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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人渣。 广谦见他明白了,微微一笑,表扬他:“不愧是我的小熊猫,真聪明。” 到第二遍时,舒影的感觉就算找到了。 他抬起手摸了一把下巴,眼神里燃起的是隐隐的怒火,杂糅着羞恼和对自己卑微身份的不甘心的愤怒。 这一天的戏拍下来,舒影累坏了。 拍戏比他练舞的时候还累,拍戏时要记台词,要找镜头,要揣摩角色,一天下来脑子有些疼。 现在暂时没有夜戏,吃完剧组的盒饭,他们就回酒店休息了。 回去的路上,舒影和广谦坐一辆车。 “这周末的‘华鼎奖’,你会去吧?”舒影问道。 据他所知,广谦有个最具人气男演员奖的提名,但能不能得奖还不确定,竞争对手都很强。 “嗯,你也要参加?”广谦若有所思地问。 “莫哥帮我们联系了中场表演。”舒影内心挺高兴的,可以和广谦参加同一个颁奖典礼。 广谦点点头,琢磨了一下,问他:“难得一起回北京,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好吗?” 舒影有些惊讶地扭头看他,心里慌的一比,见一个人? 卧槽,不会是见家长吧?! 见舒影面色难看,眼珠子转来转去,还一言不发,广谦以为他是不愿意,便说:“你要不愿意,再晚一些也没关系。” 舒影赶忙解释:“不是不愿意,是有些害怕,从来没见过家长……” 广谦笑了,小声说:“怕什么,我爸很随和的,他一定会喜欢你。” “能不能先不要说咱俩的关系,就说是朋友,我还没心理准备。”舒影嘟嘴卖萌,企图撒娇。 “……”广谦眉头皱了皱,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问“见家长都要做这么久的心理准备,那结婚呢?” “结…结婚?!”舒影被他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那至少得准备一年。” 广谦把他拉到了座椅后面,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沉沉地道:“那你现在就开始准备。” 坐在前面的助理和司机,挺直腰杆,目视前方。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拍戏的日子过得很快,舒影越演越顺手,许多镜头都不用再经广谦指点,自己都能一遍过。 转眼就到了周末,俩人跟导演请了假,飞回北京参加活动。 颁奖典礼上,广谦坐在第一排,他坐在第四排,似乎座位也反应了他们名气上的差距。 到了颁发最具人气男演员奖的时候,舒影还是毫无例外地替广谦紧张起来。 广谦在录制时拍的两部电影,上个月齐齐上映了,反响都很不错。 其中一部悬疑片更是获得了豆瓣8.3的好成绩,在国产剧情片里一骑绝尘。 广谦本人倒似乎不是很在意,偶尔扭头穿过坐着的一众明星看向他。 远远的,俩人相视一笑。 这种人山人海里我只看见你的感觉,真叫人心花怒放。 ※※※※※※※※※※※※※※※※※※※※ 么么哒,不会虐哒!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玩玩 10瓶 Blue Ja□□ine 9瓶 墨九莲 1瓶 Lotus 1瓶 ☆、98 当颁奖嘉宾念到广谦的名字时, 舒影差点跳起来了, 高兴得不行, 笑得比谁都灿烂。 他满心满眼都是广谦,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抹身穿西装、高挑修长的身影走上颁奖台。 连现场的镜头拍到他, 都没有注意。 那个站在台上浑身发光,迎接众人羡慕眼光和掌声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呀。 舒影嘴都控制不住地咧开了,身旁的陶修然瞪了他好几次, 低声说:“不知道的以为你得奖了。” 俩人的绯闻正闹得满城风雨, 这次加上现场视频作证, 就更是板上钉钉了。 视频里念到广谦名字的时候, 舒影眼睛里光芒四射,整个人容光焕发,把盛世美颜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眼睛里仿佛有无数小星星,脖子微微伸长, 随着广谦的步伐一点点移动。 嘴角边的笑, 拼命抑制,却又不断绽放。 一些最初对他们的恋情不屑一顾的粉丝,这回看到视频竟然被打动了。 那种简单纯粹、无法掩饰的爱,着实撼动人心。 颁奖典礼之后,舒影在地下停车场上了广谦的黑色保姆车, 俩人包的严严实实, 一同去拜见广谦的父亲——广城云。 广城云以前是国内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年轻时候涉足许多行业, 最终靠房地产发了家,本以为会延续风光,谁知老了以后精明不再,竟然被自己的弟弟骗了,不但弄得公司负债破产,还把身体气垮了。 舒影听说他老人家爱喝茶,精心挑选了一套价格不菲的茶具作礼物。他是作为广谦的朋友去的,所以也就没有特别打扮,只是换了件清爽的休闲衬衫。 在去的路上,心里不免忐忑不安,即使广谦一个劲地说他父亲很随和,舒影还是隐隐不安。 事实证明,他这种不安是十分有预见性的。 俩人走到家门口时,门里面的欢笑声便传了出来。 广谦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咦?有客人?爸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舒影抱着茶具的手紧了紧,脑子里有种紧张到晕眩的感觉。 他分明从门里的欢声笑语中,听到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 广谦摁过门铃,照顾广城云的佣人阿姨很快便来开门了,见到广谦,高兴地唤了一声:“小广回来了。” 广谦笑着点点头,把舒影让了进去。 “哟,说曹cao曹cao就到了。”广城云爽朗的声音夹杂着喜悦,传了过来。 广谦边往客厅走,边一手虚护着舒影,冲他鼓励地点点头。 他以为舒影的紧张是来自于见家长,却不知舒影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坏的猜想。 而不幸的是,他猜对了。 当他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那抹熟悉又靓丽的身影时,整个人都顿住了。若不是广谦在后头拦着他,他险些退了一步。 手上的茶具越来越沉重,压得他双臂酸痛,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跌碎。 “呀,有客人?”广城云看着舒影,和蔼的笑了笑,浓眉大眼与广谦十分神似,只是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