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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以为然:“可是我明明都是同一人,不是吗?” 看少年那副奚落鄙夷模样,好几杯薄酒下肚的白圭忽觉有趣,咯咯笑了。 “还说呢,你这家伙从仰慕自己的大干少侠手里,得了不少好处,不是吗?”笑一笑,她也有些心理不平衡:“明明当年我都人人喊打,你凭甚么这么受欢迎!” 少年桃花美目眯起,笑得露出小尖牙,“那是他们自己蠢笨,不知道姊姊的好,才会迷上了我的皮囊,却对姊姊赶尽杀绝。” 百狐笑靥如罂粟,将妖物的美艳展现的淋漓尽致,少年中音惑人,将歌姬与乐姬叫了进来,两人东聊西聊同时,也自己下了舞池,随着乐姬丝竹,互相展现所学舞步,却发现白圭先前向青楼姊妹们学的舞步,百狐早就会了。 那个爱面子的家伙,明明在教她媚人舞步,却故意诠释的英气惑人,刚柔并济,就算是妩媚的折腰,也做的让白圭看呆了眼。 忽然,她理解了为何江湖姑娘们提起百狐,都要叫他“月沉殿犬宫那该死的狐媚子”。 百狐一旦认真,无论男女不拜倒在袍下,真的太难了。 “快快教我你怎么抛媚眼的!”白圭拉着他,酒意让她雀跃:“百狐你这家伙真的太厉害了,我看过那么多舞姬,还没看过你这么赏心悦目的!” “我哪有抛媚眼,我哪需要那种低级技俩,”百狐却坚决否认:“姊姊,你别血口喷人。” 可听见百狐叫自己“姊姊”,白圭就知道这家伙绝对自己暗藏一手,很是不甘,硬缠着百狐要他一定得教她。 舞姬乐姬环绕中,两人带笑互望共舞,跳十年前白圭教百狐的旧舞步,也跳今日百狐教白圭的新舞步,然后不知从何时起,旁边舞姬乐姬就成了摆设。 他们不再看那些顶尖舞姬献舞,把乐姬的奏乐当作背景,两两相望,款款共舞。 百狐就像祸国殃民的修罗,真的懂得如何相伴让人沈溺,又像美丽却带着剧毒芳草,一旦沾上,就难以抽身超脱。 *下章预告在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你不会懂,白圭……”近乎压抑,百狐嘴角带笑却声线轻颤:“你不会懂,对你而言不过是睡了一觉,妳不懂十年何其漫长。” 安静端详百狐失了魂一般神态,白圭心中,无端生出了股不冷不热的漠然。 “那你懂惨死的痛吗?”她轻声反问。 32参拾壹、 参拾壹、 温热酒水让白圭变得脚步虚浮,大半重量都靠在那少年身上,觉得放松又觉得亢奋,直夸百狐漂亮,又嘲笑他的追求者都是男的,咯咯笑个不停。 他们边共舞边玩又闹,到后头,白圭甚至玩兴大发,让人拿来完整妆盒,要让百狐换装并上妆,看看其平常出现在江湖人面前模样,到底是何等美艳逼人。 披上青楼提供的女式华美外袍,百狐还能同意,但白圭要替他上妆,就开始抗拒了。 “喂,我可没恶心到为了那些江湖人上妆才出门,”少年不满抵抗白圭就要扑来的水粉,“我顶多上点唇脂!如此而已!” 看到平时总浅笑惑人的难测少年变了脸色,白圭乐不可支。 “好好好,那就擦唇脂就好。” 当白圭像百狐所描述,以少年额前发丝覆去英气浓眉,放上额饰与有长发效果的长布发饰,再于唇上轻点唇红,还真的发现,这无懈可击的少年真成了个娇艳少女,几可乱真。 “真像雌雄同体,”她大笑,却也不忘抱怨:“真不公平,不管哪个性别,都让人着迷。” 百狐却对这样的赞叹感到不满。 “谁跟你雌雄同体!”少年口气不佳,有了怒气:“老子是公的,说话给我小心一点!” 一整晚,白圭都和那善变少年玩乐打闹。 有舞姬环绕起舞助兴,有乐姬轻拨琴弦,还有个无微不至艳丽完美的少年相陪,白圭不禁温温酒水一杯接一杯。 也许她早有预感,那信誓旦旦要挤掉其他男子、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孩,总有一天会这样来到她眼前,以风采熠熠着迷蛊惑她,以温温嗓音使她心麻。 百狐一直都让人过目难忘,恰似让人无从抵御的心魔。 不知道何时,白圭终于断线人偶一般醉倒,晕呼呼有如上了远洋小船,世界摇摆,等她再次苏醒,已在私密独间厢房,在放下帷幕的大床上。 颈边有少年牙唇蠢动,湿热舌尖与浅浅牙印在白圭颈上蔓延,温温手掌更早已滑入她衣衫。 白圭蹙眉,早知道这家伙有此企图,却没想到会祭出她最爱的青楼美姬转移注意力,还真以为这家伙是要陪她酊酩大醉、逗她开心呢! 无奈,伸手掐住那家伙脖颈,就要推开,却见百狐浅浅一笑。 白圭很快知道这美若罂粟的少年在笑什么。 因为早在她醒之前,少年游移的手就在她身上撩拨出点点火花,萌芽欲望。 “你……” 白圭舌头打结,下意识要躲,却被少年缱绻含住双唇,阖眼带笑辗转亲吻。 “如果事到如今你还想舍弃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少年温声道。 ***** 隔日白圭头痛欲裂转醒,却迟迟不肯张开眼。因为她有预感百狐已经醒了,而且还摆好了姿势等她张眼欣赏。 “姊姊──”少年果然自己凑过来蹭人逼她睁眼。 白圭双目空洞睁眼:“你人格分裂的问题真的很严重,百狐。” 被说有病,百狐却笑眯了眼:“可妳就喜欢这样的我,不是吗?” 白圭翻白眼。 少年浅笑吟吟,侧卧俯身看她,却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白圭看着,到少年整张脸都要贴上来了才终于莞尔,抬头给了百狐个早安吻。 百狐很是满意,笑得像靥足的狐,毛蓬大尾甩呀甩,表达其满足。 正觉得这样的百狐很是可爱,白圭却被少年一把抱住,暧昧乱蹭。 “知道吗?白圭,几个月身边没男人,昨晚妳果然敏感的很可爱。” 知道这混蛋在说昨晚,白圭面无表情,迅雷不及掩耳给了少年一记“直脖掌”──猛力上推人下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