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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滚喉结,脖颈处的红晕明显,无措的举杯掩饰自己的情.动。 夏日酷暑,风里都裹挟着燥热。 桥雀实在喝不下去热酒,只能把杯子放回桌上,蔫蔫的趴在桌案咕囔:“琴师呢?我要听他弹小曲,又凉又静谧的小曲。” 苏仲朝侧脸看他,眼眸里隐约浮现几分期待:“你很喜欢他的琴声?” 桥雀诚实的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喜欢,弹的超棒!” 他叭叭叭的吹了一通彩虹屁,见苏仲朝面上不显,眼神却亮闪闪的像只小奶狗,就差没凑到他面前躺下、露出毫不设防的肚皮给他揉,不由赶紧扯回重点道:“所以苏公公一定要记的给琴师加俸禄,人家一个残疾人,有这么个谋生的手艺不容易。” 苏仲朝欢喜的点头,放下酒杯起身笑道:“既然你喜欢,那我、我这就命他出来弹给你听。” 一般琴师出来,就代表苏仲朝要回宫了。 今日乞巧宴诸臣皆在,他能出来这么一小会已经让桥雀稀奇,现在见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桥雀只觉理所当然,没多挽留的摆手。 苏仲朝离开不至片刻,房间内响起悠扬的琴声。 明明是叙说夏夜萤火的幽静。 桥雀却诡异的从中听出了几分缠绵的爱意。 什么情况。 桥雀懵逼。 难道是他冥冥之中在思.春? 从含云殿大步走出时,殷朔的脸黑的堪比锅底。 平华等人吓的大气不敢喘,追都追不上他,所幸殷朔行至文烟宫门口时,自己冷静下来,长吐一口气阴沉道:“将方才在台鼓上献媚的宫女砍断——” 他蓦然顿住,想起桥雀蹙眉的模样,终究还是忍着额角青筋跳动的怒火,憋屈道:“将那宫女关进水牢!” 平华赶紧应下,连滚带爬的跑走。 殷朔闭了闭眼。 他着实气不轻。 早上从文烟宫离开时,他的心情还算不错,直到好端端的乞巧宴上冒出一个奇装异服的宫女,跳着从未听过古怪曲子,之后还大胆向他示爱,殷朔这才被磨灭了所有的好心情,烦躁的想让这女人滚远点。 结果对方胆大包天,见他面无表情,居然借着跳舞踩着节拍迎面朝他挑.逗,大红色的舞缎扫倒酒杯,他身上沾了酒,那宫女矫揉造作的想上前帮他擦拭,殷朔忍到极限,终于怒不可遏的踹倒她,掀翻桌案气的跑回文烟宫。 今日宴上没有桥美人,他本就半含不耐半含担忧。 这会再被宫女一气,殷朔站在门口,反而没敢进去。 他正满腔暴戾无处发泄,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伤了桥美人的心,那才是大事。 骄阳似火,悬挂于空。 殷朔在宫外站了半个时辰,直到皮肤泛红背后湿透,他才将恼怒与杀意尽数压下去,变回往日笑吟吟的模样,抬脚走入文烟宫。 宫内……同样很热。 殷朔脚步一顿,随后速度加快,期待的想快步进去帮小美人扇扇子,顺便抱怨一下自己在宴上被惊吓到的委屈,以便讨来小美人无奈的一个吻。 结果进了内殿,他尚未找到桥雀,就见秋多噗通一声跪下,声音打颤道:“陛下,娘娘、娘娘不见了!” 桥雀回宫时,文烟宫内一片安静。 他没多想,熟练的翻窗进屋,随后差点被热到中暑。 挨个把窗户打开后,他憋不住的摸出折扇,扇了半天毫无用处,只能气呼呼的起身道:“秋多!我们去御书房蹭空调!” 过了片刻,秋多低眉顺眼的进来:“是。” 御道上,桥雀瞥见不远处有大臣在向宫外走,不有顺口问道:“乞巧宴结束了?” 秋多低低嗯了声。 桥雀琢磨着大臣才离席,殷朔那边一定也刚刚结束,他这时候回来,倒是又一次无缝衔接上了。 啧。 他果然是时间管理大师。 到达御书房。 桥雀熟门熟路的走进去,意外的发现殿内温度凉爽,似是用冰好一会了。 没等他细想,殷朔抬眼看到他,笑吟吟的开口道:“过来。” 桥雀听话的走过去,继而被殷朔抱到怀里搂着腰。 他对这个举动没什么想法,暴君平日里就爱亲亲抱抱他,黏糊的像是谈恋爱中的少女,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说我爱你。 他惊奇的是——暴君身体guntang,仿佛刚在太阳下暴晒过,即便伸出凉丝丝的殿内,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热度。 桥雀被热的难受,扭动了一下想走,却被殷朔不容拒绝的抱了回来。 “乖一点。”殷朔的手掌贴合在他的腰侧,不紧不慢的摩挲着,含笑道:“朕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桥雀被他弄的脸红,呐呐的应了声,同时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思.春了…… “岭南传来消息,太医已经研制了治愈疫毒的丹药。”殷朔垂眼看着桥雀的头顶,声音轻柔,脸上却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药方正是爱妃写下的那一串中的其中之一,太医们极为推崇,所以朕想问问爱妃……你那些方子,是从哪本医书里找来的?” 桥雀淡定:“陛下说笑呢,臣妾随手翻的书,哪还记的医术的名字。” “哦?”殷朔抬手,拈起他的一缕乌黑长发,凑到鼻尖轻嗅,似是在单纯的调.情:“那医书还在爱妃的宫内?” 桥雀摇头,真诚道:“臣妾随手乱放,不知医书放哪了,找了许久未曾找到,许是弄丢在何地。陛下若是有心,不妨让人进宫搜索。” 殷朔无声勾唇:“爱妃说找不到,那必然是真的找不到,朕也不想让外人翻查爱妃的贴身物品,此事便算了吧。” 桥雀有点意外,听完他的话,又生出‘昏君,不愧是你’的念头。 “医术不见,功劳还是要领的。”殷朔吻了吻染上花香的黑发,轻笑道:“朕广昭天下,让百姓知道拯救他们的活菩萨是爱妃,爱妃觉的可好?” 桥雀觉的布星:“丹药是太医研制,太医是听陛下命令过去的,归根究底,功劳都是陛下的。而且……” 他仰头去看没心没肺只会笑的暴君,叹气道:“陛下在百姓心中威压甚重,若百姓得知此事是陛下属意,必然一改往日畏惧,日后诚心尊崇。” 殷朔眯起眼:“爱妃为何如此关切朕?” 桥雀理所当然道:“臣妾是陛下后妃,又心悦陛下,自然一心为陛下着想。” 殷朔捏住桥雀下巴,逼迫桥雀直视他,意味不明的低沉道:“此话当真?” 桥雀习惯了大魔王时不时找点事,当即毫不避让的肯定道:“自然!” 殷朔凝视他半晌,最终松手重新把他抱紧。 看在小美人嘴甜的份上。 殷朔决定在自己找到对