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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站在床边,一手搂住关翼修长的腿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动作既能让关翼夹紧大腿,也能让他清楚地看到关翼的反应。 关翼的胸膛上满是徐斯哲留下的吻痕和咬痕,两个rutou被他咬得红肿,锁骨上一排的吻痕更是彰显了alpha的占有欲,红色的痕迹和他洁白的皮肤产生色差,小腹处滩着不少乳白色的液体——那是关翼不久前射出来的jingye。 徐斯哲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进出的动作逐渐加快,关翼的大腿内侧也被磨得一片红肿,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徐斯哲,嘴唇也被吻得殷红,“徐...” 徐斯哲弯下腰堵住了他的话,关翼被迫接了一个吻。 而后便感受到了小腹上传来了热度,徐斯哲终于射了。 他倏地放松了大腿,看着天花板喘着气。 关翼缓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和徐斯哲十指相扣的手松了松,他伸手从自己小腹上刮起徐斯哲的jingye。 “好苦,,,”关翼眨了眨眼睛,“哥哥好苦。” 徐斯哲呼吸一窒,埋在他双腿之间的性器隐隐又有了反应。 关翼大着胆子伸手,想要徐斯哲的拥抱。 binding love(28) 徐斯哲在听到关翼的话,耳边像是炸开一般,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不能伤害到关翼,可自己身下的Omega还在看着他,眼尾的那抹红看起来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话语里又带着几分委屈。 似乎是在诉说徐斯哲的jingye太苦涩,又像是在撒娇。 关翼大着胆子伸手向他讨一个拥抱,而徐斯哲还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Alpha把自己想做的、压抑许久的事情都借着发情期做了个遍。 徐斯哲为之前的发情期说的满含歉意的话,两个人之间的拥抱和接吻。 关翼沉沦在徐斯哲的拥抱里,发情期里的徐斯哲温柔地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两个人平静下来已经是深夜,Omega乖巧地依偎在徐斯哲的怀里,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喘着气,两条腿耷拉在徐斯哲的腿上,内侧的肌rou有些发酸,正微微打着颤。 “睡吧。”徐斯哲说。 关翼闷闷地应了一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很快他就安心地沉入梦乡,在他的alpha身边。 . 徐斯哲是被一旁的孩子吵醒,他飞快地睁开眼,身旁的Omega还在睡梦中,儿子的哭闹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醒过来,徐斯哲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他抱起孩子往客厅走去。 小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alpha爸爸。 小孩儿没尿也没拉,那就是饿了。于是徐斯哲单手抱着小孩儿,另一只手开始熟练地给他冲米糊。 喂好了孩子,徐斯哲这时才有空闲时间去思考。 他心不在焉地逗着沙发上的徐珺璟,一边回想着昨晚的事。 发情期已经来了,他不知道第二波热潮会是什么时候,于是给吴年柏打了个电话。 很快,吴年柏那边就带着抑制剂来了。 这次身后没再跟着周御那个小屁孩儿,吴年柏的脸色也有些憔悴。 “谢了,今天又麻烦你了。”徐斯哲接过抑制剂,抬头,挑了挑眉,“你怎么了?” 吴年柏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没事。”他掩盖住自己的情绪,“我走了。” 徐斯哲想了想,“小御呢?” 吴年柏身子僵住,勉强地笑了一下,“在...在家里。” 徐斯哲见他不愿说实情,只好又添上一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就来找我。” 吴年柏应了一声,随后便离开了。 Alpha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替自己的朋友担心。 他叹了口气,而后拿着抑制剂往屋子里走。 关翼正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睡衣。 徐斯哲看到他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有听到关翼的动静,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醒了。”徐斯哲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关翼看着他手里的抑制剂,情绪有些低落,没有回答他的话。 徐斯哲没有得到他的答案也不在意,只当是Omega还没睡醒,他把抑制剂放在桌上,转身回卧室里换衣服去了。 随意找了一身衣服套在身上,徐斯哲站在镜子面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客厅的方向。 昨晚的事情他都记得。 清醒状态下他还没办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和关翼亲密,徐斯哲也清楚明了他昨晚不过是借着发情期来纵容自己的行为。 那些亲吻和拥抱不是因为发情期冲昏了头脑,而是解开了束缚,纵容了自己的贪念和欲望。 贪念转化成了亲吻,最终留在了关翼的身上。 那些吻承载着徐斯哲曾经一直认为是难以启齿的感情。 Binding love(29) 徐斯哲在卧室里徘徊了一会儿,等他收拾好自己换了身衣服走到客厅,就看到Omega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昨晚才做完亲密之事,这不仅仅是信息素的交合,还能让他们更加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 例如现在。 徐斯哲第一时间察觉到了Omega的低落。 他走近,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声音,但关翼却并没有察觉,似乎是在沉思着些什么事情。 “怎么了?”徐斯哲坐在关翼的身边,随口一问。 关翼思绪被打断,眼神还有些涣散,他回过神,开口说:“没。” 徐斯哲没有说破,只拿起了桌子上的抑制剂。 果不其然,身旁的Omega变得紧张,呼吸都稍稍加速。 Alpha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关翼的想法。 “关翼。”他喊。 关翼抬眼看着他,眼里有些紧张,还藏着一些隐晦的难过。 徐斯哲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随后放低声音,安抚着:“我打抑制剂,只是因为怕自己伤害到你。” “我不知道第二波热潮什么时候袭来,昨晚是我们幸运,没有彻底陷入发情期的热潮里,我还能保持清醒还能控制自己。” 他看着Omega,“可我不敢保证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保证能再次控制自己。我不想再伤害你,在发情期里。” “所以不要难过,好吗?” 徐斯哲说完,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关翼在思考话里的含义。 隔了一会儿,Omega有些迟钝地转头看着徐斯哲。 他张了张嘴,又轻轻咬了咬嘴唇。 Omega的眼里包含着一些不确定,他问:“你...你是说,你昨晚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