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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绛本人厚脸皮,反正他赚钱,骂也是流量,也是热度。 他们三个倒是座位在一起,只是白绛坐在了尚询左边,楚年在尚询的右边。 刚一坐下,白绛就打开手机,看到自己被骂了几万条,他笑着说:“这个还挺好玩,白绛捡到宝,楚年捡到鬼。” “你心真大。”尚询说道。 “合同已经签了,本来也就是今晚要官宣的。就可怜白哥挨骂了。”楚年在一旁说道。 白绛倒是毫不在意,指了指尚询:“你不是刚拍了他们家公司杂志。” 楚年笑着道:“是啊,很期待,听说我是第一个电子主刊、实体主刊的同期同封的艺人。” “对,但实体和电子是不同的封面,摄影、妆发风格都不同,里面的内容,采访也不同。”尚询应道。 “jian商!骗追星人的钱。”白绛说着还推了一下尚询的肩膀,立马一道来自尚询的杀人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连忙摆摆手,尚询向右挪了一分,远离白绛:“我可没有几万人追在我屁股后面骂我没有心。” “行行行,大家都把你供着,谁能做你们家封面男郎或女郎就是荣幸诶。”白绛不但不降热搜,还让助理多雇人再刷刷。 楚年听着白绛在那边和尚询的聊天,一边也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薄荷的味道,又像是木质调的自然香,明明是一股味道,但是却闻起来像是有温度一样。 他放下了矿泉水瓶,问了问刚下握瓶子的手心,是手心的味道,是薄荷香和茶叶香的混合,很淡很淡,却像羽毛拂过皮肤一样,唤起了心中的一阵痒。那只手除了水瓶,就只碰过尚询的手了。 他用的香水吗?楚年有些不解,但却觉得疑惑。 “尚先生,演讲稿。”林淘此时正好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楚年,强忍着内心想要大喊大叫的想法。 尚询看着助理的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他接过稿纸说:“别忘了,把另一份送去主控室。” 林淘连忙应下,正巧白绛伸手机过来给尚询,给尚询分享那些虽然是骂他的,但却挺好笑的话。 林淘也立马就注意到了白绛,他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了:“小元,你真的签给白色线了!”小元,是粉丝给楚年的爱称,虽然其实是楚年的小名。 还没等楚年反应,尚询有点火了:“与你有关吗?你和魏芳干了几个月,就学会整天八卦吗?你现在不是娱乐时间,你在工作,在加班,并且是带薪的。一小时两百块的加班费,你就这么干活吗?” 尚询虽然总是板着脸,但很少如此发飙,最恐怖的事是他居然吧哒吧哒说了这么多话。 而林淘也知道尚询生气了,但被他当众这么说了,眼圈很快红了,他又觉得尴尬,立马鞠了个躬:“对不起,尚先生,我这就去主控室!”他急忙转身就走,险些撞了倒走场的工作人员。 “喂喂喂,他也是携带者吧,你这么凶不怕他去工会告你啊?”白绛小声说道,他可是看到林淘转身就抹眼角了。 一旁的楚年也说话道:“他去告的话,尚先生又是老板又是携带者,肯定会被罚款和通报吧。” 尚询认真地看着手里的稿子,闷声回答道:“他自愿来工作,签了合同,不好好做,老板说两句就要走,那就不要出来工作,在家好好待着,生孩子带孩子就好。” “过分了,过分了。”白绛小声道。但发小的臭脾气他也明白,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而楚年一边听着舞台上的主持人的自我介绍,一边则用余光不停地打量着旁边这个戴着眼镜认真看着手里发言稿的男人。 他握着稿纸的手骨节分明,脖子线条明朗白皙,眼镜搭在高挺的鼻梁上,剪裁讲究的西装衬得他身型笔挺。无论哪一个细节,他都像是天生的信息素的携带者。 “尚先生是结束前发言吗?” “在慈善捐款开始之前,中间或者三分之二的时候。”尚询回答道。 “你看这个!好傻,哈哈哈哈,像不像你家那只蓝猫。”白绛还在那边网络冲浪,抵着手机就过来,让大家看手机视频里那只眼眼巴巴地盯着主人吃鸡翅的猫。 “是有点像。” 楚年还以为尚询会刻薄白绛两句,但他却看着视频里的小猫,皱着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了。 “尚先生也养猫?” 还没等尚询回答,白绛向说了:“他家以前是狗窝,后来忙了,养不了,送人就剩下了一只十岁的金毛,去年才养了只蓝猫。” 楚年突然闻到了,就是那股味道,这次闻到的更仔细了,闻起来不再是薄荷和茶花了,而是一股那种刚开新塞的红酒里的葡萄味和酒塞的木香混合的味。 是他在侧身过去一起看白绛手机时闻到的。 是尚询身上的味道。 但好像白绛并没有闻到,他还是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手机,高兴地看着那些粉丝见自己偶像签了自己讨厌的公司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但楚年又依稀记得,白绛虽然没有明确说过,但之前听别人八卦,说他好像是素的携带者。这也许是他闻不到的原因吧。 但尚询明显察觉到,右边的人向自己这边靠了靠,并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尚询也隐隐感觉到四肢的发热,他的手又下意识地放在了口袋上。 “让我们欢迎本届最受瞩目的男明星,楚年!” 主持人的点名,让尚询松了口气,楚年则已经起身,踩着灯光向台上走去了。 “我去趟洗手间,你帮我拿着稿子。”尚询把稿子往白绛手里一塞。 白绛有些措手不及,满脸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尚询根本就没有回答白绛,转身就往外走。 也不知道这个场馆从哪里雇来的印度服务生,他说的英文,尚询一个字都听不懂,给他指了条路。尚询在场馆里绕了两三圈。最后还是问了一个正巧路过的安保人员,才知道其实顺着楼梯上二楼就有,一楼并没有洗手间。 也不知道是洗手间太难找,还是场馆里的人都不吃不喝不用上厕所,洗手间一个人都没有。 尚询拉开门就进去了,他站在梳洗台前,看着偌大的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右侧已经长出了一颗红点,不凸起也不痛,只是到了特定的日子它就会冒出来。 他抬起手臂闻了闻手腕内侧,是浓郁熟悉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