,看来阴京常恐怕是准备慢慢来玩她吧? 正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地骑在马上,反正这马辔绳与杨逖的马相系,功力又仍受药力所制,她纵想要驱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打发时间,范婉香突地一惊,平日夜里听到的声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连现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只那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无人的原野当中听到,竟格外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过头来,范婉香显得疲惫、没多少血色的脸蛋儿陡地一红,忙不迭地别开脸去,只觉满脸发烧。虽只是一撇而已,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范婉香虽闭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虽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艳景象,却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当中,竟是怎么也挥不开了。范婉香本想策马远离,至少也避到远一点去,但两马系得极近,她竟连想不听他们的声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坏…看…把婉香meimei弄得多难堪…唔…讨…讨厌…”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窸窣声中,格外有一种惹人心动的诱惑;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而且连这坚持,彷佛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 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meimei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彷佛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jiejie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妳,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 “怎…唔…怎么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rou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布的yin妇,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乳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荡漾,何况正承受着的黄彩兰? 只听得耳边窸窣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艳缠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乳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彷佛这揉搓弄得她极为美妙,连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而杨逖并不满足于此,他一手轻握着黄彩兰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后,慢慢地解着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弄掉了…”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着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只是…只是后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 “彩兰放心,我知道的,妳好好挨一回吧!”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日已像深闺怨妇一般,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连鞍子都感到了湿气,便知此刻的黄彩兰春心荡漾,已再不管时地不宜,还有别人在旁看着,她的芳心里满满的都是需求,正渴望着他强烈的攻势。杨逖也不多加挑弄了,他微褪裤带,掏出已硬挺勃起的yin棍,将黄彩兰裙子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范婉香只听黄彩兰一声既甜又娇、酥媚入骨的轻吁,yin棍已尽没于幽谷当中。 本来虽将黄彩兰和范婉香带来此处,杨逖原只是想寻个僻静去处以解yuhuo,和已对他心悦诚服的黄彩兰再好好地狂欢一番,顺道给范婉香开苞,尽展yin邪手段,将这‘银翼凤凰’也收得服服贴贴,便是白欣玉逃过了他的手,鄱阳三凤中自己也占了两凤。杨逖倒没想到破身之后的黄彩兰,竟如此受不住诱引,魔手才抚得几下,已将她的yuhuo尽情点燃,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显是yuhuo焚身、再难忍耐,弄得假正经了几日的杨逖一时间竟也禁制不住,干脆在马上就上了她。 不过这奇遇也确有其好处,杨逖本不习惯在这崎岖不平之处与女欢好,只在马背上听任马儿动得几下,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即便他腰身毫无动作,光只靠着双脚夹马,控制着马儿时疾时徐地跑着,感觉便已如此奇妙:当行得疾时,马上急速颠簸,带动着他的yin棍不住又深又重地顶撞着黄彩兰谷中深处;当马儿缓行之际,yin棍动作虽小,却在黄彩兰谷中轻磨盘旋,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教正贪欢的黄彩兰那里忍得住不随着他的动作顶挺旋磨? 虽已和杨逖云雨数度,被余毒改变的体质,加上杨逖奇奥玄妙的手法,次次都令黄彩兰神魂颠倒,娇躯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杨逖的挑弄jianyin,芳心只怨当日为何郑平亚和赵平予要那般多事,让她迟了一年才享受到如此美事,但这样的交合场所,连身经百战的杨逖都是头一次经历,备觉新奇,更何况是破身不久的黄彩兰?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黄彩兰只觉杨逖坚挺的yin棍在幽谷当中疾速挺动,勇猛进出,次次插进幽谷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得连连惊叫。 “哎…哎呀…好…好美…美…美死彩兰了…唔…你…哎哟…你太…太厉害了…好…好哥哥…怎…怎么这样干…干的…你把…把彩兰顶的舒服…舒服透了…呀… 好…好棒…你的…你的大棒子打…打进彩兰最里面了…嗯…太…太棒了…你…你干的好深…要…喔…又要…嗯…美…又要干穿彩兰了…唔…怎…怎么会这样美的… 再…再骑快点…顶深些…唔…彩兰要…要丢了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